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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陳柯”看了半個晚上。對他來說,屏幕里的人雖然側臥在地上睡覺,幾乎一動不動,但卻是最好看的表演。凌晨三點之后,“小陳柯”決定去睡一覺。養足精神,第二天才能繼續和可愛的學長玩貓捉耗子的游戲。這一覺睡得很好,對神經衰弱的“小陳柯”來說,幾乎掃盡了他這幾天因為睡眠不足而累積的疲勞。但是,再度回到監視器前時,他發現鏡頭一片漆黑。沒電了?不對,是儲藏室的鏡頭壞了。“小陳柯”不由瞇起了眼睛,難道說,鏡頭被學長發現了?那可真是遺憾,可愛的表演看不了了。不,當然不行,他可不能由著任性的學長的喜好來,就像他以前一樣,那樣,只會讓學長忘記他的存在。他要讓學長,在心里和身體上,都牢牢記住他才行。“小陳柯”看了眼表,這個時間,商店應該開門了。鏡頭壞掉沒關系,他重新去買一個就好,只不過,要進去儲藏室好好“關懷”一下學長,讓學長不要再亂碰東西。“小陳柯”照例打開儲藏室的門。鐵制的高背椅上,青年的肩膀微微晃動,正在cao作電腦屏幕上的貓,躲過一個又一個難關。“小陳柯”眼中閃過曖昧不明的光,這樣乖巧的學長,真是讓他不忍心下手,但是,監控攝像頭又不可能自己壞掉。看來,學長已經從挫敗中恢復過來,準備想辦法扭轉局勢了啊。“小陳柯”走近椅子,將手肘靠在椅背上,傾身下來,在周六耳邊吹了口氣:“學長,真乖?!?/br>“……”周六面無表情,按了個暫停,回過頭,正好與“小陳柯”臉對臉,“我的早飯呢?我好餓?!?/br>“小陳柯”盯著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那長長的睫毛仿佛就要掃到他臉上,只要他稍微往前,就可以觸碰到那雙可憐兮兮的淡粉色嘴唇,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地方。“小陳柯”想,反正讓學長記住我,身體或者心,哪一個先來,都無所謂。他扣住周六的后頸,壓了上去。“唔……”那么近,那么輕盈的睫毛,突然飛起來,那么漂亮,那么剔透的琥珀色眼睛,突然瞪圓了。里面倒映的全都是“小陳柯”。“小陳柯”碰到軟軟的嘴唇時,就像缺水的魚兒忽然碰到了水,他用力地吮吸著那柔軟的所在,舌尖分開嬌嫩的花蕊,侵入唇齒之間,熱烈地汲取著花蜜。好甜,學長好甜啊。本來期待和幻想中的就已經很甜美,沒想到真實的親吻比幻想里還要好一萬倍,“小陳柯”本想淺嘗輒止,起到威嚇作用就可以了,他不想這么快吃掉學長,但學長的味道實在太美,他不得不一手撐在桌子上,才能穩住自己的身體,不會連人帶椅子都掀翻。畢竟,椅子下面那玩意兒可是真貨。雖然早知道“小陳柯”對他不懷好意,但真的到了這一步,周六還是接受不了。從震驚,到掙扎,到窒息,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小陳柯”離開他時,他晃了一下,如果不是“小陳柯”還扶著他的肩膀,他有可能就摔倒在地板上了。窒息引起的黑色斑點逐漸從視網膜上褪去,他呆呆地望著“小陳柯”,眼尾依然帶著被凌辱的潮紅,嘴唇更是蹂躪得不成樣子,不必照鏡子,他都知道肯定腫了。“小陳柯”垂下眼睛,目光落在周六唇上。周六一陣瑟縮,緩慢地向后,縮在椅子里。“小陳柯”見狀,心里竄起一陣奇異的電流,仿佛腹部上到心臟,用一根電線連起來了,電流通過的地方,擴散出酥酥麻麻的癢,令他想做些更瘋狂的事。或是現在就把美味的學長拆吃入腹,或是現在就跪下向學長祈求饒恕。兩種截然相反的意愿在“小陳柯”腦中激烈碰撞,廝殺,他的心臟砰砰撞擊著胸腔,仿佛下一刻就要跳躍出來。“就算我猜出了那個名字,”周六輕聲說,“你也不會放我走,對嗎?”“小陳柯”注視著眼尾微紅的青年,學長在提問的時候,也別開臉不看他,目光注視著桌角,仿佛那里有什么更吸引他的東西一樣,但是,這個角度,居高臨下,學長脆弱而修長的后頸可以一覽無余,好想在那里留下噬咬的痕跡,斑斑紅紫,趁著白皙的皮膚,一定非常漂亮。“學長猜出來了嗎?”“小陳柯”低下頭,舔了一下周六的頸側。周六僵住,微微挪開身體:“想起來了?!?/br>“哦?”“小陳柯”直起身子,笑了笑,“我不相信,又是為了套話吧,像學長這么絕情又善忘的人,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想起來呢?學長還是再好好想想,去密碼鎖那里試試,不過,我要警告學長,試過三次不對的話,椅子下面的炸彈可是會爆炸的?!?/br>“你——”周六頭一次意識到,“小陳柯”可能真不在乎他的死活,否則怎么會現在才告訴他,“如果之前我就去試了,現在豈不是已經死了?”“呵呵,學長不是還沒死么?!薄靶£惪隆钡男锖爸S,“為什么前面還說猜出來了,后面又這么沒把握?果然是在套我的話吧?”“小陳柯”說著,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捏住青年的下頜,令他轉向自己。然而,就在他想要再品嘗一次美味時,卻看到“美味”的臉上失望的神色。“小陳柯”心里“咯噔”一下,總覺得這表情不太對,是不是學長真的想起了什么?不,不對,學長這么聰明的一個人,從小就被稱為天才,天生就會騙人,如果學長真的想起來,一定會直接說出那個名字,既然他不說,說明他又是想要套詞。“小陳柯”想到二十年前那條落葉路上,有人信誓旦旦跟他說,如果是真的朋友,不會害怕分離,距離遙遠也不是阻礙。騙子。天生的騙子。還說會照顧他很久很久,結果連他的名字都寫錯,時隔多年,好不容易再次回到周衍面前,周衍卻完全不記得他了。高三時那些黑暗的記憶,再次涌上心頭。為了讓那些侮辱學長的人閉嘴,他不自量力地去打架,受傷,再打,再受傷,終于練出一副外表看不出來的好身手。但是周衍不記得他,認不出他。一年時間為了追上去b大的周衍,他努力學習,廢寢忘食,完全不顧自己的精神狀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