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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昨天在神廟里遇見那個小羊羔嗎?怎么會跑到他床上來了?難道,他昨天阿拉伯香吸得太多,腦子不清楚了?不過每一次到神廟去參加祭祀大典,都會陷入一種迷醉的感覺之中——西厄斯暗想,下次該跟大祭司說,把香料里的麻醉成分少放一點,就算想制造出神明的神圣感,也不該用這種手段。害得他一點也想不起來,他和床上的小奴隸到底干了點什么。西厄斯低下頭,仔細觀察小奴隸。小奴隸右手手腕上套著個情2趣束縛用的小羊皮軟套,手腕外側凸起的小骨頭上還留著輕微的紅印,白皙細膩的皮膚上則留著各種各樣慘兮兮的捏痕和擦痕,后背和胸腹間纏著厚厚的蛛絲繃帶,下面露出半截勁瘦的腰,蛛絲繃帶里微微滲出些紅色來,想是受傷之后又用力掙扎,迸裂了傷口。看樣子干得挺激烈。西厄斯皺起眉頭,仔細思索,還是半點回憶不起來,從祈禱室,到寢宮,這中間的記憶好像憑空蒸發了,除了白茫茫的霧氣,什么也看不到。難道……那個人出來了?西厄斯心中閃過這個念頭,接著就否定了,那個人可是心有所屬,潔身自好到萬年老處男的地步,絕不可能隨隨便便對一個陌生人出手,更何況——西厄斯瞥了一眼床上睡得哼哧哼哧的人的臉,看起來是消了些腫,但仍然看不出來個人樣,假如那個人能對他下得去嘴,太陽也就快打西邊出來了。左思右想,得不到一個合理的答案,西厄斯感到一陣煩躁,伸手就要拽那霸占著半邊床、睡得像頭小豬一樣的奴隸的頭發。西厄斯的手剛伸到周六腦袋邊上,說也巧,就碰上一塊硬邦邦的東西。他不禁疑惑,這奴隸上床就上床吧,怎么還帶著塊磚頭?西厄斯將方方正正的“磚頭”拿起來,仔細一看,愣住了。但見上面一行行黑色小字,鐫刻在淡綠色的背景上,那些小字是這樣寫的:溪兒打分2:集資求虐死西厄斯這個大渣攻,我出十塊錢!啤酒鴨回復:我出一毛,禮輕情意重陸仁賈打分2:可以說是爛柯大大筆下第一渣了[冷漠]有一個人打分2:可憐的小受,一天之內竟然被虐了這么多次,QUQ爛柯大大我快要支撐不住了,我決定先緩緩,等這文完結了再看_(:з」∠)_好名字都被別人取了2打分2:臥槽,這什么人??!簡直集各種混蛋性格于一身!爛柯大大求不要讓小可憐和暴君大渣渣HE?。?!求給小可憐找個溫柔攻?。?!高盧王子怎么樣?一舉攻下羅馬城,干掉暴君,解救小可憐!西厄斯看到這些小黑字,并沒有出現語言障礙,不僅如此,他還很快理解了這些小黑字是不同的人發出來的,評論的內容,就是他的所作所為。西厄斯作為與陳柯相伴生的一個人格,他見過陳柯寫和發布的網站,雖然時間已經相隔多年,但依然留著清晰的印象,因為陳柯每天都會打開那些網站,看看評論什么的。后來,西厄斯被陳柯放進了的世界里,他很清楚,這不是一個真實世界,后來陳柯來到這個世界斬殺他,他也清楚這個世界就是陳柯設下的一個陷阱。因此,眼下看到這石碑上出現這樣的畫面,西厄斯一下子就理解了它是什么,代表著什么樣的含義——但他不能接受。什么叫“暴君大渣渣”?什么叫“集各種混蛋性格于一身”?!西厄斯當了這么多年大獨裁者,還從來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說這種大不敬的話!當時腦門子的火氣就冒出來了!西厄斯微微瞇起眼睛,盯向床上依然呼呼大睡的“小可憐”。——他哪里可憐了?睡著羅馬皇帝的床,用著最高級別的醫療用品,羅馬皇帝都醒來了,他還在睡大覺?到底哪里可憐了??西厄斯心底再次騰起殺意。但是,在事情還沒弄清楚前,他不會貿然出手,眼下,他手里的這塊石碑,顯然是這個奴隸帶來的,這個奴隸從哪里、從誰手中拿到了這件東西?會不會是“那個人”真的出現,把這石碑交接給他?“那個人”意欲何為?西厄斯皺起眉頭,將手中的石碑翻來覆去的看,試圖在其中找到些別的內容。根據他模糊的回憶,這些評論的最上面,應該有一個集中發布內容的地方,會顯示出一種叫“正文”的東西。但是西厄斯并沒有找到。這石碑表面的文字會自行變化,應該是按照最新評論來更新的,也就是說,只要出現最新評論,就會顯示在石碑的最前端,而老舊的評論則被壓到下面,出現一條新的,就會消失一條舊的。而瀏覽石碑的人,是無法控制石碑上顯示的內容的。“什么東西!”西厄斯撥弄了半天,也弄出個所以然,不由得有些暴躁。當然,他的暴躁,也有相當比例是由于石碑上新刷出來的評論都是罵他的。小黑字閃了閃,又出現一大篇新評論。各種派打分0:很喜歡這個故事,在我看來,暴君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物。西厄斯的心情豁然開朗,精神頭也好轉不少,這個人是誰,肯定是個有戰略眼光的人,雖然隔著一個世界,但卻令西厄斯產生了英雄所見略同的感觸。各種派打分0:很喜歡這個故事,在我看來,暴君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物,因為他有他的歷史背景,他是一個繁盛帝國的統治者、領導者,他用武力守護這個帝國,他篤信絕對實力,因此熱衷于發展軍事力量,統治手腕也十分嚴苛,在很多讀者眼中,有可能他是一個不近人情、冷酷、討人厭的角色,但是在我看來,他是一個有個人魅力的歷史人物。但是……西厄斯前面還面帶笑意地欣賞著這篇文字,突然一個“但是”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是……看了作者最新的兩章之后,我感到了作者滿滿的惡意!寫作有不同的手法,但是為什么要用一個可憐人去襯托暴君的可惡!這種襯托手法讓我再也愛不起暴君,對雅辛托斯,一個可憐的奴隸,什么都沒有做,就把他淹死在水里,假如作者的文筆不是像現在這么栩栩如生的話,我或許還能對暴君稍微寬容一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