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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清柔揮揮手,“葉jiejie,保重啊?!?/br>葉桐也與他們道別。但是眾人心里都清楚,他們之后也沒機會再見到葉桐了。……司機看著葉夫人與葉先生急急地坐上后座,并且中間隔了一個人的位置,兩人還不斷地對空氣說話,頓時打了個哆嗦。“送我們先回家?!比~先生說。司機猶疑:“家是指……?”葉先生皺眉,嚴厲地說:“我們在國內還有別的家嗎?”“我知道了!”司機立刻發動車子,開了半個小時后,總算回到了葉家在國內的小區,也就是齊家附近的別墅屋。“家里定期會有保姆來清潔,你的房間也都好好的,一點變化都沒有?!?/br>葉夫人抹了抹眼淚,勾起一抹祥和的笑容。葉桐看著這無比熟悉的場景,消失的記憶開始逐漸復蘇。她慢慢地走著,撫摸過家具,凝神停駐在每一個相框上。突然,她將一個掛在墻上的相框拿了起來,微微一笑。“這是以前我不小心拿刀劃的痕跡,想不到現在還在。當時媽你還教訓我來著?!?/br>葉夫人應道:“就是,你小時候就跟個小猴子似的,一天到晚調皮搗蛋,看都看不過來。知不知道媽每天都提醒吊膽的,生怕你磕到碰到了……”葉夫人只覺有無數話要說,難得喋喋不休起來。而葉桐聽著這嘮叨,并未打斷,反倒覺得想要一直聽下去。她看過父母的房間,又看過自己從小住到大的、被打造成公主風格的房間,一片俏麗的粉紅色……每一個角落都是一片回憶,她不愿錯過。天色漸漸亮起,葉桐回憶起了每一段逝去的過去。念叨了一晚上的葉夫人終于停下,凝視著陰陽兩隔的女兒。“小桐,你是不是要投胎去了???擔心爸媽,我們好著呢?!?/br>葉桐點點頭,眼淚順著臉頰落到地上,到底只是一點陰氣而已。“爸媽,女兒不孝,不能夠陪著你們了……還請二位保重身體,女兒以后一定會回到二位身邊的?!?/br>執念散去,葉桐的鬼體逐漸泛起金光,身形在跳躍的陽光之間消散,什么都未曾留下。“小桐!爸媽等你!”葉家長輩的淚水紛紛決堤,兩人看著葉桐消失的地方,緊緊地擁抱住對方。……公司內,蕭天微微一嘆:“她轉世去了吧?”“嗯?!闭缙济嗣~桐住過的骨灰盒,笑道,“這就是她的幸福呀。話又說回來,我可不愿意去投胎,你們也別勸我?!?/br>王彪問道:“為什么不想去投胎???沒準投胎后你的罩杯蹭蹭上升呢,再慘也比現在好?!?/br>“艸!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種聊天寶才,公司真他么撿到鬼了!”甄萍豎起中指,“老娘很享受現在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嗎?沒準之后還能修成一個鬼仙呢?”雖然甄萍是劇情中第一個被超度的,可實際上這份超度并不是特別出于自愿,反倒是在邱大師的半強迫之下。若是她能有機緣成鬼仙那也很好,她把握住了自己的命運。“對了,話說回來,我爸好像看出我們之間的貓膩了,讓我今晚就帶你回家?!笔捥焖菩Ψ切Φ乜戳艘谎刍粗?,“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會怎么教訓你這個拐走他兒子的男人?!?/br>“咦,我不是被拐走的那個嗎?”淮之恒笑著將蕭天摟著坐到自己腿上,兩人親昵無比。讓唯一的單身狗林飛恨不得自戳雙目。等等……這里不止一個單身狗??!還有另外兩個!林飛突然心理平衡:“老彪子,甄萍,你們倆看他們這樣就不想說什么嗎?”“沒啊,想說什么?”王彪不解。甄萍也投去一個疑惑的目光。“甄萍一個女鬼心不在紅塵也就算了,你一個大齡處男為什么……難道、莫非???”林飛沖上去就懟下王彪的一根頭發開始做法……不對,是開始占卜。他現在做的是簡單又精確的碟盤占卜,碟盤上寫下不少字,他將頭發燒成灰混到朱砂里頭,將一張空白黃符紙折成尖角狀,頂端沾了沾朱砂。“快告訴我,老彪子……不對,王彪,是不是處男?”尖角開始不停游移打轉,最后停在了“否”字上!林飛心如刀割心如刀絞,宛若一灘死豬rou。只覺得王彪這個惡名昭彰的小婊砸竟然裝貞潔烈夫來騙他,太婊臉了!“你看看,你看看!你不是!你他媽什么時候都不是處男了???”面對林飛的控訴,王彪一臉懵逼:“不對啊,我真還是啊?!?/br>“你是想說我的占卜不準嗎?好!那我就再來一個,‘王彪是不是直男’?”尖角繼續打轉,依然停留在“否”字上。氣氛突然陷入焦灼,原本還在親熱的淮之恒與蕭天都沉默了。不對啊……王彪這樣的糙漢子臭腳體育生……真的不是直男?林飛小心翼翼地問道:“王彪他是1還是0?”尖角嗖地一下,宛如火箭沖鋒一般沖到了“0”這個數字上。“臥槽!”林飛的眼睛都要凸出來,王彪這一八五的彪悍體型,還有這肌rou、這紋身、這臭腳、這拿著殺豬刀時日天日地的氣勢,究竟是什么人才能壓得動如此真男人。太過驚訝,以至于林飛低喃道:“王彪的對象還是人么?”尖角:否。……咦?就連淮之恒都重視起來,帶著審視的目光掃描王彪。見他神采奕奕,絲毫沒有被小妖精吸取精氣的跡象,目光清正,也沒被迷惑心神。甚至于皮膚光滑細膩,心情明朗,和一個月前相比起來帥了不少!硬要說起來,他反倒更符合吸人精氣的小妖精角色。小妖精應該是小鳥依人的角色設定嗎?可王彪這結實的手臂,明顯就是大鵬展翅??!甄萍驚悚:不對啊,王彪不應該是一輩子悲慘地沉溺在手/yin之中的可憐直男嗎?蕭天也在驚悚:“不對??!老彪子不應該是這輩子沉溺在手/yin之中的體育生臭腳直男嗎?”“寶貝兒,你怎么能這么說老彪子呢?”雖然這句話有道理得連淮之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