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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無可戀。沈木攬了攬他的肩膀,循循善誘道:“那般恬不知恥的女人你還留著作甚?難道你對她的感情已經到了可以和其他人共享的地步了?”抬起頭的陸時年眼里蓄著淚水,死死抓著沈木的衣服,痛哭出聲:“為什么,為什么,我那么愛她,就在剛才我都以為她要回心轉意了,原來一切都是騙我的,她騙我......”陸時年喊得撕心裂肺,幾乎要把沈木的衣服扯掉。沈木將他攬在懷里,輕輕拍了拍他的背,也不說話,只是緊緊擁在懷里,胸前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物傳到陸時年的兩頰,不一會兒就暈出兩坨紅云。陸時年似乎是傷心地狠了,也不知哭了多久,聽著聲音似乎都有些沙啞,身子軟趴趴地掛在沈木的身上,等到沈木的胸前被全部染濕,終于抬起臉來:“我該怎么辦?你說我該怎么辦???”沈木看著他的臉,定定道:“穢亂后宮者死?!?/br>陸時年渾身一抖,喃喃重復道:“死?”突然之間情緒爆發出來,“不,不,不要,不會的,我不會讓安然死的?!?/br>沈木抱住即將暴走的陸時年,聲音低低安撫:“好好好,不死不死不死,那我們把她送走好不好,既然她不想留在宮里,那我們就成全她?!庇幸幌聸]一下地拍著陸時年的肩膀,語氣由柔軟變得堅定。陸時年窩在懷里止住了哭聲,嘴角彎了彎抽抽搭搭抹了抹眼淚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好?”沈木見不得他這樣,安慰道:“你很好,只是那個女人沒眼光而已?!闭f著摟了摟陸時年的腰身,不知碰到了哪一點,陸時年猛然身體一縮,突然想起來自己身體里似乎還有東西沒有拿出來,正在醞釀悲傷凄慘表情的臉上一陣扭曲,五官跟錯了位似的有些僵硬。沈木見他如此有些納悶,反射性地又碰了碰那處,陸時年的反應更大了,幾乎要跳起來掙脫沈木,也顧不得流眼淚了,怒瞪沈木,只是眼睛里含滿了淚水,水光漣漣,完全沒有殺傷力,看起來倒是像在嬌嗔。沈木呼吸一滯,伸出手拂去他臉上還在往下流的眼淚,還不忘給他寬心:“你已經夠好了,真的夠好了?!?/br>輕輕吻上他的眼角,將那外溢的淚水舔去也不收回舌頭,只是慢慢舔舐眼角的那處肌膚,陸時年敏感地抖了抖,靠在沈木的懷里由著他動作。......繁星若水,一室璇旎。翌日晚,陸時年應了齊安然的約去了她的宮中,臨了還有些躊躇,走到養心殿門口又想反悔,手背在后面半晌最后還是決定:“去罷?!?/br>清河在后面緊緊跟上,見他實在猶豫,這會大著膽子:“皇上可是有難事?”陸時年面上閃過一絲羞憤,抿了抿唇一揮手:“無事,走吧?!?/br>難呀,她肚子里的那個可咋整呦,本來不想讓她懷孕的,接過......因為種種原因把她忘了。陸時年緊蹙著眉毛,手背后一步一步走的憂愁,這可是一條小人命。清河內心嘆息一聲立即緊跟上,再不敢多說一個字。陸時年苦著臉心里翻來覆去地想,想孩子想孩子他媽,這應該算是鴻門宴吧,也不知道自己去了還能不能回來。系統輕笑:“你想多了,她齊安然再怎么著這會也不敢把你怎么著的?!?/br>這理陸時年自然是知道的,腳下不停,但是語氣里卻是充滿了擔憂:“倒不是說齊安然把我怎么樣,她沒支沒撐的,還能怎樣,我怕的是沈木?!?/br>說完長吁短嘆的,眉宇間盡是愁容。原本系統還不怎么理解,本想安慰一番,張口正準備說話突然反應過來。系統:“......”我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蠢貨。從養心殿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昏暗,這會到了齊妃這里更是瞄見了幾顆星星,陸時年深吸一口氣調整好狀態之后撩開前面的衣擺一鼓作氣踏了進去。殿內燈光昏暗,幾乎要看不清楚齊妃的臉。皺了皺眉毛,陸時年偏過臉:“來人,點燈?!?/br>“慢,皇上?!饼R妃施施然行禮,語氣不似早上矜持,平白多了些嬌弱,在這昏黃的燈光下聽著倒是多了幾分情趣。陸時年掀開眼皮瞧了瞧半福禮的齊妃,隱隱約約知道她是個什么意思了。現在時間尚早,也不知道沈木是如何看出齊安然懷孕的,或者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只是知曉齊安然和李承哲發生了關系四下猜測的。反正這一個月的時間齊安然中間應該是沒有看過大夫的,想必她自己都不能確定是不是真正懷孕了,但是既然愿意從冷宮中出來,那就說明已經向李承鉉做出了妥協,現在來誘惑自己也是正常。畢竟她都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再看看殿內一張圓桌上豐盛的佳肴和酒壺,不難猜出她是想直接將李承鉉灌醉,稀里糊涂發生關系,陸時年今天就是被叫來坐實這頂綠帽子的。原地站了半晌,淡淡瞥了一眼齊安然,明顯覺察到在自己視線落在對方身上的時候她身體輕微晃動了一下,堪堪穩住身形低聲又叫了一聲:“皇上?!?/br>這道聲音纏綿柔軟,要是真正的李承鉉站在這里恐怕是真的不知道今夕何夕,孩子爹是誰了。陸時年表情微變,即使只是細微的表情也被齊安然收在眼中,嘴角勾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繼續用那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說:“皇上還請用膳?!?/br>說著還擅自起身拽著陸時年的袖子往桌子邊上帶:“這可都是臣妾親自下廚的?!?/br>因著她的靠近,陸時年幾乎要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強忍住心里的惡心這才沒甩開,訕訕笑了兩聲:“是嗎,齊妃辛苦了?!?/br>齊安然身形一頓,陸時年忽的意識到自己之前好像一直叫的是愛妃,只是這會心里著實難受實在愛不起來,索性也不管了。陸時年先行坐下,順勢便抽回了手指了指對面的座位:“坐吧?!?/br>齊安然原本已經打算靠著陸時年坐下,在他指定位置之后有一瞬間的僵硬猶疑,抿了抿唇最后還是坐在了對面。燈火昏黃,美酒佳肴,伊人前面。想必齊安然跟他也是沒什么好說的,兩個人坐下來之后氣氛立刻就冷了下來,剛剛兩人身邊的丫鬟侍從們都已經很自覺地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下兩個各自心里都暗自厭惡著對方的人面面相覷。陸時年沒什么好說的,反正他也就只是來走個過場,看看齊安然到底想干什么。齊安然如蔥的手指挑起筷子,加了一塊魚rou放進陸時年的碗里,嬌滴滴地說:“皇上且嘗嘗,臣妾已經好久沒有下過廚了,也不知手藝是否生疏了?!?/br>一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