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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一個人,分明就是一堆了……從三樓跳下來會把人摔得支離破碎嗎?再說電梯的承受能力這么差的嗎?”桑海翔臉色一白,皺著眉頭呵斥道:“別說了!我們難得見面,好端端地被這種事攪和了興致……換個地方玩吧。要不去九江公園怎么樣?”“不行!”淮之恒和任燁齊齊出聲,讓另外三人將目光都投了過來。“九江公園那邊……不干凈?!被粗阊壑斜憩F出清晰可見的恐懼,“先不說那邊跳水自殺的人了。之前在那里發現了‘人椅’!有人上半身的骨頭被抽了出來,然后做成一把椅子……這是我姐悄悄告訴我的,我姐夫說的。就算是白天,現在那邊也有警察和保安把手?!?/br>林峰三人吞了口口水,隨著淮之恒的描述,腦袋里不可抑制地浮現出這個畫面,紛紛被嚇了一跳。他們都不是長舌頭會亂說話的人,也知道蕭子安有個警察姐夫,隨即便諱莫如深地點了點頭。林峰小心翼翼地建議道:“要不……九江游樂場?”淮之恒的臉色更白了一分:“那邊已經被封鎖了,我們連附近也別去。之前有人被旋轉木馬的管子串了起來……”“嘔——”桑海翔手中的烤串掉在地上,捂著嘴干嘔了一聲。Z市里,離家近點,也就這么幾個地方可玩的。難得見面幾人也不想上網吧坐一天,可是現在的確是沒有一點興致玩了,只覺得全世界都很危險,必須得去火星才能夠生存這樣子。至于KTV,淮之恒和任燁并不覺得那是個好地方。KTV白天晚上都分不清,雖說厲鬼是不分晝夜的,但那樣封閉的環境里,遇到什么想要逃生的話,顯然并不是個好地方。“對了,吃海鮮自助餐怎么樣?”桑海翔建議道,“九江購物中心那邊不是說新開了一家海鮮自助餐嗎?評價非常不錯!”淮之恒無奈道:“海翔,剛才你吃rou串不都吐了嗎,你還吃得下自助餐?”桑海翔訕訕地表示:“那不一樣,還不都是你在嚇我!說起來還是我們倒霉,怎么這兒不能玩那兒不能去的?!?/br>季晴天和林峰贊同地點了點頭,難得和好哥們兒出來玩都這么憋屈。任燁用手機搜索了一下,笑道:“我從網上看到九江農莊的葡萄成熟了,現在正是采摘的季節,要不我們去摘點葡萄?”摘葡萄好啊,土地開闊,這個時候人也多,而且葡萄是青色或者紫色的,不會讓人浮想聯翩。幾人一拍即合,顯然覺得這也是個好主意,立刻打了一輛車去往九江農莊。坐了大概四十分鐘,幾人便到了。九江農莊算是市區和郊區的邊界,可唯獨通往農莊的路修得特別好,正值黃金周這里停滿了車,大白天人們一茬一茬地進去,少見有出來的。昂貴的出租車費用由五人平攤下來就少了,農莊不需要入場費,只有在摘水果、采茶、挖地瓜、釣魚、乘船等項目下才會收費。看守葡萄園的是一位面容和善的中年阿姨,旁邊有個身材結實的小伙子正把采來的葡萄放到電子秤上。淮之恒幾人都是惹人喜歡的面相,以淮之恒為首,上前禮貌地問道:“阿姨,請問一下摘葡萄的費用怎么算???”“摘葡萄每個人象征性地收十塊錢就好,至于采摘的葡萄則另外收費,明碼標價五塊錢一斤?!?/br>“喲,這可比市面上還要便宜一點啊?!被粗銖目诖欣涞靥统鲆粡埼迨?。阿姨笑瞇瞇地接過,并分別給幾人遞了一把小剪子,剪子的長度特意做得很短,刃處也是圓的而非尖的,柄很長且包著一層紗布,很顯然是為了安全考慮。“你們這些年輕仔啊,就是不善長農活兒。這么好的衣服臟了可不好,來來來,阿姨給你們一張一次性圍裙?!?/br>一次性圍裙其實說白了就是塑料圍裙,和垃圾袋一個材質的那種。“謝謝阿姨?!被粗愕热思娂姷乐x,看著特別乖巧,十分討人喜歡。阿姨聽了,笑意更深,壓低聲音神秘地對幾人說:“阿姨喜歡你們,可和悄悄你們講。這摘葡萄啊,可不要傷到了葡萄的根兒,不然葡萄會哭的。葡萄哭了那可不妙,呵呵~呵呵呵~”這話讓淮之恒心中驀地閃過一道不妙的預感。章節目錄正文第54章54第54章葡萄園內一顆顆圓潤紫色的葡萄,在陽光的折射下如同寶石一般散發溫潤的光澤。人們對葡萄給予了很高的期望,剝去紫色的表皮后,那晶瑩剔透的果rou一定是芬芳四溢,酸甜可口。因而他們在采摘的時候便極為小心,生怕自己cao作不當破壞了葡萄的口感。與想象中人們歡快活潑的模樣不同,葡萄園中反而彌漫著一股凝重的氣氛。就好像人們已經在內心深處知道讓葡萄“哭泣”后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淮之恒和任燁同時嗅到不正常的味道,但既然已經到了這里,若是再制止的話平白惹他們懷疑,便是只有小心一些,硬著頭皮上了。任燁保持著鎮定的微笑:“我還是第一次來葡萄園呢,都是人啊……我們也別跑太遠,一起聊天一邊摘吧,也不需要摘太多,不然帶回去不方便。反正葡萄的錢是另外算的?!?/br>桑海翔往四周打量了一番,在最近的葡萄藤下看了看,頓時驚訝不已:“這葡萄長得真好,每顆都這么飽滿,畫出來都沒這么標準吧?而且還很干凈,不至于洗過吧?”是了,通常而言,一串葡萄中,總會出現那么幾顆萎縮的、沒長好的、有疤痕的??蛇@里的葡萄一顆顆大小相似,呈現完美的圓形,就跟精心打磨過的寶石一般。而眾所周知,葡萄這種植物,根就是長在地下的,門口那阿姨讓他們不要傷到葡萄根,可他們怎么會傷到葡萄根?淮之恒拉住幾人,同時視線打量了整個葡萄園一周,并沒有看到葡萄的根部露出地表。“哎呀!”正當淮之恒并不愿輕舉妄動時,他的耳邊傳來一陣低低的痛呼,他當即循著聲音的來源看去,見是幾個女孩兒正圍在一顆葡萄旁邊,其中一個女孩正盯著手指頭吃痛地憋著嘴。“小曼,你怎么了?”那個叫小曼的女孩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