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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一旦受困,感受到威脅,或者饑餓之后就會變得非常兇殘?!?/br> 趙歸璧親自轉著輪椅,靠近了巨大的水箱:“我已經餓了它們一周?!?/br> 趙歸璧說完,站在旁邊的鄒亞楠就扔了一直扒光毛的雞進去。 就看到魚群蜂擁而至,原本小巧漂亮的魚露出了鋒利的牙齒,就那么一分鐘的時間不到,雞已經沒有了,只剩下零散的雞骨頭,在水箱里飄動著。 “看來沒有吃飽啊……”趙歸璧手中的木棍重重地敲擊著水箱。 每敲一下,里面的魚兒就受驚亂竄一番,李冬飛的心莫名一緊,他還記得剛剛趙歸璧說的話,這種魚一旦受到威脅或者饑餓過度就會變得極具攻擊力。 “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趙歸璧冷冷地問。 “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李冬飛的聲音有點沙啞和虛弱。 “哎……為什么總有那么多人要逼我做個毒婦呢?”趙歸璧輕輕搖頭,十分難過。 抬手對身后招了招手,然后她的輪椅就劃開,李冬飛被三個壯漢給抬起來,腳朝著水箱,一點點的放下去。 趙歸璧手指橫在鼻子前:“這么臭,它們會不會吃啊?!?/br> “趙總放心,餓了三天,爛rou也吃?!编u亞楠回答。 趙歸璧嫌惡地皺了皺眉:“明天就把它們換掉,這么臟亂饑不擇食的東西,養在這里太煞風景?!?/br> “好好好?!编u亞楠連忙應聲。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那邊李冬飛極力的掙扎,最終他的雙腳還是被放入了水中。 那些食人魚立刻圍上來,很快浴缸清澈的水就被染紅。 “啊啊啊啊啊——”李冬飛刺耳的尖叫聲不斷響起,“我說,我說,我說——” “抬出來?!壁w歸璧冷聲命令。 李冬飛被抬出來的時候,雙腿都在流血,腳掌已經沒有了,小腿部也能看到白花花的骨頭。 “真是太殘忍了?!壁w歸璧一副不忍多看的模樣。 “這么血腥的畫面,不適合趙總?!编u亞楠立刻拖了外衣扔在上面,蓋住了李冬飛的雙腿。 李冬飛還疼得直打哆嗦,趙歸璧卻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她展開五指,接著燈光看著自己艷紅的指甲,她的指甲在燈光下,泛著迷人的紅光,比鮮血還刺目。 “如果你不想再被啃咬一次,雙腿不保,就別不要考驗我的耐心?!?/br> 第526章 西柏電影節邀約 “我說……”李冬飛疼得臉色蒼白,唇瓣發抖,氣若游絲。 “把他弄下去,處理處理,再把這里收拾收拾?!壁w歸璧目光落在不斷溢開鮮血的地板上,刺人的血腥味,令她有點不舒服。 離開了這個房間,換了個地方,她請了專門的醫生在外面候著,只是簡單的處理傷口,止住流血,并且保證李冬飛的清醒。 至于用藥科不科學,健不健康,那就不在她需要的范圍內,所以很快李冬飛就被抬過來。 “說吧?!壁w歸璧輕松慵懶地往后一靠,“別耽誤了你雙腿的治療時間?!?/br> 李冬飛感覺雙腿似乎被局麻,完全沒有知覺,但他的大腦是很清醒:“去年四月,我侄兒被查出了尿毒癥,需要一百萬醫療費……” 他們這樣的家庭,一年能夠存下五六萬就是喜出望外,一百萬而且還不能保證根治,他們哪里有這個錢去支付?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找上了他哥哥,條件就是他幫忙制造一場交通事故,撞死一個人。 他們都是老實本分的人,這要人命的事情根本不敢做,但他哥哥看到唯一的孩子這么痛苦,醫院催錢比催命還要急。 面對妻子的痛哭跪求醫生,他哥哥鬼使神差的答應下來,可答應了沒多久他哥哥就反悔了,不敢做這種事情。 李冬飛年少無知的時候也混過一些社會,很明白能夠拿出五百萬去買一條人命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如果他哥哥沒有答應之前,他也會勸他不要和這種人扯上關系,但他哥哥已經答應,并且知道了要殺害的對象是誰,他們就沒有回頭路了。 要么做,要么被做。 李冬來不懂,他選擇約定的當天逃避,李冬飛在李冬來去洗手間后替他接了一直響不停的電話,才知道李冬來的打算。 他知道哥哥請了假,就代替他去送貨,但是他也不知道李冬來酒精過敏,他喝了大量的酒,制造了酒駕交通事故。 李冬來知道之后,立刻聯系給他們錢的人,他因為害怕借酒壯膽,導致酒精中毒,在醫院就醫,押到警局之前,他和李冬來就換了。 后來李冬來的審判下來,對方又聯系上他,他去送貨的時候,有幾箱貨就是給他的現金。 “由始至終……我沒有見到對方的人……”李冬來拿到錢就知道對方神通廣大。 像他們這種平頭老百姓,哪里惹得起? 原本以為孩子生了重病就是飛來橫禍,這會兒才知道這種來歷不明的錢才是最大的禍端。 沾了血的錢,就算有命花,也得用血去還。 “你得到錢的日期,地點,裝錢的紙箱是什么紙箱……”趙歸璧一一把重點問出來。 等到李冬飛都回答完了,她才對鄒亞楠說:“大張旗鼓將他送到醫院,送到當初他酒后被送去的醫院?!?/br> 房間變得安靜起來,趙歸璧坐在臺燈下,她的手里有一支鋼筆,筆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點動著桌面,發出了并不響亮的碰撞聲。 對于趙歸璧而言是個不眠之夜,因為她知道她必須要快,從她動了李冬飛的那一刻起,背后的人肯定會有所行動。 云想想卻睡得格外香甜,早上起來的時候神清氣爽,她都晨練回來,路過薛御的房間,發現薛御的房門是開著的,但是薛御本人卻睡眼朦朧,抱著一個抱枕,靠在門邊打盹。 云想想知道薛御也是和他男助理同一個房間,所以也不好貿然進去。 但薛御就穿了一件冬款睡衣,這門又開著,不說潛入一個記者進來,拍到他這副鬼樣子,就說這冷風吹著,要是感冒了怎么辦? “咚咚咚……”云想想敲了敲房門。 薛御緩慢地抬起頭,眼睛還瞇著看了看云想想,幾秒鐘看清是云想想,才立刻醒神。 首先低頭看自己,發現穿著完好,才松了口氣,走過去把門打開,還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問:“師妹,你找我什么事嗎?” “你為什么站在那里打盹兒?”云想想問,“我擔心你著涼?!?/br> “我……” “是我讓他醒醒神?!毖τ€沒有開口,賀惟的聲音就從身后響起。 云想想回過頭,賀惟也是一身運動裝,脖子從后面搭了一條毛巾,看著也是晨練回來。 “我今天上午又沒戲,你就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