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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靈卡中,自己靠著一棵樹坐下。她容貌清麗秀美,白皙嬌艷,身著異族風情的對襟白色短裙搭配銀鎧甲,只不過白裙染上了黃土黑泥和鮮紅的血跡,原本應該有一頭烏黑靚麗的長發,也被利器割得凌亂不堪,看起來相當疲憊。——又是一個慘兮兮的角色。魏秋耀撫了撫下巴,別看眼前這位現在如此狼狽,劇情中未來的科菲朵公主可是一統南蠻的女王呢……不過在劇情里,她的國家沒有發生過動亂,她也沒被追殺,還湊巧被剛來此地的他們給碰上。那三個蒙面黑衣人雖然實力平平,不過對方當時已然力竭,如果沒碰到他們,說不定已經死了。魏秋耀想了想,對科菲朵說:“你先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勢吧,地面太臟,可不要讓傷口得了炎癥?!?/br>“謝謝提醒?!?/br>科菲朵撐著疲憊的身體到溪流邊清洗傷口后,張嵐給她遞了一朵雪月蓮,并交代了用法,看著她自己將傷口處理完畢。“不知為何,我看著兩位公子,感覺很面善,就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笨品贫湫α诵?,深深地鞠了一躬,“這份救命之恩,科菲朵永生不忘?!?/br>魏秋耀攤手問道:“我們既然已經扯上了這件事,那也沒法子,幫人幫到底吧。你先跟我們說說,究竟是怎么回事?”科菲朵嘆了口氣,將她的遭遇一一道來。南蠻地區以城為國,城主便等同于國主,門農城在南蠻是一個實力較為強盛的城市,科菲朵的父親是一位賢明之君,周邊有幾個弱小的城邦主動投誠,他也一一接納,并且選賢舉能,立志要使門農城真正成為門農國。然而悲劇的種子就是在這個時候埋下的。兩年前,一個小城邦主動投誠,自然也被門農城接納。并且對方的新國主年紀雖小,可在治國的謀略上卻和門農城的國師不相上下,他很快便被科菲朵的父親選為大臣。兩年的時間讓對方發展成熟,中間科菲朵不是有過懷疑,但對方隱藏的很好,以至于她壓根找不出證據,只得作罷。“國師是一位很強的三星銀卡卡師,是十幾年前我剛出生那個時候,從驚天峰的另一端過來的,聽聞遭受了戕害,不得不離開,并且未來也不打算回去?!笨品贫涿蛄嗣虼?,“父親是在今年的生日宴會上被毒殺的,母親為了當時也中了毒,無力回天。是國師護送我逃了出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父母驟然離世,對這位未成年的少女打擊很大,不過令人敬佩的是。此時緩過神來,科菲朵的眼淚在眼眶內打轉,可是遲遲不曾落下。魏秋耀思忖片刻后,說:“那個白眼狼叫什么名字???”“他叫西瑟,就外在看是個黑發藍眸的俊秀少年,但靈魂卻無比丑陋!我父親當時收留了他,供他錦衣玉食,送他功名利祿,到頭來他卻恩將仇報,害死了我的父母”科菲朵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不禁流露出刻骨的怨恨。——她本該有一個順遂的人生,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就和劇情中的張嵐與慕容玉弦一樣。至于那個叫西瑟的篡位者,劇情中更是連個影子也沒有,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魏秋耀微微一嘆,搭在張嵐的肩膀上:“阿嵐,反正我們也沒事做,還牽扯到這件事情里頭,不如就幫幫她吧,對我們以后也有好處?!?/br>張嵐微微一笑:“我平生最討厭的便是背叛者。就算玉弦兄不說,我也會幫助這位姑娘的。我之前還想著要如何說服玉弦兄呢?!?/br>兩人一拍即合,科菲朵感激不已,幾欲淚下。“只是我們對城內情況如何并不清楚,人生地不熟。而你應該已經被通緝了吧?此地魔獸眾多,并不安全?!蔽呵镆赋隽诉@點,“總得像個法子幫你掩蓋身份?!?/br>張嵐猶豫道:“可以易容,只是玉弦兄,你會么?”魏秋耀果斷搖了搖頭。于是兩個男人看向了三人中唯一的女性,科菲朵尷尬道:“抱歉,平時我梳妝有專門的侍女服侍,因此我也不會……”兩個男人齊齊收回了視線,不知為何科菲朵覺得他們好像在鄙視自己。卡內的淮之恒見狀,忍不住笑了笑,伸出幾條藤蔓。張嵐驚奇地說:“阿淮,你會嗎?”魏秋耀抽了抽嘴角:他倒是忘記了,淮之恒的易容技巧的確堪稱一絕,當年險些連他都被糊弄過去。于是他拍了拍張嵐的肩膀,認真地開口:“反正我們都不會,死馬當活馬醫。對了……你那套衣服也不能穿了,就穿我們的吧?!?/br>科菲朵對自己不久以后的樣貌擔憂不已。……距離驚天峰最近的斯利城是門農城的附屬城邦,城墻結實高聳,居民們來來往往,過著和以往一般無二的生活。除了有一隊黑鎧甲兵正在執行來來往往的巡邏之外,并沒有其他異象。上位者如何,普通居民們是不知道的,即便知道了,他們又能做些什么?此時三個風格迥異的少年默默行走在斯利城的街道上,狀似好奇地打量著周遭的店鋪與景象。他們的服飾都是從驚天峰另一頭的款式,在他們用好奇的眼睛注視著周圍的同時,周圍的人也紛紛向他們投來目光。其中許多人的目光都落在為首的魏秋耀上,和他出色的容貌外形一比,另外兩人的光彩驟然減弱。此時科菲朵成了一個皮膚黝黑的少年,粗眉大眼,身材瘦削,棱角分明,不長的頭發又削斷了一截,已經完全看不出是一個少女。“等一下,前面的三個人?!?/br>黑鎧甲兵從后方將張嵐三人叫住,科菲朵在一瞬間表情緊了緊。魏秋耀第一時間回過頭,漫不經心地開口:“請問有什么事嗎?”張嵐和科菲朵隨后也轉過了身,那黑鎧甲兵取出一張畫像,畫像上的科菲朵就像真人被印在上面一般,細節生動無比。淮之恒倒是暗暗道:在這里居然看到了素描,可真稀奇。“你們可有見過畫像上的這位女子?”魏秋耀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沒有,不過這張畫可真是漂亮的很。我生平最愛美人,若真讓我見了此等佳人,定是要與其共度一夜春宵……”黑鎧甲兵收回了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