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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們回去吧,小江,我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北R毅霄仿佛是下定決心一般地往前走了兩步。江立仁的眼淚直接落了下來,半點都不拖泥帶水:“不!隊長,光憑你是保護不了我的,林溪是他派出來的內jian,他的棋子早就安插在我們的隊伍中了,我們什么都做不到!相信我,所謂的因果之城和輪回之城斗不過是個騙局!相信我好嗎,盧隊長!”他像是說到了焦急處,語速愈發加快,任人都能聽出他的語調中蘊含的復雜情感。盧毅霄與江立仁的眼神對視片刻后,露出一抹被打動的神色,以決絕的姿態向前走去。“隊長!你特么給我滾回來!臭狼人看見好點的男孩就春心蕩漾了嗎?”孫瀅破口大罵。喬蔓婷深有同感,瞪視道:“見色忘義,不滾回來你就被問天小隊除名了?!?/br>總是沉默的錢慶國也開始催促:“盧隊長啊,我們心里都有一桿秤,你好好想想??!”被江立仁打為“間諜和主謀”的林溪與淮之恒注視著這一幕,面不改色。盧隊長的背影愈發決絕,問天小隊的眾人都不由露出了失望之色。“盧隊長,我就知道你還是相信我的……”江立仁的臉上露出了感動至深的神色,泫然欲泣。“撲哧!”伴隨著一聲利刃刺入血rou的聲響,guntang的鮮血向四周噴濺而去,江立仁的心口一只帶著尖利指甲的手給洞穿。“嗤啦——”少年的血rou與骨骼被撕裂,盧毅霄將手臂一縮,手上便多了一顆正在跳動的心臟。他的手指一個用力,心臟就成了飛濺的碎片。方才還在掙扎、猶豫的狼人,此時的面色因為仇恨與憤怒而無比猙獰,喉嚨里發出了狼族威脅的低吼,嘴唇咧開露出四顆尖利的犬齒。“我不能原諒……無法饒恕你使用小江的容貌做出這種事,給我感受來自狼人的憤怒吧!”這一幕別說是問天小隊的眾人,就算是淮之恒也著實覺得是意料之外。少年的瞳孔放大,倒在地上的rou身抽搐了兩下,就再也動彈不得,從他身體的破口處涌出的鮮血浸染了甲板。唐洪福瞳孔猛地一縮,僵硬地別過頭,在目光觸及江立仁眼角落下的淚滴后,從額角的汗水滴落在地的幾秒里,歇斯底里地崩潰了。“啊啊啊——立仁!我的立仁!你們、你們干了什么!啊啊??!立仁、立仁你醒醒??!”他跪倒在地,渾身都在劇烈地顫抖著,若是讓不明就里的人得知這一幕,即便他以前做了什么,都會為他生出幾分惻隱之心。但是淮之恒并沒有為唐洪福感到可憐,一絲都沒有。“盧隊長,辛苦你了?!?/br>只見淮之恒用水之法則呼喚出水團,給盧毅霄洗干凈指甲縫里的血rou后,漠然俯視著懷抱著少年尸體的悲愴男子。其他隊員還并不清楚事情真相,在持續了長達十數秒的沉默后,終于還是林溪率先開了口。“淮總,您能和我們說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嗎?”林溪作為最早認識淮之恒的人,知曉對方的性格最是善良不過,會在盧毅霄做出這種近似于“大義滅親”的事時卻不加阻攔,當中必然存在著至關重要的緣由。“他不是小江,小江已經死了,他不過是個替代品而已……不,說是替代品都侮辱了小江?!北R毅霄的眼里寫滿了狼性的殘忍,兩手微動,恨不得將對方撕成碎片。“他是偷渡者組織的色/欲,不過是個拙劣的模仿者罷了!”在盧毅霄和問天小隊的成員們解釋的時候,淮之恒已經走到了唐洪福之前,看著這個發自內心的正在悲切的男人的眼中露出了一種同歸于盡的決然,他平板無波地開了口:“妻兒的血,是不是如巖漿般灼燙,唐洪福?”淮之恒這一番話,無疑是戳中了對方隱藏在心底最深的事,驚恐之色攀上了這個處在極度悲傷的男人的面龐。“系統想要更換宿主,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宿主任務失敗被拋棄后清楚記憶,二是宿主死了。很顯然,你遭遇的事情應該是后者……”他的話音未落,唐洪福便冷笑地道:“一派胡言!你又沒有在現場,怎么會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害死了我最愛的立仁,我要讓你血債血償!”唐洪福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向了腰間,那里正別著一柄槍。不過淮之恒自然不可能讓他得手,就見他長腿一探,一撩,一道銳利如刃的勁風閃過,對方的槍連同幾枚彈夾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啪嗒”一下落入了水中,濺起幾朵小小的水花。失去了熱武器,唐洪福并沒有就此罷手,他手腕一抖,從袖口中便探出一柄三棱匕首,向淮之恒的要害處刺去。只可惜,他的這點小花樣根本不可能影響到淮之恒。“喀啦”一聲,骨骼碎裂的艱澀聲響起,唐洪福嗚咽地跪在了地上,兩手的關節都被擊打得碎到不能再碎,雙臂軟軟地垂在地面。他所有的怨恨、憤怒,全都被如同天塹一般的強大力量無情鎮壓。“還不出來么?一個看戲看了那么久,一個演了那么久,不覺得累么?”淮之恒勾了勾唇角,向某個陰暗角落看去。不多時,便有一個婀娜多姿但楚楚可憐的身影從黑暗中款款踱步而出。孫瀅見對方這副做作的作態,在心里干嘔了一下,說:“別扭了,你扭再多這里也沒人喜歡你這樣的,看你要把身子都扭成結了,真是累得慌?!?/br>這種時候女性隊友就要一致對外,來彰顯問天小隊的團結,因此喬蔓婷也附和道:“我們這里的女人喜歡男人,男人也喜歡男人,就算是喜歡女人的男人,也不會喜歡像你這樣故作清純的妖艷賤貨,勾引誰呢?”有點被勾引到的隊內唯一直男(?)錢慶國羞愧地低下了頭。雖然話有點拗口,但是沒有問題!“呵,該說正統任務者就是比較輕松么,居然還能保留法則之力?!?/br>被孫瀅和喬蔓婷這么一針對,再加上現場的男性也的確沒有一個對她意動的,譚蘭也就懶得再裝出曼妙的姿態,冷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