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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端端愛憐地摸了摸董暢暢的頭,又親昵地吻了吻她的臉頰,接著轉身拉開車門,從里面拎出來了個提袋交到她手中。 梁嘉逸就見董暢暢環著易端端的腰,半天不愿離開,易端端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些什么,她才不情愿地松開。最后一步三回頭地又重新走進寫字樓的大門。 梁嘉逸的臉色比起方才更低了幾十個攝氏度。他帶上墨鏡,升起車窗。 “走?!彼麑χ{駛座上的司機吩咐道。 想當男小三,cao。 梁嘉逸的哥們知道這人最近心情一直處于低氣壓籠罩的狀態,就約他出來散心。一群人在蘭寧市最著名的夜店里開了個包廂,搓麻將。 “你最近不還把滄江市的那塊地給拿了下來?心情郁悶啥郁悶?!闭f話的是梁嘉逸的發小邵峰。他叼了根沒點著的煙,眉毛一跳一跳。 “事業場挺得意的啊,難道是情場失了意?”坐在梁嘉逸左手邊的朋友扶揚調笑道,隨即又摸了張牌?!八?.....”他聽牌好久,但就是摸不到自己要的。 “難不成是來了大姨夫?”坐梁嘉逸右邊的李迪壞笑著猜測。 梁嘉逸全程不說話,摸牌。一張紅中,剛好和手中的牌湊成了十三幺。微微撇了撇嘴角,便將面前的牌全數推到。 “自摸十三幺,國士無雙,給錢?!?/br> 幾人一看,嚯!一九筒一九萬一九條,東西南北中發白,還不承認自己情場失意? 然而贏了錢并沒能讓梁嘉逸的心情變好一些。桌子開始新一輪洗牌,他把襯衫又解開了顆扣子,從椅子上站起來。 “我出去透透氣?!?/br> 透透氣?這人腦子是瓦特了?包廂里他們顧忌著他,連根煙都沒抽。外面可都是烏煙瘴氣群魔亂舞! 有時候緣分倒是真的挺奇妙,算上之前下班在寫字樓下面那次,這已經是他今天第二次看到易端端了。 平心而論,易端端確實有招蜂引蝶的本錢。他一個拉大提琴的,二十多年將近三十年一直浸在藝術的氛圍中。只是歪歪往吧臺上一靠,周身的藝術家氣質就不自禁地流露了出來。 只是他人叫“端端”,這會兒的品行和不怎么端端。梁嘉逸老遠的就看到吧臺前的易端端正和一個身材窈窕的紅裙姑娘邊喝酒邊聊天。他看不到那紅裙姑娘的臉,卻能清楚的看得到易端端那雙桃花眼飛出的調情。 他來這邊一向都只進包廂,不喜在外呆,這會讓也不知是怎么,一陣心頭火直直冒起,直接往吧臺那走去。才在吧臺前的椅子上坐下,就聽到易端端和那個陌生的紅裙女人開葷腔。 “我啊,腿中間可是有塊大木頭,你猜我是干嘛的?” 厚底玻璃杯被重重放在大理石面的吧臺上,發“咚”的一聲響,讓正和妹子撩sao的易端端扭頭。身旁不知何時突然出現了個男人,再看兩眼,好像還是那個不怎么見過的他家鄰居? ----------∞ ∞---------- 到了十一點半,董暢暢終于下班了。她摸出手機準備給易端端打電話喊他來接她,結果號還沒撥出去,易端端的電話就先打了進來。 “什么?喝醉了?” “對,你來接一下他吧?!彪娫捔硪欢耸莻€格外好聽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是誰的男人聲音。 董暢暢看了眼辦公區墻上的掛鐘,只覺得這會兒他殺了的心都有了。 手忙腳亂的收拾好包,董暢暢黑著臉坐電梯下樓,順便在電梯門關上前打開滴滴約車。公司附近有家互聯網公司,所以晚上打車難度不大。只是她剛出寫字樓大門,就看到門外停了輛有些眼熟的豪車。 車子后座的車窗被降了下來,露出了一張男人的臉。這不是她的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新鄰居梁嘉逸嗎? “易先生不讓別人動他,非得你過去才肯跟著走?!绷杭我輰Χ瓡硶辰忉屗霈F在此地的原因。 董暢暢有些哆嗦的后退一步。這這這......這怎么好意思?這位梁先生,可是她甲方,她公司最大的一個金主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 我......我回來了_(:з)∠)_帶著新文。。。。。 隔壁也會恢復更新_(:з)∠)_ 求還愛我55555555555 第二章 “上車吧,晚上涼?!币姸瓡硶巢蛔杂X地往后退了一小步,梁嘉逸不動聲色皺了皺眉,催促她。 董暢暢有些緊張地捏了捏衣角。她身上的風衣還是易端端那禍害專門從英國給她帶回來的,能遮雨可扛風,一點都不冷。 只不過甲方爸爸都到自己跟前了,她這個還在實習期的乙方不敢不給面子。搖了搖下唇定定心神,她剛準備去拉副駕駛的門,就又聽到梁嘉逸有些不太耐煩的聲音。 “坐后頭?!?/br> 梁嘉逸所在的遠盛集團是國內有名的大地產商,他們公司蓋的地標建筑遍布全國各地。聶魏格蘭和遠盛集團聯系算是十分緊密,代理了不少遠盛物業的租賃和招商工作。不過這和董暢暢所在的咨詢研究部關系不大。 比起投資部的同事,董暢暢這個主要負責拿地和地塊規劃咨詢的規劃師跟遠盛集團真不怎么熟。但從另一方面來講,她又比其他同事和梁嘉逸來得都熟。 因為在兩個月前,她為了省房租,住進易端端那幢常年空置的小別野里,和梁嘉逸成為了鄰居。雖然不知道梁嘉逸怎么看她,但他家的阿拉斯加犬豆豆同學很喜歡她。 可這又不能代表什么。余光偷偷瞄到坐在她右側的梁嘉逸,他也是一身酒氣,襯衫領口的扣子卻整齊地扣著,像是剛從什么商務酒會上出來一般,一副疲憊的樣子。當下更不敢開口詢問她家易端端有沒有做什么冒犯的事情,還專門煩請他過來公司接她一趟。 像是瞧出了董暢暢的局促和不安,梁嘉逸揉了揉眉心。 “抱歉,我沒想到易先生酒量那么淺?!?/br> ......易端端那禍害不是千杯不倒嗎?他是和梁總都喝了什么仙酒??!還引得她甲方爸爸過來給她道歉。董暢暢睜大眼睛,在心里狂吼,捏緊了剛蓋過膝蓋的裙角。 “沒沒,沒事沒事?!倍瓡硶尺B忙表示沒關系。 車子很快駛進大路。后座空間很大,但董暢暢緊張,依舊維持著商務禮儀課上老師教授的標準坐姿。她雙腿并攏膝蓋稍稍向□□斜,背挺得老直。梁嘉逸斜著身子坐著,目光恰好落在了她的腳踝。董暢暢踩著黑色的細高跟鞋,兩根黑色的帶子如芭蕾舞鞋一般,在她白皙的腳背上交叉上繞,精致纖弱的腳踝上松松地環著一根帶子。 路燈的暖光透過車窗,明明滅滅地印在董暢暢的腳踝上。線條纖細的小腿在昏暗的車廂里更顯白皙。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