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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jiejie了,雖然長得磕磣了點?!?/br>筆仙兼職碟仙的小jiejie:草泥馬!我說草泥馬你聽到了沒有!碟仙聽到慘死的那個倒霉蛋兒后抖了兩抖,可聽到王彪后來對她的鬼生攻擊后,整個鬼都不好了,甚至還想拼個魚死網破。蕭天笑瞇瞇地說:“是這樣的,我們想聘請你當我們的保潔人員,包吃包住但不包五險一金,不過我們將鄭重承諾每個月會有四天的休息期,不可自由挪動,必須服從上級命令……當然,是不接受請假的?!?/br>過、于、無、恥!碟仙當時就震驚了,不知道該吐槽公司員工的待遇實在太過不公正,還是她做鬼了都還得被強行招聘!她良久才回過神來,幽幽地開口:“這樣的無量公司,我完全有理由去舉報你們?!?/br>四個無良總裁頓時就笑了,王彪豎起中指,一臉不屑,看得人氣血翻騰。“凡是都講求證據!證據呢?啊~?再說了你一個鬼還想舉報我們?”碟仙:這幫人太臭不要臉以至于她快忍不住自己的怨氣了。見好好說話行不通,王彪抄起殺豬刀就架在了碟仙的脖子上,她隱忍的怨氣頓時噗嗤一下消散了。——草泥馬這些人認真的??!她不同意就要做了她?“老彪子,不要這樣對待一位女士?!被粗銛r下了王彪,對碟仙溫聲道:“這位小姐,我們公司是一家新興的業務,過幾天才正式注冊,因此你這幾天有思考的權利。但起碼呢,我們打鬼清潔公司是保證員工的生命安全的,現今厲鬼冤魂于人世徘徊,沒有工作,沒有生命保障,甚至心懷怨氣,我們幾人實在是看不過眼啊?!?/br>淮之恒說著說著,眼眶一紅,仿佛真的在為世間黑暗感到深深的悲傷。林飛捂臉:“嗚嗚嗚~是啊,真是太悲慘了!”王彪沒有眼淚地嚎啕大哭:“啊啊啊~我愛伊麗莎白!”蕭天別過頭,語氣哽咽,實際上是快笑哭了:“我們公司就是致力于為可憐的厲鬼送去救贖?!?/br>但碟仙小jiejie作為一個機智的婊砸,很準確地抓住了淮之恒言語中的核心意義:不成為他們公司的一員?那就沒有生命安全保障,他們現在就送你去死。——所以不就是把直白的威換成了委婉的威脅……倒頭來不還是在威脅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鬼嗎?碟仙小jiejie繼續沉默。王彪卻又舉著殺豬刀過來了,依舊是假得不行的假哭,嘴上嗚嗚哇哇地說著:“我們也是為了你好,若是實在不愿意,我們也不為難你?!?/br>碟仙:這個狗比男人老娘總有一天也要把殺豬刀架到他的脖子上。淮之恒痛心疾首地捂住臉,似乎不敢看女鬼被砍的慘烈現場:“這位小姐,我們給你十秒鐘的時間考慮吧。你也知道的,我們沒有辦法……”碟仙:好你個大豬蹄子剛才還說要給我幾天時間考慮的呢?淮之恒:“十、九、八……”“好!我加入你們了!”眼見著王彪連十秒都等不到地想要將她砍了,碟仙終于放下了尊嚴,決定和這幾個臭男人同流合污。“這樣啊……”王彪放下了殺豬刀走到一旁。碟仙:別他媽以為我沒看到你那遺憾的嘆氣,你就那么想砍我嗎?啊——老娘啥時候得罪你了!蕭天拿著一張契約走了過來:“是這樣的,不論人還是鬼啊,都要講究信用,我們公司這張契約得讓你用魂魄簽?!?/br>每一個契約都或多或少存在約束力,違背了就會收到或輕或重的反噬,輕的也就喝水嗆到,重的則命喪黃泉。而蕭天這張契約呢,雖然不太公平,但約束對象畢竟是厲鬼,必須讓她不敢違背才行。碟仙青白著臉地簽了個名,并且按上了手印。蕭天第一時間看了簽名:“哦?原來你叫甄萍啊……”四個男人瞄了眼,頓時眼含同情地別過了視線。——真可憐,人如其名啊……碟仙甄萍小jiejie頓時羞憤地想掐死這幫老狗逼:我平我驕傲,我為祖國省布料!王彪將套索收回來,又道:“不過你這樣子有礙觀瞻啊,要是嚇到了人可咋整?能不能換個形象?”甄萍翻了個白眼,原地一轉,長發被扎成一束馬尾,依然還是一身白裙,除了臉色青白得和死人一樣,氣質有些陰沉,但看外貌還是清秀的。蕭天感興趣地問道:“周圍還有沒有其他鬼啊,能夠過來幫忙干活兒的?!?/br>甄萍說:“之前提著骨灰盒送外賣的那個還挺厲害,雖然比不上我,昨天已經被你們宰了。陵園的第一條道那有一個紅衣女鬼,她喜歡嚇嚇過路司機,倒是沒害過人。然后郊區廢棄的大別墅那的鏡子陰氣很重,從國外運來的,貌似還能召喚出外國鬼來?!?/br>“好!明天上午咱們去把證辦了,晚上咱就去捉鬼!”王彪大手一拍,“今晚收獲了一個員工,咱們也好睡覺了,來,石頭剪刀布吧!”這一回還是蕭天和淮之恒運氣好,能夠睡在床上,另外兩人打地鋪。王彪正在解開褲腰帶,突然想到了什么,狠狠地朝甄萍看了過去:“男子更衣室女生止步!”甄萍:誰特么想看了!……好吧她作為一個純潔的女鬼還是有點好奇的。“對了老彪子,有陶瓷罐嗎?”淮之恒問道。王彪:“有一個放醬菜的小罐子,老家帶來的,醬菜吃完了后就一直扔著了……”林飛小心翼翼地問道:“是半年前那罐特別好吃很快就吃完了的……嗎?你洗了沒有?”“應該……吧?”“額!”淮之恒三人同時想到那罐子打開后那股酸爽味兒,不禁神色復雜。甄萍在旁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霎時臉就黑了:“你們居然讓我呆在醬菜罐子里!還是半年沒洗過的!老娘要跟你們拼命!”“哈哈哈別生氣嘛,我們幫你去洗干凈,先用洗潔精再用沐浴露!保準一點聞不出味道來!”林飛朝王彪飛了個眼色,這個“我們”當然代指王彪和伊麗莎白,不過伊麗莎白不會動,那就只有王彪動手咯。這份兄弟情今日依舊如此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