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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中,浮生仿佛參悟了什么道理,但這種感覺稍縱即逝,很快便被人群中小伙伴的聲音所打斷。“浮生,你一個人愣在那里做什么?果酒可好喝啦,我們今天能夠喝個夠,快過來!”浮生:“來了來了!”次日清晨,縱歌縱舞的宇寰部落住民們在第一縷陽光的照射下蘇醒,收拾收拾桌椅,容光煥發地開始準備新的一天。浮生回到自己的木帳篷里洗了把臉,上了個廁所,聞了聞自己的衣服,見上面沒有什么酒臭味后,呼出一口氣:畢竟洗衣服很麻煩啊,每一個單身男子都要自己洗衣服嘛,能多穿幾天就多穿幾天。“看太陽的軌跡,時間應該不早了,問問看辰砂他們要不要去打獵好了?!?/br>背上長弓,綁上短匕,手握一桿石槍,確定自己準備充分后,浮生便向帳篷外走去。卻不料自己立刻就被攔了下來,而且攔著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部落長。“部落長大人,早上好啊,有什么事嗎……”寬厚溫和的部落長正用一種格外嚴肅的眼神看著自己,浮生一時間心生惴惴:難道是他做了什么被發現了?應該不會吧!他十歲以后就沒闖過什么禍了……等等,莫非是追究前責。“部落長大人,我正要和辰砂他們去打獵,額……我就先不奉陪了??!”浮生一溜煙就要逃跑,但他的速度顯然快不過部落長,還沒跑出幾米遠,就被鐵鏈給捆得結結實實地拽了回來。結實的少年就跟一頭野獸似的被抗在部落長的肩頭。浮生一下就慌了,口不擇言地說:“部落長大人,不只是我的錯??!您放在陶瓷罐子里的蜂蜜我只吃了三大口,其他都是被辰砂他們分掉的!里面的水也不是我放的,是綠晶做的??!我不過是最開始提議了一下而已,另外五次都不是我提議的,我只是附和了他們一下……”蜂蜜是個難得的東西,想要吃就要有著被叮得滿頭是包的覺悟,恰巧部落長就好這一口,便是被叮得生活不能自理也不能吃不到蜂蜜。寬和仁厚的部落長大人如遭雷擊,氣得吹鼻子干瞪眼:“不只是這件事吧,快說,還有什么!”“啊啊啊——還有,還有部落長大人、黑鋼戰士、青銅戰士……你們的褲衩子也不是我們給剪掉的,我們就是覺得印花挺有趣想要試一試,就碎掉了真的不關我們的事??!”幾年前宇寰部落曾發生過一件驚悚的事情,包括部落長在內的幾個最強戰士穿著零碎到啥都遮不住的褲子當道飛奔,著實是閃瞎了部落住民的眼睛,現在此事還被津津樂道。部落長大人全身上下的肌rou都隆了起來,眼神中冒出一絲殺氣,竟是進入了戰斗狀態:“……我記得不止如此,還有吧?”浮生決心將所有的小伙伴都拖下水:“還有最多就是我們想看看瀉草的效果究竟是怎么樣的,就在您還有幾個戰士的飯菜里放了一點觀察……從那之后我們就知道除非是拉不出來,否則就不能用瀉草,不然會很慘,這都要多虧部落長大人你們以身作則!”曾經,男性戰士們在一個休息時間內籠罩著一層臭氣,當道排氣,著實是丟盡臉面,原來罪魁禍首就是那群小子啊。氣到一定程度后,部落長大人依然生氣,不過是怒極反笑:“好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既然你將這些事情都捅了出來,我也會免除你一定處罰,但是另外幾個小子就不一定了?!?/br>浮生仗義執言:“等等,部落長大人,您要做什么?要罰一起罰,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是宇寰部落好男兒的精神!”“我有說我不罰你么?但你的懲罰和那幾個小子不一樣,呵呵呵~對了,臨死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浮生啊,你被真神大人選上了,具體的巫醫會告訴你。接下來的三個月,你都別想有好日子過!我會格外關照你的!”——什么?什么選上了,怎么聽起來莫名其妙的???浮生一臉懵逼地被丟在了木屋里,又一臉懵逼地看著部落長氣勢洶洶地關上了門,一臉懵逼地聽著門外小伙伴們發出絕望的哀嚎,驚訝到褪了色。“浮生,快過來坐,坐好?!?/br>巫醫親切地招呼著,就像一位德高望重的祖母。浮生聞言,連忙回過神來,小心謹慎地坐在了巫醫對面:“巫醫大人,有何吩咐?!?/br>“呵呵呵~你小子可真是幸運啊,能夠被真神大人選中,以后得以常伴真神大人左右?!?/br>浮生震驚臉:“???”巫醫:“昨日我觀真神大人對你關懷備至,行動之間多有照顧之意,便連夜前往了神廟請示,準備將你獻給真神大人?!?/br>浮生的表情都幾乎變成了類似于“0o0”的簡筆畫:“???”巫醫笑得更深邃了:“請示得到了同意,真神大人想要得到你?!?/br>浮生只覺得自己就如同一座火山,在巫醫話音剛落的時候,“轟”地一下便爆發了!全身的血氣都沖上了腦袋,少年不可抑制地往后一歪,便捂著臉倒在了地上。從十指中透出的聲音有些模糊:“巫醫大人,您說的是真的嗎?真的真的真的沒有騙我嗎?我竟然能夠被獻給真神大人,能夠一直陪在真神大人身邊?”這種又激動又羞赧且有些夸張的動作語言十分符合浮生的性格特征。“沒有騙你,我們騙你能有什么好處?”巫醫用陶瓷碗喝了口水,心道:現在小年輕的活力真是讓她一個老婆子看了都覺得熱。下一秒,浮生整個人就仿佛在水里煮過一般泛紅,開始在地面上激烈地打滾。“啊啊啊——我能陪在真神大人身邊了!真神大人想要我!真是沒有誰比我更幸運了!啊啊啊——?。?!”浮生剛開始喊得還挺大聲,帶著一股炫耀的情緒在,但是隨后他又覺得這種事太多人知道莫名不太好意思,便將叫聲壓抑在喉嚨里。一分鐘,旁觀的巫醫淡定地喝茶。十分鐘,旁觀的巫醫繼續淡定喝茶。半個小時,巫醫有些不淡定了,握著茶碗的手微微用力。一個小時,巫醫終于被吵得失去了以往的鎮定,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