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久的。只是咧了半天也沒見笑出來,倒是后面的副將見他怔楞半晌,上前詢問:“將軍?”見他如此表情,倒是被他頗為扭曲的表情唬了一跳,略微向后退了兩步,眼底流露出疑惑和驚恐,這將軍是怎么了,怎的剛進城就中邪了。莫不是皇上給他下了蠱。沈木斂了神色,一揮手:“回軍營?!?/br>“是?!甭曇粽鸲l聵,直沖云霄,顯然比剛剛讓陸時年興奮的聲音要來的齊整響亮得多。沖刷掉身上汗漬的陸時年穿著一襲輕質紗衣歪倒在塌上,裸.露著潔白細嫩的雙足,舒服地享受著冰鎮的瓜果。“系統,我發現你真是個好人?!标憰r年咬了一口西瓜,正正經經地說。被莫名發了好人卡但是滿心滿眼都很是嫌棄陸時年的系統懵逼。陸時年嘴里塞滿了瓜rou,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溢出來的紅汁水:“竟然給我選了這么個好殼子,還給我這么一個極品美男?!?/br>系統咬牙:“你夠了?!?/br>每一個世界的殼子都不是隨便選擇的,要找和陸時年本身磁場相對應的,這樣才不會受到原世界的排斥,所以每個世界的殼子外表與陸時年的本體都有三四分甚至七八分的相似。陸時年提意見:“你說我長這么好看,去勾引勾引沈木,他會不會從了?”系統冷冷道:“說不定不需要李承哲策反,他都會一劍解決了你?!?/br>陸時年不以為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大不了下個世界繼續走起,反正我一個人也完不成任務,但是如果有沈木幫我就不一定了?!?/br>系統:“.......”會死的更快。陸時年完全不介意系統的冷嘲熱諷,完全開啟了自言自語模式。“其實這沈木吧,要說他也不是最頂尖的,但他肯定是最合適的?!标憰r年吐出一顆西瓜子一本正經地分析說道,“你看,這段時間經過觀察,我發現其實李承哲也不是個什么難纏的對象,他最后能成功在一定程度上是因為得到了沈木的支持,如果我想辦法砍掉他的這一助力,那豈不是直接斷了他的成功之路,首先我的性命和江山算是保住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可以慢慢來了,你說是不是?!?/br>陸時年說的神采奕奕,就連瓜也不吃了,直覺得自己這是想了一個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的好主意。系統冷哼一聲:“你是想給自己謀福利?”臉面登時紅了,即使這樣陸時年還是崩住臉皮:“怎么會,我這不也是為了咱們的任務著想嗎,你想想看就我這條件,你跟我綁定之前不是就應該有這覺悟的嗎,我除了臉就沒地方能用了?!?/br>系統冷笑:“呵呵?!?/br>陸時年突然叫一聲,只聽見他面色緋紅又不好意思地說:“其實還有一個地方也能用,這次就靠那個地方了?!?/br>系統一愣,正準備詢問忽的明白過來,登時氣的差點當機,這個下流的宿主。陸時年倒是氣死人不償命,這會吞了吞口水,似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地方,臉頰紅紅:“系統,我就說你是個好人啦?!?/br>系統呵呵臉:“我不是人?!?/br>陸時年最是個沒出息的,想到這出之后就一直在思索著如何找個合適的由頭抱大腿,眼珠子一轉,雙眼驀地發亮,忽的就想到了鴻門宴。第二日早朝之時,陸時年端坐在龍椅之上,兩眼冒光地看著底下精神抖擻等待接受封賞的眾位功臣——呃,中的沈木。脫下胄甲換上朝服的沈木褪去了昨日的狠戾之氣,站在一眾胡子拉碴,行為粗魯的野漢子中間更顯得豐神俊逸,陸時年看得幾乎把持不住,腦子里不住肖想著那人脫了衣服在床上的光景。陸時年換了個姿勢雙腿交疊正坐著,一旁內侍清河宣布著封賞。“邊疆得以安定,是眾位將士共同用血汗換來的,沈將軍更是勞苦功高,,自戰勝消息傳回京城,朕就在思考要如何賞賜沈將軍,只是沈將軍什么都不缺,直到今天仍是頭緒全無,所以沈將軍想要什么樣的封賞,朕盡力滿足?!贝蚰就馑腥说姆赓p宣讀完畢之后,陸時年眼睛都不眨地盯著眼前這個高大偉岸的男人。朝堂之上一片嘩然,盡力滿足,這是榮譽還是打算卸磨殺驢,與沈木一起打仗接受封賞的將士們也皆是臉色一變,眼神瞟向沈木,隨即低下頭以不變應萬變。之前皇上的態度就多有詭異,這會又是如此行舉,眾人一時之間更是看不透摸不出,只得按下不說。沈木抬起頭垂下眼瞼,面色不變,畢恭畢敬攏手道:“臣正如皇上所說,沒什么所求的?!?/br>“系統,你說我把我當作賞賜送給他沈木會怎么樣?”陸時年激動地說。“可能會奪位之后再滅口吧?!毕到y幽幽道。“誒,什么嘛?!标憰r年一臉的“你怎么能這么不解風情,這是情趣啊?!钡谋砬閷ο到y表示蔑視。可惜陸時年真的怕被沈木直接滅了,這想法只是在腦子里轉了一圈便出來了,低下頭似乎真的是在考慮到底要賞賜什么,最后還是擺了擺手:“那好,先欠著吧,若沈將軍何時想起,朕自會兌現承諾?!?/br>沈木低頭行禮,道了聲“謝皇上”便退了回去。雙手自然下垂置于袖中,原本他也是以為圣上很有可能有自己的打算,只是經過剛剛細細觀摩一番,再結合昨日的光景,沈木雖然仍有些不可置信,但是很明顯。小皇帝確實沒有要鎮壓沈家的打算,相反似乎在隱隱討好,這從剛剛他看向自己的詢問眼神以及紅了的臉頰就能看出來。只是一代君主,既不是剛剛即位,也不是完全沒有能力,更不是被人壓迫,又為何要討好自己,沈木收回視線盯著自己的朝服下擺,難道說最近是宮里又出什么事情了嗎。迅速回憶一遍,小皇帝嚴于律己,潔身自好,平日里除了批改奏章完全沒有任何不良習性,即使后宮也只有一位嬪妃,據傳兩人雖無所出但恩愛許久,只是他的眼線卻不止一次上報過這齊妃的私密之事,不過他從來沒有興趣,也就沒認真瞧過,看來回去得好好看看了。剩下拿到封賞的一行人也都立即跪下謝恩,習慣了察言觀色的陸時年早就發現這群人雖然面上是毫不掩飾的喜色,但是眸子里多的還是冷淡,似乎無封賞也可,有封賞更佳,對這當今圣上并無多少敬意,有的只是漠然,皇位上坐的是誰與他們毫無關系,他們只在乎是否能夠能夠跟隨沈木上陣殺敵,只在乎自己的頂頭人是沈木即可。陸時年也不見怪,這一點自己還是能夠想通的,沈木是武將之后,自幼跟隨父親出征打仗,小小年紀就展示了自己的戰略奇才,屢戰屢勝,為人肆意,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