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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cao控的游戲里的“毛承平”擦了屁股,但現實中的本人卻忘了這事兒!龍奧添:“……”當然,很幸運的是,毛承平的內褲并沒有弄臟,因此他們不到一分鐘便從廁所里頭出來了,然后重新調整心態進入工作狀態。“我認為存在很大的可能性,原先鬼物會按照抽簽的順序對我們下手,而因為昨晚一只鬼物被我消滅后,他們察覺到了危險性和不確定性,更改了‘游戲規則’,專門挑選落單者下手?!被粗阍洑v過一個世界,在噩夢契約介入之前,厲鬼惡鬼無所不在無法消滅,并且無差別地屠戮著人類。毫無疑問,當時的情況比現今更為兇險,但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他可不會因為這個世界難度比當時低,便心生懈怠。一個“厲鬼游戲規則”,他們人類若是當真,以為遵守規則就可以得救,那可就是主動往坑里送。但是這群鬼物藏得嚴實,淮之恒只能在他們現身的時候一個個揪出來。淮之恒:“你的那張靈簽在哪里,讓我們看看。昨晚在我消滅了一只鬼物后,我的那張靈簽就化作了灰燼,如果我想的不差,你的靈簽也會發生變化?!?/br>毛承平將放在褲兜里的靈簽取出,驚道:“有有有!這張紙比昨天剛出來的時候破舊了不少!”昨天剛抽完簽后,靈簽展開還是一張挺新的紙,包括昨晚他睡前看時也是如此,但現在就變成了斑駁的暗黃色,仿佛被火烤過一般。“廁所中也是有水的,那鬼物如果只能在存在水的地方出現,浴室、廁所等地對你而言危險度便極高,這點昨天龍先生應該提醒過你,務必要記牢。白天的時候,我們就到村子里逛逛,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然后順藤摸瓜,一舉殲滅?!?/br>就算是龍奧添也無法自信說出“一舉殲滅”這四個字,當然說出這種話來,若非自傲到不可一世,那就是確有實力。——這個淮之恒究竟是什么人?難道是專門跑過來除鬼的?龍奧添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在對付鬼物方面,他實際上還是個半吊子,除了畫幾張已經嫻熟的初級符咒之外,其余用的都是任務獎勵。真正的高人從不顯露自己,小隱隱于野大隱隱于市,悄悄淮之恒這顏值、這身材、這沉著的氣度……無一不是高人風范??!指不定人家已經達到了返老還童的境界,實際上都是幾百歲的老妖精了。作為系統監管者的沃特,將龍奧添的想法和盤托出,忍不住笑道:“只有幾百歲就是‘老妖精’了?對于精靈而言,幾百歲還只是個孩子。不過之恒,我從來沒有覺得你老,也沒將你當成一個孩子來看?!?/br>實際上淮之恒經歷過如此之多的世界,靈魂年齡早已超過了幾百歲,但被明明白白地說成“老妖精”,他的心里還是有那么一絲絲不爽的。半個小時候,旅館老板敲了敲門,熱絡地在門口喊道:“客人,我在外頭聽到了你們的說話聲,你們醒了吧?”徐巖在沙發上喊道:“請進吧?!?/br>旅館老板又是兩手端著沉重的托盤進了屋,小籠包煎餃炒飯白粥和小菜樣樣不缺,讓人不禁懷疑他究竟是怎樣空出一只手來開門的。“呵呵,開門那有什么,比如我將托盤頂在腦袋上,又比如我用手肘把門把手給壓下去……”但是老板出現在眾人眼中的第一眼,就是端著托盤的模樣,如果真做了這些動作,那怎么會在開門時依然保持直立的姿態?這個老板必定不是一般人,但也絕非普通的鬼物,淮之恒和沃特暫且看不出他的真身。“但是老板你用不到這種方法不是么?可以告知一下我們么?我們畢竟是做節目的,現在免費是免費為你宣傳。這年頭,酒香也怕巷子深,老板不如滿足一下觀眾的好奇心?”淮之恒禮貌地問道。旅館老板咋舌:“你們這些小年輕啊,好奇心就是重?!?/br>他話音剛落,倏地變臉,那張臉頓時變得青灰一片如同死人,許多昨天被嚇到過的觀眾,今天又被下了一次。“知不知道好奇心害死貓???”旅館老板的嘴角一下咧到了耳根,正常人的嘴唇都無法完成這種夸張的笑法。明舒下意識地往淮之恒的身上靠了靠,只覺得無比詭異。“老板,我們是人,又不是貓?,F在既付了三間房的錢,又幫你免費宣傳了旅館,這點小事都藏著掖著,那可就說不過去了?!被粗爿p笑道。“呵呵~我看你和以前來的人都不一樣,那就跟你說說吧?!甭灭^老板神色再次一變,宛若一個彌勒佛般慈祥,“就像這樣,隨心所欲,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br>一根湯匙直接從托盤飛到了他的手中,彈幕立刻就爆了:這是什么魔術,如此近距離的鏡頭也沒拍出拆穿的畫面。“你們在這里盡情耍七天,我也沒啥意見,前提么當然是活下來?!?/br>旅館老板笑呵呵地離開,淮之恒眼中閃過一抹深思:對方……真的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這么簡單么?“真是……好奇妙的人?!毙鞄r嘆了口氣,招呼道,“咱們吃完便出去逛逛吧,今天外面的空氣應該舒服些?!?/br>眾人解決了早餐之后便匆匆地下了樓,二樓依舊被籠罩在漆黑之中,但是因為淮之恒解決了一只厲鬼,便不會再讓人心生惴惴。靈簽村白日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倒是田埂上有一群蒼老的農民如同一個個機械人般僵硬地挖著鋤頭,眾人喊了幾聲后才終于有人回應,只是回頭后,仿佛戴著面具般面無表情的神色死氣沉沉。“大爺,我們能了解一下你們村兒嗎?大爺,大爺?”農民們沒有理會毛承平的問候,依然忙著自己的事情,這讓他不由撓了撓頭發。“咦,你們在這兒干嘛呀?田埂上有那么好玩么?”張繡的聲音毫無征兆地響起,要說是毫無征兆,那就真的是毫無征兆,就算是系統也沒察覺出什么時候附近多了一個人,她就像是憑空冒出來似的。龍奧添扭頭便看到張繡明媚的笑容以及清亮的眼睛,她身上的衣服換成一件粉色罩衫,下裙則是深藍色,雖然依舊挎著一個竹籃,但對比起昨天時髦了許多。“阿、阿繡姑娘,你也起得這么早???不多睡會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