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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解,可我已經有對象了?!?/br>淮之恒毫不猶豫地將作壁上觀的沈翼拉下了水,挽在對方的胳膊上,真摯地說:“我們在一起已經好幾年了,以后也會繼續在一起?!?/br>沈翼表示自己就是個吃瓜群眾,才不打算走這趟渾水。然而就在他想要抽出手并表明自己的立場時,卻聽得道格拉斯一聲怒吼。“這樣一個邋遢的大齡老男人到底哪里好???”邋遢……大齡……老男人……!淮之恒微微挑眉,看來這場戲演得能夠更順利了:本來按照他的設想,沈翼必然會拒絕,到時候自己就用情侶吵架等理由說服道格拉斯,但現在么……沈翼最忌諱的詞在這短短一句話中出現了三個,他額角當即青筋暴起,換個人都要掄起捶在對方臉上,將對方打得爹媽都不認得。——呵,小子,你成功激怒了我。考慮到兩國外交問題,沈翼不能揍這位王子的腦袋,那就踩爆他泛濫的春心好了。沈翼不但沒有抽出手,還挑起淮之恒的下巴,在他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同時殺機四溢地睨了道格拉斯一眼。這一眼嚇得某位不成熟的王子渾身一激靈。“小子,他就喜歡像我這樣器大活好的,你……呵,不中用的草包?!?/br>沈翼箍著淮之恒的腰緊了緊,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種“自己的寶物被他人覬覦”的不悅感,同時又有著“自己的寶物就是這么美好難怪會被他人覬覦”的自傲感,與面對弱勢敵人的挑釁。道格拉斯倒退一步,雙目充血地說:“你這樣的人不可能給他最好的,但是我可以!”“不,你不能。他現在喜歡的一切,只有我能給他,你……給不了?!鄙蛞黻幧氐梢曋栏窭?,“像你這樣只有身體發育,思想卻如此幼稚,又不諳世事的王子,能給他帶來什么?我都聽說了,你連續推了兩個女伴,花花公子都比你強,起碼人家還不會做出在大庭廣眾之下推倒女伴的無理舉動!你的禮儀老師難道沒有教你嗎?”淮之恒知道沈翼在生氣,不過還是因為那三個違禁詞的關系,但是演出效果確實優秀。兩人的唇槍舌劍道格拉斯節節敗退,不多時便有幾個保鏢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的身后,將他制住。“放開我!我是王子,你們不能夠綁我回去!”一個保鏢說:“抱歉,沈羽先生,王子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們現在帶他回去?!?/br>淮之恒擺擺手:“沒事,只是希望你們能更加重視道格拉斯先生的安全問題?!辈灰僮屗^來晃了。“是的,我們會加強安防?!北gS點點頭,幾人合力,輕而易舉地將道格拉斯扛到了車里。開車之前,道格拉斯的聲音還吼得震天響:“我不會放棄的!沈羽!我會讓你自愿離開那個大叔……”沈翼:看來他給的教訓還不夠深刻。淮之恒忍不住撲哧一笑:道格拉斯這拉仇恨的水準還真沒話說,將沈翼的仇恨拉得穩穩當當。真是一場鬧劇。一坐上車,沈翼就跟軟了骨頭似的靠在副駕座上瞇著眼睛,昏昏欲睡。淮之恒:“雖然有點煩,不過還挺有意思的,不是么?”“呵,我倒主動成了你的擋箭牌。那小子雖然長得好,可起碼不會引來狂蜂浪蝶,還在我面前興風作浪?!鄙蛞砜谥械摹澳切∽印弊匀恢傅纳蛴?。淮之恒在十字路口的紅燈前停下,取出□□覆蓋在臉上,在九十秒的紅燈內便迅速完成了易容。“那我還是變回原來的樣子,讓你感覺更安心點?!?/br>沈翼沉凝片刻,伸出手指捏了捏淮之恒的臉,發現跟真的皮膚沒有任何差別,就像這張臉本來就是屬于這具身軀。“就是不知道頂著這張臉,還會不會符合那個不知死活的王子的口味?!?/br>淮之恒輕笑道:“那么你呢?覺得如何?”“比那小子的臉順眼多了?!鄙蛞砣嗔巳嘞掳?,翹起二郎腿,隨著車載音樂打著節拍。“不,我問的是,你喜歡么?”“嘖……兩個大男人還提什么喜不喜歡,惡趣味?!鄙蛞砝鋰K一聲,沉默片刻后又道,“還挺喜歡的吧,讓人很有感覺?!?/br>男人口中的“感覺”,往往有幾成夾雜著“性”的意味。淮之恒不可置否。幾分鐘之后,兩人停在了一間招牌老舊的大排檔前,雖然老舊,可并不意味著不干凈,相反店內被整理得十分整潔。此時大排檔內有一桌一桌的人在飲酒暢談,歡笑不止,淮之恒兩人選了靠墻的二人桌坐下,沈翼點了兩瓶高度數的白酒。眼看著對方拿起酒杯就要往嘴里灌,淮之恒拉住沈翼的手,制止道:“空腹喝酒對胃的損傷很大,還更容易醉?!?/br>“我的體質可不是那種容易醉的?!鄙蛞磬托σ宦?,眉目間揚起自信的神采,“你醉了我也不會醉?!?/br>雖然這么說,到底也聽了淮之恒的意見,沒有了空腹飲酒的打算。隨著菜一個個上齊,兩人就著米飯將葷素搭配得當的幾道料理吃得七八分后,才開始喝酒。辛辣刺激的高濃度白酒穿過了喉嚨,給大腦帶來一種迷蒙感。兩人同時皺了皺眉,其中沈翼把酒杯重重地落在桌面上,呼出一口氣,面色染上了幾分醉意。“爽!真他媽刺激!”一杯落肚,沈翼不僅給自己倒了一杯,還給淮之恒也倒滿,挑眉道:“就看看這兩瓶喝完,究竟是誰先醉吧!”淮之恒無奈一笑,今天是注定不能由他開車回旅館了。很快,兩瓶白酒都被他們喝到見底。沈翼臉上潮紅一片,看著淮之恒毫無反應的臉,哼笑道:“你一點反應都沒有,真是沒意思?!?/br>酒精在淮之恒體內揮發,然后被法則之力自動排出了體外,是以留在他體內生效的酒精濃度并不高。眼看著沈翼已經有五分醉意,淮之恒將他從座位上扶了起來,叫了一位代駕,開車回到了酒店。期間沈翼一直爛醉如泥地癱在淮之恒身上,臉深深地埋在他的頸窩上,頗有幾分親昵的味道,看得代駕司機都不敢將目光落在他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