分卷閱讀55
書迷正在閱讀:糖二代(娛樂圈)、大佬教你如何寵妻、倒影流觴、其實不在乎你、主播天天秀恩愛[星際]、如何成為大佬的白月光、幺弟、渡河、華非華 孟非孟、小仙童
毫無愧疚地給梁嘉逸獻上狗頭后,董暢暢雙手推到男人的肩膀,開始親自趕人。 “也不許坐太遠。喏,這么長的茶幾,你一半我一半。中間這是三八線,不許越界!” 被推到三八線那一頭的男人被氣笑。他大手往董暢暢腋下一插,一個使力就把人抬到三八線另一邊。接著,身子前傾,壓著她,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護著她的后腦勺,直接靠上了單人沙發的軟墊。 “你一個乙方,不得滿足一下甲方爸爸的需求?”他聲音低啞,卻散發著穿透力極強的熱度。董暢暢身子一軟,只覺得自己就要被他灼人的目光徹底看穿。 他對準了她那張一直說個不停的嫩粉色唇瓣,堅定且強硬地吻了下去。 “不......不行的!”她嗚咽著,從他的嘴里爭了幾口空氣,在徹底淪陷之前找回了一分清醒?!半娔X......電腦還開著!” 梁嘉逸空出一只手,看也不看行云流水地蓋上董暢暢筆記本電腦的蓋子。 “這樣就可以了?!?/br> ----------∞∞---------- 原本的遠江旅游度假區在經過一系列的進化后,終于變成了隸屬廣安區的遠江新區。而聶魏格蘭一如既往地,將參與整個的遠江新區的規劃。 同時,威赫和六爻這兩位甲方正式上線。 貨比貨得仍,人比人得死。這是亙古以來不變的真理。 經歷了威赫負責人后,董暢暢才明白,之前的梁嘉逸有多么的珍貴。 董暢暢有個小愛好,就是私下里給對接的甲方起外號歸類型。而至于這位讓她槽點滿滿殺人欲滿滿的威赫對接負責人...... “......特朗普型?”思考了好半天,她皺著眉,抬起頭,遲疑地對同組的同事們宣布自己的思考結果。她千思萬想,終于為他打造了一個全新的類型。 ——畢竟他,有著詭異的發型和土豪的品味,說話粗聲粗氣,詞匯量極低,完美貼合了以下四個“十分”:十分有錢,十分土味,十分霸道,十分不專業。 整個小組的同事們全部笑瘋。 威赫這邊與他們對接的負責人姓張,之后,特朗普·張這個洋氣的名字就成了張經理的特別花名。 特朗普·張把控著威赫與六爻負責部分的整個進度。他十分不滿意聶魏格蘭目前的進程,一周一飛的見面頻率已經不能夠滿足他時看時改的特別需求,于是人家非常霸道地找了關系,令聶魏格蘭徐進小組的各位在圣誕節前就待在滄江市,趕緊把工作做完,然后迎接五天后的新一年。 整個聶魏格蘭的規劃部現如今也就只有遠江項目還在忙,其他的項目現在要么完結要么暫停算錢好回家過元旦。隋松濤也想要快點結束這邊的進度,同特朗普·張還有遠江項目來自政|府的某位官員聊過后,就大手一揮,讓徐進的小組先留在了滄江市。 滄江市這個南方城市沒有暖氣。董暢暢住在酒店里,天天吹空調,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這空調的熱風吹成了木乃伊。 長時間使用空調導致空氣干燥,即便梁嘉逸給她快遞了兩個空氣加濕器都于事無補,最終她的嗓子干到冒煙,完全變成了破鑼嗓子豆沙喉。 梁嘉逸在電話里聽她說話就覺得心疼無比,很想過來看她,但卻被她拒絕。 “圣誕節之前我們就可以回去,現在工作已經收尾了,就一兩天而已?!?/br> 十二月二十二號的時候,董暢暢頂著自己的豆沙嗓,在電話里對梁嘉逸說。 “所以到底是一天還是兩天?”梁嘉逸等得有些不耐煩。 說來也是奇怪。明明董暢暢還在北霖市的時候,兩人也都因為忙碌,好多天甚至一周多都見不上一面。而當董暢暢去了滄江市,在走了第四天后,自己便開始發自肺腑地想念起她。 說真的,董暢暢現在也答不上來。特朗普·張非常不好說話,萬一到時候又出了什么幺蛾子也說不定。 “......你難道就不想我嗎?”電話另一邊傳來了梁嘉逸特別委屈的聲音,聽得董暢暢有些想笑。 “不是說,戀愛關系中,女方可能會更男方一些嗎?”她打趣說。 “這一點我有權要求你擺正態度,正視男女平等的主張?!绷杭我莺懿粷M意地說。 董暢暢對這樣的男朋友,簡直有些束手無策了。 電話里突然安靜了起來。 這時候正是晚上十點半。梁嘉逸一個人待在自家客廳,只有豆豆陪著他。這幾天董暢暢不在,他便在客廳里折騰了一個壁爐——真壁爐,能燒松木的那種。 壁爐里的松木發出嗶嗶啵啵的響聲,釋放著光與熱,卻也將家里襯得更安靜。落地窗外,私家車道兩旁的矮燈亮起了暖黃色的燈光,照亮了被白雪覆蓋的地面。 “家里下雪了?!边^了會兒,梁嘉逸輕嘆了一聲,對電話里的她輕聲說。 他說的是家,而不是北霖市。董暢暢一早就看了天氣預報,知道的北霖市有雪。說起雪,她倒是司空見慣,但在這個時候,她突然想要迫切地看一眼家中的雪。 北霖,這座她才來了不到半年的城市。她一直住著親哥的房子,到也算是自家物業,但過多的加班卻始終讓她缺乏機會,去看一眼這座城市真正的模樣。 甚至不能像游客那般在北霖的眾多景點打卡。 而就在這時,即便她從未見過北霖的眾生百態,卻因為“家”這個字眼,讓這座城市為自己打上了烙印,找到了一片歸屬。 “想看嗎?”耳邊傳來了梁嘉逸的輕問。也不知是電話講得太久燒了手機,還是他的聲音太撩人燒耳,原本就被空調的暖風熏得暈暈乎乎的董暢暢這會兒更覺得頭暈嘴發麻。 “......想看?!彼曇粜⌒〉卣f。 “那就開視頻?!?/br> 兩人掛了電話,連上微信視頻。只幾秒,手機屏幕上終于出現了好幾天未見的男人。 他穿著白色的粗棒針高領毛衣,一手舉著手機用前置攝像頭拍著自己,頭倚著落地窗的窗戶。滿屏幕都是他,窗外的景色就只能看得到一片白。 “不是說給我看雪嗎?”董暢暢逗他?!霸趺慈渴悄惆??” “呵?!蹦腥撕苄⌒难鄣剌p哼了一聲,又拿著手機往自己的臉上湊近了些?!把┯惺裁春每吹??!?/br> 一直緊靠著窗戶取涼的豆豆仿佛察覺到了梁嘉逸開了視頻,立即從地上爬起,一頭鉆進了主人的懷中,垂著舌頭興奮地看著手機屏幕里多日未見的小jiejie。 “豆豆想媽了?!绷杭我菟餍钥恐涞卮氨P腿坐下。 董暢暢被那聲“媽”刺激得,差點一蹦三尺高。 “我......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大的一個狗兒子!”她紅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