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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卻說道:“加齊,我跟鐘凱在談事情,你旁邊的這位是?”韓加齊摟住我的肩膀把我推到男人跟前,“是我朋友,秦揚?!?/br>他裝作從沒有見過面的樣子,“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啊,不是的,他是另外學校的。秦揚,這是我們學校醫學院的教授,沈楚言?!?/br>我不敢直視他,只是微微的點頭作罷。之后韓加齊就把我拉走了,而在這場不愉快的見面結束之后,我才發現手里握著的處方單子,都已經被冷汗濕透。我頭一回深切的體會到世界太小,竟也有些自嘲起來:我服務的客人們真可謂是遍布各行各業,不管是白領還是醫生,都對我的服務態度津津樂道。我真的有些害怕沈楚言會把我的事情告訴鐘凱或者韓加齊中的任何一個。雖然鐘凱原本對我印象就不佳,但他也只是覺得我是個借著韓加齊而攀上枝頭的可憐小鳥。如若讓他知道我是的身份,那我還能不能跟韓加齊繼續走下去呢?我有些想老老實實的過下去,所以此時沈楚言眼神中的深意,讓我不寒而栗。但出乎我意料的,沒等我去找他,他自己竟先找上門來了。在家門口看到他的時候我有些意外,他是怎么打聽到我家的?但也沒有多想,開門,脫衣服,zuoai,一切都是在無言中進行的。當我們平靜之后,他躺在床的外側向我開口:“你跟韓加齊,什么關系?”我只能答:“普通朋友?!?/br>他起身,在上方重新用身體壓住我,用指尖撫過我臉頰的輪廓。他的臉上帶著透析一切的笑容,“是么?這么單純?你這樣的妖精,會跟他做普通朋友?”我沉下心來,靜靜的思考該怎么對付他,過了一會兒,我問道“那么你跟鐘凱又是什么關系?”我很欣喜的看到他冷靜的面容變得慌亂不安起來,我知道,我賭贏了。“你我都閉嘴,你要我,我陪你上床,大不了不拿你錢了,挺上算的吧?”我知道他是個聰明的男人,不過30幾歲卻已經成為教授,被我這樣將了一軍,他心里肯定不甘的很吧?不過這也純屬必然,他有些愛多管閑事,又有些濫情的可以,我看總有一天,他會栽在自己挖的坑里。鐘凱?我絲毫看不出來他會跟沈楚言混到一起,該是現在面前的這個男人苦苦的在糾纏吧。從那天以后,我真的變乖了,我感到一切都那么的危急,我怕自己再不好好的過,就會失掉這所有的來之不易。駱陽在某一天神秘兮兮的對我說,“秦揚,你知道么,現在的你,跟那天晚上我在酒吧里看到的你,差的太多。你承認了吧,是不是陷入愛河了?”他嘻嘻笑著,但他也許不知道,這樣的玩笑讓我有些難以承受。因為他真的道中了我的內心。也許吧,韓加齊對我的好,的確讓我有所改變。他這樣的溫柔,這樣的貼心,我逃不掉。既然沈楚言愿意幫我保守身份的秘密,我覺得,我應該可以做回一個普通的人。其實在這時我真的弄不清在韓加齊的心里到底把我放在怎樣的位置,他對我好,可也只可能是對朋友的照顧而已。我經常望著他的笑臉沉浸在無盡的猜測之中,他,有沒有喜歡我?在夢里我看到他捧著我的臉對我告白,第二天醒來我滿頭大汗。我不知道,這樣的念想,對于我這樣的人來說,算不算是奢望?我知道我瘋了,我故意接近他,用曖昧去撩撥他,想讓他陷入泥潭。這些最初的構想究竟有沒有對他產生影響?而現在的我,竟希望拋去一切算計,只想要他點點的喜歡。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當我一步步設計的時候,卻把我自己弄迷路了。這太不理智。卻又控制不住。他體貼的把衣服披在我身上時的表情,喂我吃藥時溫暖的手指,電話里嘮叨的聲音,因為吃零食而略有突起的小腹。我戒不掉。而又怕他也淪陷下來,讓紛擾的世俗抹黑他干凈的身子。在這進與退的邊緣,我無從選擇。我不斷地想著自己該用什么樣的態度對待韓加齊,想要逃,卻控制不住自己去享受他對我的溫柔。秋走冬來,我深深的感覺到我一天比一天更加躊躇不安。我不敢想象,再這樣下去,我到底會變成什么樣子。韓加齊依然將我的衣食住行處處打點好,他用他無處不在的關懷來提醒著我對他的感情,這真讓我不知如何是好。那天韓加齊把我轟出家門,要我幫他去買什么光盤,我只得跑出門去,跑到了他指定的店,給他打電話,他就又在電話里支支吾吾的說想錯了,應該是在另一家。于是我就再次踏上馬路。整整一天,他都在這樣的敷衍著我,我就這樣傻傻的繞了大半個北京城,到家門口的時候,我真想踢開門狠狠的掐他的脖子。但當我真正走進屋里的時候,卻有些茫然。面前的餐桌上擺滿了菜,韓加齊穿著維尼熊的圍裙,站在桌前傻傻的笑著。我有些驚慌失措了。我清楚的記得,桌上的每一道菜色,都是他帶我去過的養生餐館里吃過的。鮮荷葉包雞,粉皮生魚飯,竹蓀銀耳湯……竟都是我愛吃的。原來我對哪道菜更加偏愛,他都細細的看在眼里,他都記得。他把雕刻有有“生日快樂”字樣的蛋糕捧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哭了。19年,第一次有人給我慶祝生日,這個日子,甚至連我自己都已經淡忘。19年,第一次哭,這樣的淚水,直燙的我雙眼痛楚不堪。我知道,我真的愛上他了。他也愛我,我真的這么以為。在這個時候。韓加齊看到我哭,笑著在我的頭發上拼命的撲棱,大喊我rou麻。他笑著將蠟燭一根根的點上,然后跟我一起吹滅了它們。此刻的蠟燭燃燒出的火光猶如我心中的最初的那些邪惡,在碰上韓加齊跟我一起的呼出的氣體時消失不見了。他拉我到了桌前,開始抱怨:“有沒有搞錯啊,這些東西都太難了吧,我整整做了一天哎!都有些涼了,哈哈我去熱熱,幸虧今天把你打發出去,不然會穿幫。你跑了一天了,累了吧,你先坐著休息!”我幾乎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他把剛要抬腿去熱菜的他拉到身邊,將雙手環上他的脖頸,在他溫暖的胸膛里呼吸。滿口是他的味道,甜蜜的,沁人心脾的。那時候的我,已經沒有余力去注意他的表情,他的反應。他愣了一會兒,然后就拉開我,跑去將飯熱了,然后切了蛋糕,我們一起吃掉了整桌的菜。味道自然跟養生餐館里做的相差良多,但是卻是我所吃過的,最香的一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