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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鬧到家庭醫生出面的份上。原主知道他厭惡,但是沒辦法,他長相太具有欺騙性,這么多年不管是娛樂頭版頭條還是財經頭版頭條都沒有出現過國內知名影帝——季嘉喜歡在床/上被人鞭打或者捆綁的消息足以證明他的嘴巴還是牢靠的。更何況他已經知道自己的秘密了,季嘉也沒有能隨意挑戰法律的權利,所以他不能讓那個一個大活人平白消失,就只能將人留在自己的身邊,好吃好喝供著。也許是原主真的對鐘墨有感情了,也許是鐘墨善于將花言巧語用另外能夠充分讓人信服的方式說出來......反正原主一直按照當初說好的捧著鐘墨,最后捧出了一條活生生的白眼狼。原主死的很屈辱,是在床/上死的。鐘墨給原主下了藥,叫來了幾個黑人,然后原主就死了,留下了一大堆的照片和視頻,甚至他還找到了原主當初在國外看醫生的音頻,將自己成功地摘了出來。季嘉的死在圈子里一度掀起了嘩然大/波,畢竟季影帝生性/冷/淡,一直以清高的高冷之花示人,最后卻是以一種如此不堪入目的方式告別世界,實在令人難以置信。只是網上的現實中的各種侮辱謾罵都和季嘉沒有關系了,因為他已經完完全全離開這個世界了,帶著對世界的憎惡,對鐘墨的仇恨不甘心地離開這個世界了。明明不是他的錯,嬰兒時期被遺棄,童年時期被肆意打罵,青年時期被背叛,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他的錯,卻偏偏要他來承受這一切,也許死亡對于他來說是一種解脫,終于擺脫了糾纏自己一輩子的陰影,可是這樣的死亡方式也是他不愿意的——他根本不是網絡上那些鍵盤俠臆想出來的那種人,只是他在也沒辦法替自己辯解了,甚至他的死還成就了鐘墨,成就了利用他的死亡來炒作自己的殺人兇手——鐘墨。“你喜歡鐘墨為什么不一直去追鐘墨,還是說你怕被他看到你現在這副模樣?!弊笠饷鏌o表情,手上力道卻是漸漸加重。陸時年想要出聲解釋,可是宋琪他現在什么都不記得,先入為主地只覺得自己是因為不想破壞鐘墨眼里自己的形象才舍棄鐘墨找了他,現在說什么都沒用,只好/緊緊閉住嘴巴當做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左意還是不愿意放過他,大聲質問他,說:“我的季大影帝,要是被你的那些影迷們都看見你在床/上的這幅糟糕的模樣,你說他們還會喜歡你嗎?”頓了頓,左意說:“或者他們......會更喜歡你,比如將這幅模樣的你導入D盤,換掉他們電腦里原本的那些片/子?!?/br>原本應該是極其侮辱的話語可是聽在陸時年的耳朵里就變了滋味。“你是狗嗎?!标憰r年輕踹了他一腳,但還是舍不得用力,要多矛盾有多矛盾。左意心里的怒火更強盛了,他知道季嘉喜歡的就是鐘墨那副忠厚老實的模樣,而自己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工具,一個滿足這個人內心骯臟的工具,一個不需要任何情感只要能夠安安靜靜守護好他秘密的工具,可是......如今這個工具卻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此刻他只想掐死床/上的這個到處勾搭隨意留情還裝作一副清冷地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左意臉色陰沉,用力捏住陸時年的下巴,心里一個極其不愿意相信的猜測油然而生,當初他選擇自己.......會不會就是因為自己跟鐘墨在某種程度上相似。如果是的話,左意厭惡地皺眉,他恨這種相似,因為相似讓他只能成為別人的影子,可是他又感謝這種相似,如果連這點相似都沒有,季嘉看自己也只會向看其他人一樣高冷淡然,甚至瞳孔里都映照不出自己的影子。左意看過鐘墨的照片,在季嘉追求鐘墨的時候,他就在背地里偷偷觀察,自然也清楚季嘉的喜好,所以他無意識地就會在季嘉面前流露出和鐘墨類似的舉動,甚至是一連串的行為。察覺到自己又被季嘉的喜好所影響,左意心中頹然,知道自己是改過不過來了,怒火衡更旺盛了,面上表情也更加猙獰了。對于左意來說這是間接發泄怒火,但是對于陸時年來說卻是一種酣暢淋漓的體驗,但就在兩個人差不多要和解的時候,一陣不和諧的音樂響起。陸時年睜開有稍顯迷蒙的雙眼,四處搜尋著手機的蹤跡。左意見他不專心,一口氣還堵在嗓子里出不來,惡狠狠地掐了一把他:“怎么,又想什么呢?”陸時年神情恍惚一瞬,視線定在他的身上,就好像全世界只看得到他一般。左意心神一陣,攬著他湊上去就要親他。這一摟一抱陸時年眼神倒是清明許多,偏過腦袋閃過他堵上來的的嘴:“別鬧,是顧念?!?/br>左意面色迅速黑了下來。陸時年注意到他情緒不對勁,連忙湊上去安撫性質地親/親他的嘴角,哄他:“別生氣,這么晚了肯定是急事?!?/br>左意深吸一口氣,沒說話。陸時年看出來了,但是也不能不管電話,左意只是一個小跑龍套的,他的身份做事情還相對于方便些,所以正常的人際交往關系還是需要維持的,沒有大/腿就只能自己成長為大/腿。這樣想著,眼睛斜了左意一眼,還不都是因為你不爭氣,不然我也想成天躺在床/上等著你來伺候我呀,心底嘆了一口氣整個無視左意漆黑的面色,自顧自牙齒咬開手腕上的紅色綢帶系出來的蝴蝶結,在床頭柜胡亂/摸了兩下找到手機:“喂?!?/br>聲音帶著幾分低沉沙啞。“呦呵,我們的大影帝又在誰的床/上呢?”顧念性子不正經,和季嘉太過熟稔說話經??跓o遮攔,只是如今這話聽著有點......咳咳,都是瞎說。陸時年下意識地瞄了一眼左意,輕咳兩聲:“胡說八道什么呢,現在怎么還打電話?”凌晨三/點多,你沒有性~生活但是我有啊。身子猛地一頓,陸時年瞪了左意一眼,示意他不要亂動。左意偏著腦袋,陸時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莫名覺得他身上籠罩了一層落寞的氛圍,本能覺得他肯定是想多了,只好一只手拍著他的腦袋摸狗狗一樣地替他順毛:“顧導,現在打電話來應該不是為了親自確認我是不是在自己床/上吧?”左意安靜地趴在他的旁邊接受他的順毛,眼底確實一陣晦澀不明,很想......咬掉頭上的那只爪子。他不是不喜歡季嘉摸狗一樣地摸/他,相反,是很喜歡,很舒服,可是這樣總讓他想起來鐘墨,因為——跟鐘墨比起來,那家伙更像是一只大狗,還是那種心機深沉但是面上憨厚最容易欺騙主人的狗。顧念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