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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關懷,瞎了就趕緊去找大夫看,治好之前別回來。“梅前輩正在給叔父扎針呢?!苯栾w走近,一把扯過桌上宣紙,“給我看看,這畫……嚯!”季燕然冷冷一眼掃過來:“這畫,我將來準備掛到珍寶殿?!?/br>江凌飛熟練稱贊:“那珍寶殿可真是占了大便宜,此一幅能頂旁人十幅?!碑嬅婺墙幸粋€滿啊,名家繪孤山淺灘,云門主繪……什么都繪,又是山水又是花鳥,還寫了兩首酸不溜秋的歪詩,恨不能將犄角旮旯都填滿。看來這字寫得好看之人,畫不一定好看。就像武功修為精絕的人,撫琴也不一定好聽。江凌飛清清嗓子,趕緊將此危險話題轉移開,以免拍馬屁的方向不對,又被狐朋狗友威脅痛毆,便道:“我方才順便去了鴻鵠樓,見大門緊閉,家丁亦很少進出,連大哥的面都沒見著,就被他院中管家打發走了?!?/br>“原本勢在必得要做掌門的人,一夕失勢,面子上自然掛不住?!痹埔酗L放下筆,“若是個生來就無恥不要臉的痞子,倒也罷了,偏偏江大少爺還一板一眼都規矩得很,打小就不茍言笑高高在上,現在成了落架的鳳凰……看家中有誰和他關系親近,不妨去試著勸一勸,日子總還是要繼續過的?!?/br>“這種時候,江家還有誰敢往鴻鵠樓跑?!苯栾w捏開一個石榴,挑了飽滿的紅籽給他,嗤道,“怕是走路都要繞著走?!?/br>石榴看著血紅,卻極酸,云倚風便也喂了一個給季燕然,看著他直笑。這有情人你儂我儂的大好畫面,江三少身處其中,覺得自己正在散出萬丈光芒,那叫一個刺眼啊,多余啊,心酸啊,便轉身想走,月圓圓卻急急跑進門,高興道:“梅前輩讓我來稟報少爺,掌門醒過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蕭王殿下:皇兄,你且看看這幅畫,我打算掛在金鑾殿。李璟:??????????????第122章一個女人“凌旭……凌旭人呢!”這是江南斗清醒之后,說的第一句話。“大哥病了,已經好幾天沒見過人影?!苯栾w蹲在床邊,“叔父找他有急事?”“病,他病什么,他,咳咳,那日是他躲在暗處,突然出手傷我,逆子,逆子??!”江南斗大傷未愈,身體尚且虛弱得很,說話也是斷斷續續,江凌飛將耳朵貼在他唇邊,方才勉強聽清此番痛訴,皺眉道:“是大哥?”“我看得清楚分明?!苯隙废胱饋?,卻手腳僵硬,渾身劇痛。他一生習武,自然知道這代表著什么,往后怕是連生活都不能再自理,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想及此處,兩行渾濁老淚不由滾落枕上,他強撐著拉住江凌飛的手,顫聲道:“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凌飛,江家萬不能、萬不能交到那逆子手中!”“好,我會同五叔仔細商量?!苯栾w拍拍他的手,寬慰,“叔父切莫動怒,先將身體養好要緊?!?/br>江南斗張大嘴呼吸著,嘴唇干裂滲血。方才說完那些話,已然耗盡他九分力氣,便癱軟著身體,又繼續沉沉昏睡過去。梅竹松在旁道:“三少爺不必擔憂,能醒就是好兆頭,慢慢調養休息,將來想要下地走動,吃穿自理,都不是難事?!?/br>“這回真是多虧了前輩?!苯栾w站起來,“只沖這一事,將來千倫草原若有任何需要,江家定會全力相助?!?/br>季燕然與云倚風正等在院中,見他出來,便問:“江掌門如何了?”“能醒已是大幸?!苯栾w道,“叔父還說,偷襲他的人是大哥?!?/br>云倚風聽得一愣:“當真?”江凌旭為奪掌門之位,不惜對江南斗下毒手,這倒不算什么稀罕傳聞,相反,在種種對兇手的猜測中,最盛行的就是這一種。畢竟在掌門遇害當日,雖說守衛都是五爺的弟子,可人人都看見了,當時他少說也派了三四輪人急急去尋大少爺,想將這護衛的差事分擔開來,就是怕出了事說不清楚??纱笊贍斈?,一整天不見人影,晚上回來一問,竟說是出城去賞雪了——那光禿禿的一座山,零星幾蓬白色,如禿子頭上的癩痢,有何景致可賞。現在江南斗親口一說,恰印證了此事,一切似乎都挺順理成章。但云倚風還是有些奇怪,若兇手當真是江凌旭,那他為何不肯尋個更好的借口,來解釋自己的不在場,反而要用誰聽誰奇怪的“出城賞雪”?還是說,對方是存心找了一個最拙劣的理由,好讓整件事看起來都詭異生硬,從而反向洗清罪責?畢竟自己現在不就正在因為“賞雪”的荒謬性,而懷疑兇手不是他了嗎?想得太多,云倚風難免有些迷糊,畢竟他也是剛痊愈不久的病人,腦子不大夠用,連吃藥都常常會忘,更何況是分析最復雜的人心。季燕然問:“那你打算怎么做?”“五叔即將接任掌門,按理來說這事該由掌門親自處理?!苯栾w道,“但他與大哥向來不睦,我擔心——”話未說完,江南震已經從門外走了進來,他每天都會在此時前來探望,今天冷不丁看到滿滿一院子人,還有些詫異,急忙問道:“可是大哥出了什么事?”“是好事?!苯栾w只好道,“叔父方才醒了一會,梅前輩說將來若恢復得好,吃穿應當能自理?!?/br>恢復得好,才是一個“吃穿能自理”,恢復得不好,怕就只有一輩子躺在床上了。江凌飛這么說,也是想讓江南震放心,讓他知道江南斗已絕無可能重回巔峰,讓他莫要生出不該有的歹毒念頭——畢竟在掌門之位的誘惑下,他是真不知這家中每個人都會做出什么事。江南震一聽,果然面露喜色,姑且當他是發自內心地為江南斗高興吧,進屋看過之后,又對梅竹松連連道謝,當場便封了黃金一壇,權做謝禮。許是屋內說話聲有些大,江南斗眼皮子顫兩下,又醒了過來。江南震趕忙坐到床邊:“大哥?!?/br>云倚風站在窗邊,屏住呼吸往里看了一眼,又回到季燕然身邊:“凌飛站在一旁,江南震也是面色嚴肅,八成江凌旭的事又被重復了一遍,這下那位江大少爺,怕要喝上一壺了?!?/br>季燕然帶著他走到院外:“凌飛擔心江南震會借此刁難江凌旭,但在我看來,趁著他與我們還在江家,能將此事一舉查明,反而是好事?!?/br>云倚風點點頭,問:“王爺遲遲不回王城,皇上那頭不要緊吧?”“西北已定,我樂得清閑?!奔狙嗳坏?,“皇兄大興科舉,剛從各地選拔了一批人才,現如今天下大定,正是這批文臣能士大展拳腳、施展抱負之時,我這手握兵權的王爺吊兒郎當不務正業一點,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