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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一個楚楚可憐的白蓮級表情,奶里奶氣帶著哭音兒喊了出來。 “護士小jiejie,有人打架鬧事,欺負人~~” 這句話仿佛觸動了什么開關,原本在護士站里的4名護士齊齊放下手里的工作,猛地同時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向這邊,其中一個之前是背對著這邊,脖子更是“咯噔”一聲,來了個180度回轉。 下一秒,護士們就沖了出來,不過是呼吸間,就趕到了姚小夏和那個人身邊,將他們團團包圍在了中間。 姚小夏做足了受害者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樣子,而這一切發生得太過猝不及防,那人還保持著出拳的姿勢沒有反應過來,立刻就被護士們鎖定為擾亂病房秩序的元兇。 “喂,你們干什么!放開我??!”那人驚恐地嚷嚷著,四下尋求幫助,然而所有人都只是冷眼旁觀,另一個跟他關系好的人,也只是低頭站在已經昏迷了的“王哥”身邊,不敢抬頭看他一眼。 【不要觸怒醫護人員】 顯然,在醫院里打架滋事,屬于這個范圍。 此時3個護士已經按住了那個人,另1個的手里憑空出現了一管散發著不詳的綠色針劑,直接注射進了那個人的脖頸。 從開始到結束,這一切不過就是半分鐘的事,那人在注射一半的時候就已經昏迷了,臉色越發地蒼白,離他最近的姚小夏能清楚看到這次對方連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注射完畢,那個人被護士們抬尸體一樣抬回了210病房,站在附近的人能看到他被丟到了一張病床上,看樣子應該是他自己的。 之后有護士拿下了他床頭的卡片,掏出筆在上面寫了什么,放好后4個人魚貫而出,回到了護士站繼續她們之前手里的工作。 沒人敢再來找姚小夏麻煩了,這招借力打力不是很多人能看懂,但就算認為她是誤打誤撞,也足夠說明什么了。 卓嵐已經站了起來,低頭看向姚小夏的目光就帶了復雜:“……你故意的?” 姚小夏雙手插兜兒,往210病房那邊走,倒也不在卓嵐面前繼續偽裝:“做個實驗,總得有數據才能分析?!?/br> 卓嵐頓了頓,邁步跟上,開口的時候到沒忘記壓低聲音:“分析出什么了?” 姚小夏從衣兜里伸出右手:“1、白天的醫護人員不可觸怒,且無法對抗。2、每個人的‘病狀’不同,引發的后果不同。3、我要不要幫那個‘王哥’叫個醫生?畢竟他都吐血了,看著好可憐呦?!?/br> 卓嵐挑眉:“病毒傳染是怎么回事?” 姚小夏晃晃頭:“啊,只是個猜測,還沒證實。但我認為,在遇到‘惡病’的時候,最好能拉大距離?!?/br> 卓嵐:“那你還往那邊走?” 姚小夏:“護士jiejie們進去了啊,你難道就不想知道里面是不是多了什么變化?” 卓嵐意味深長:“……你真的是只通關了一次的新人?” 姚小夏無辜地看她:“我給你看過車票了呀?!?/br> 上周目已是過眼云煙,本周目剛剛開始,只通關了一次的新人這個說法,完全沒毛病。 卓嵐在職場打拼多年,自然是會看眼色的,明知道姚小夏肯定有所隱瞞,但她既然不說,自己也就不再去追問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緊事,從目前的狀況來看,雙方不是敵人,隊友的本領越大,就越安全。 搜查還在繼續,吐血的王哥被送回了病房,一個人絕望地躺在病床上。原本這里是醫院,應該有醫生和護士對他進行救治的,但這種詭異的副本里,沒人敢向他們求助,就算是他自己也不敢。 而其他的人,就算有想幫忙的,也被“病毒傳染”的可能嚇跑了,各自都去忙各自的事,任由王哥在那里自生自滅。 姚小夏對此是這么跟卓嵐說的:“假設沒有‘傳染’,我們對他的病也無能為力,不如找線索。如果有‘傳染’,隔離會最大限度減少第二傳染源的存在,能大大增加自身的安全?!?/br> 話沒說全,剩下的想法只是個模糊的概念,姚小夏不認為自己每次都是副本中唯一聰明的那個,肯定會有旗鼓相當的人物出現,沒必要說出來帶偏別人的思路。 限制了范圍,能搜索的地方就少,除了病床上的2個人外,14個人時不時就能在走廊上碰個面。交談有,有用的信息幾乎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姚小夏注意到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焦躁起來了。 卓嵐的情況有點不妙,臉頰已經呈現出酒醉后才會出現的那種嫣紅,據她自己估測,肯定是超過了40度。姚小夏這邊咳嗽得也越來越厲害,差不多到了一步一咳的狀況。 “加重了……咳!咳咳咳!別管我……咳咳??!” 姚小夏面紅耳赤地咳嗽著,說話頗為艱難,她這樣子別說是去搜查東西了,多走一步都跟要了命一樣,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咳出來。 捂著嘴,姚小夏不敢有太大動作,她對卓嵐擺擺手,示意對方不用管她,自己則利用少得可憐的間歇恢復力氣。 卓嵐知道這不是照顧病人的時候,叮囑了兩句后離開,雖然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還是在這一畝三分地上轉悠了起來。 姚小夏則半靠在墻上,保持著一個令自己些許舒適的姿勢,垂眸凝視著光潔地板上反射出的燈光,就覺得走廊和病房里的差異有點大。 ——那個年代,會有人用這種瓷磚當醫院的地板嗎? 姚小夏瞇了瞇眼,抬頭看向護士站那邊,別的收獲尚在考量,至少她弄清楚了4個護士和1個醫生都叫什么。接下來,要是有機會潛入他們的休息室就好了…… 不過就憑現在自己咳成這樣,別說潛入了,站著都費勁,不知道這算不算系統設置的阻礙了。 思索間,護士站那邊傳來一陣悠揚的鐘聲,姚小夏抬頭,以她的目力完全可以看清上面的時間。 9點,2個小時過去了。 嗓子里那只一直在撓的小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右臂的劇烈疼痛,姚小夏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臂,發現綠色膿液已經浸透了衣袖,顯然傷得不輕。 “嘶……” 吸了口冷氣,姚小夏小心翼翼挽起袖子,看到小手臂上多了一個碗口大小的傷,不知是什么導致的,傷口仿佛蜂巢一樣,密密麻麻地排列著大小完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