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喜歡到外面去找小朋友們玩耍的緣故,性子比較野性格也比較開朗,整個人看上去都是陽光充滿活力的那款類型,難怪易林會在接觸中漸漸對她感興趣。畢竟在沉悶的鋼筋鐵骨寫字樓里呆的時間長了,看慣了穿著得體劃著精致妝容就連嘴角的弧度都是精心計算好的精英女士再看看笑起來純真無比自信飛揚還沒被社會這個染缸所污染的單純青春女,自然是想換換口味。奈何易林原本就是一個長情的,看對眼之后就再也沒有換過對象。所以說不是易林喜歡崔小小這樣的女生,而是崔小小的出現過于巧合,給了易林一個另外的選擇罷了。陸時年抿唇一笑。系統:“......”為什么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嗯,來了?!标憰r年臉上表情不變,卻在出聲的瞬間聲音卻變得極其軟弱,生怕聲音稍微大一點就會驚擾到誰一般。系統:“......”演技說來就來,明明只是第二個世界卻表現得完全像是個老油條。想到上幾個世界自己看的那么青少年健康教育錄像,系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它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陸時年環視一圈,想也知道這間屋子是不可能有室內衛生間的,只好隨便抹了一把臉,拉過床上的枕巾使勁擦了擦臉上糊著的淚水,粗糙的布料摩擦地皮膚生疼,齜牙咧嘴地抱怨:“大腿,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說好的只要認真完成任務以后的世界想揮手就揮手呢?!?/br>嫌棄地掃了一眼室內的布局,扁著嘴說:“現在明明是寄人籬下還得看別人的眼色活著,這我都不說了畢竟我以前也是那樣過來的,可是咱就不能挑一個有錢人家嗎,你看看我身上穿的這套睡衣的料子,不行了,我身上好癢啊,該不會是過敏吧?!?/br>陸時年立即撩開衣服,看著肚皮上的紅腫驚訝說:“不會是真過敏了吧,你看這是出什么事了?”系統淡定:“沒事,熱出痱子了?!?/br>頓了頓又說:“你試著抬抬胳膊,也沒壞呀?!?/br>陸時年:“.......”翻個白眼表示不想說話,老子的嬌嫩你不懂。系統緊接著又安慰他:“行了,其實你現在還是有錢人,只要你誓死保護好你的財產,你就是千萬富翁,站在世界頂端睥睨眾生?!?/br>他不懂什么叫做睥睨,但是說到錢,陸時年的眼睛都要亮起來了,要說在他眼里什么都不可靠,最可靠的還是錢,只要有了錢一切都不成問題。陸時年整個人瞬間充滿了斗志,嘴角劃過一絲不屑的笑容:“想在我手上拿錢,她崔小小一家等著吧,只要進了我卡上的錢就是死我也不會吐出去的?!?/br>系統:“......”嚴重懷疑以前的陸時年究竟過的是什么樣的生活。陸時年出來之后迅速先去了衛生間,還沒打開水龍頭先對著鏡子玩起來了,又是踮腳又是轉圈,捏捏臉蛋上上下下左右打量一番。瞅著他看鏡子的模樣,扁著嘴角顯然是對身體很不滿意,省的他又啰嗦,系統就是不問他怎么了。陸時年也沒等他問,自顧自就開始抱怨起來:“不是我說,這殼子是不是有點太寒磣了?!?/br>這明顯就是發育不良的他吧,個頭看上去才一米七多一點,原本應該是嬰兒肥的臉這會兩頰嚴重凹陷了下去,但是兩個顴骨卻又紅又腫,看起來極為狼狽。崔家不管飯?陸時年指尖輕觸上去還有點刺痛,是真的疼,想必可能是剛剛淚水淹了的后遺癥。系統沒搭理他,陸時年自己抱怨半天沒得到回應只好匆匆洗了把臉便出去了,臨走前還看了一眼鏡子里面的小蘿卜頭,眼神哀怨。邁出衛生間大門的剎那,陸時年迅速低下了腦袋,肩膀微微顫抖就像是嫉妒害怕一般,縮手縮腳地走進了飯廳。崔小小已經在飯桌邊上坐好就等他了,一般吃飯就只有他們兩個人,阿姨做好飯就自己離開了,等到下一次來的時候再將飯桌上的殘局收拾掉。看著低頭戰戰兢兢走過來的沈齊寧,崔小小莫名覺得今天的他好像跟之前的他有點不一樣,可是為什么不一樣卻說不出來。對于她了解的沈齊寧,她爸爸雖然說是親戚,還是小時候一起玩過的伙伴,但是因為她小時候的伙伴太多了,壓根不記得。她對于沈齊寧的第一印象就是那天晚上爸爸帶回來一個小可憐,緊緊拽著她爸爸胳膊努力縮在后面,甚至連顆腦袋都不敢露出來,就像......就像是一只被遺棄的小貓咪。那天簡單的一面之緣之后,崔小小專門留意過他,這個男孩子整日整夜便待在房間里不出來,就連有時候自己主動去敲門得到的也只是怯怯喏喏的答應聲,敲得緊了開了門也不會出來,只是瑟瑟縮縮站在房內視線都不敢跟自己對上。甚至崔小小當時還在想這孩子是不是都不需要上廁所的,難不成是在房間里解決的?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在自己堅定不移的示好下,相處了一個多月兩個人總算是慢慢熟悉起來,現在的沈齊寧甚至還會在自己幫他之后露出一個勉強的笑臉,這說明他已經從心底在接納自己了。崔小小很有成就感,因為她覺得她是在用自己的力量幫助沈齊寧,而且也只有她能夠幫助沈齊寧。爸爸提過沈齊寧可憐的家世,這孩子現在誰也沒有了,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家,所以她一定要盡可能讓沈齊寧感受到家庭的溫暖,親情的力量,朋友的幫助。只是崔小小瞪大了眼睛想要仔細看看今天的沈齊寧,他好像還是那個內向自閉的害羞模樣,羞于與人交往談論,但是......明明平日里很容易被忽略,但是今天的崔小小卻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從內而外散發的難以言述的氣場,就好像這個人天生就應該站在鎂光燈下接受他人的仰望,即使是剛剛自己在思考別的事情,但是在沈齊寧邁出衛生間的剎那她就已經感覺到了這個人強烈的存在感。她年紀還小,又是生長在現代,自然是看不出來陸時年身上被皇帝光環套了數十年之后形成的氣質的。不過照舊還是不太舒服,她不是很喜歡在沈齊寧的身上感受到這種變化。沈齊寧可憐的時候她很樂于幫助他,所以父母在跟她商量能不能收養沈齊寧的時候,不管父母是不是真心詢問她的意見她都一口答應了,但是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縮手縮腳甚至連凳子都不敢去坐的沈齊寧卻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有一種有一天這人好像會成為最受人矚目的一個耀眼存在的錯覺。這個錯覺不好不好,真的很不好。一個人的地位忽然翻轉,不可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