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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近乎殘忍地在那塊線條優美的鎖骨處來回啃噬,在上面留下斑駁的齒印紅痕。就連胸口處兩朵嬌嫩的紅蕊也不放過,先是輕咬而后舔舐,充血腫脹的rutou根本受不住這樣的摧殘,當即硬挺起來,迎合著主人的喘息聲音,顯得尤為可憐。張忘憂能夠明顯感受到元朗那只不老實的手正一點點往下,解開他的皮帶,手探進去,隔著已經犯了些濕意的內褲撫摸他半勃的性器。忘憂已經什么都不知道了,又或者是不愿意知道了。他的理智告訴他,不應當同一個認識還沒多久的男人如此親密,可是快感卻先一步出賣了他,令他不得不沉淪。客廳沙發太過柔軟,屋頂燈光太過明亮,他不得不抬起手臂遮住眼睛,才能假裝自己不知道正在發生的一切。他想讓元朗放過那一小點,可是又羞于傾訴自己的懇求,半張著嘴呵出一團白霧,也不過只空增了元朗的獸欲罷了。更令人不恥的是,他非但沒有一丁點的羞愧,反而還很爽。興許是rutou被蹂躪到太過疼痛,張忘憂瑟縮了一下,整個人往沙發更深處縮進去,嘴里含混發出痛哼。元朗輕笑了一聲,親了親被蹂躪得嫣紅的乳尖,潮濕熾熱的吻毫不留情地向下蔓延。及至肚臍、小腹、在那塊要命的地方舔個不停,甚至不懷好意地挑開他的內褲,親吻露出頭來的小兄弟。張忘憂幾乎是一瞬間就拽緊了柔軟的靠墊,半張的唇瓣間發出微不可聞的歡愉呻吟。緊接著,他感到自己腰部被人抬起,猶如剝開一個熟透的雞蛋那樣褪下他的牛仔褲和底褲。甚至還沒來得及完全脫掉,硬邦邦的性器就亟不可待地彈跳出來。他聽見那個英俊男人的笑聲,有些手足無措,但更多多的是軟綿綿地躺倒在沙發上,任人宰割。下一秒,還在空氣中耀武揚威的性器就被納入一個溫熱的地方。全身的血一下子沸騰起來,一股腦地往頭上下體兩處沖撞,張忘憂頭暈腦脹,臉紅得能滴出血來,周身輕飄飄的,如墜云端??上南麦w處傳來的黏膩聲響正無時不刻地提醒著他,根本不是什么云端,只怕是羊入虎口還差不多。張忘憂淚眼朦朧,勉強睜開眼睛去看也只能看見影影幢幢一個黑色頭頂,旁的再也看不清了。只是感官此刻敏感得嚇人,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元朗的口腔里抽插搏動。柔軟的口腔內壁緊緊包裹住他硬挺的性器,舌尖在那些凸起的青筋上搔刮,他忍不住哼出聲來,想要往后退縮,卻很快被人按住恥骨,更深更深地吃了進去。“不……不要了……”元朗的力氣大得出奇,牢牢按住他的臀部,來回揉捏他的臀rou,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止住內心的饑渴。他用舌尖抵住正潺潺流出清液的馬眼,只不過一個鉆弄,就感覺壓在身下的人渾身肌rou繃緊,大腿更是顫得不成樣子。便是腮幫子用力一緊一吸,張忘憂腿不自覺地蹬了兩下,尖叫著射在了元朗嘴里。作者有話說:☆、koujiao以后會不會口臭……30.噴薄而出的jingye猶如上好的醒酒湯藥,還沒等射個完全,忘憂就瞪大雙眼意識到自己完球了??旄兄皇窃谀X海中過電般一閃,滔天的羞恥與震驚席卷了整個腦海,連思考都開始變得有些困難,身體便先大腦一步做出了反應。張忘憂一個鯉魚打挺,腳尖踩在元朗肩膀上,掙動了一下,把自己半軟的性器抽了一小截出來,誰成想元朗冷不丁被踢一腳,吃痛下,上下顎合并,牙齒把含在嘴里的柔軟物事磕了一下。忘憂當即捂著小弟弟同喊一聲,整個人翻身一滾摔倒在地毯上。這下裝醒的不裝醒的,該醒的不該醒的,都醒了。元朗也被這瞬間變幻弄得措手不及,唇角還掛著白濁,滿眼里不可思議,又見忘憂光著屁股躺在地毯上,垂軟的小弟弟歪倒在一邊,正在徐徐流著水兒。他當即抱著肚子大笑起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同張忘憂挨在一起。他笑夠了,朝張忘憂伸手:“你沒事吧?我剛才咬著你了,疼嗎?”忘憂哪里敢牽他的手,哪里敢答他的話。只得自己個撅著屁股,狗熊刨地似的爬起來,把享受過得小兄弟重新塞進內褲了,扯著牛仔褲邊緣一蹦就給自己穿好了。他結結巴巴道:“天、天色不早了,我,我明天還要上班,就不打攪了。再會、再會?!彼贿呎f一邊往門口退,元朗也不強留他,只坐在地上手肘撐在沙發上,枕著腦袋朝他壞笑,見忘憂已經摸著門把手了,當即大喊一聲:“明天見!”張忘憂下意識地回頭一看,卻見元朗舌尖繞著唇沿一掃,把個殘留白濁盡數舔了進去。太太太太羞恥了。忘憂直覺沒臉看,當即把門一拉開,落荒而逃,只留下元朗猖狂大笑。他躺在自己個床上,腦袋暈乎乎的,一會是元朗含著他那物事抬眼瞧自己,一會是臨別時那機具情色的一舔。張忘憂便覺得五臟六腑都燒起來,臉上臊得慌。他思來想去,想來思去,有些摸不準自己和元朗究竟是個什么樣的關系,但又覺著那一下爽得不行。先前的清醒勁已經過去,酒精又開始發揮作用。張忘憂眼皮似有千斤重,不消片刻,就墜入黑甜夢鄉里去了。等第二天一早起來換衣服,他覺得胸口有些痛有些腫,迷迷糊糊用手一抓,當即給自己疼得呲牙咧嘴的。低頭一看,自己的乳暈上不知何時多了個牙印,這還不算什么,那乳尖腫起來能有旁的兩倍大,再細看已是充血破皮了。忘憂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以及那顆不容忽視的紅腫乳尖,深深地捂住了自己的臉。再怎么說,自己似乎也是占了便宜的一方。這叫什么事呢?他托著腮幫子對著辦公室的電腦冥思苦想。大早上出門也是如同做賊般偷偷摸摸,悄無聲息地開門關門,時不時望隔壁一眼。生怕憑空出現個英俊帥哥來,他還沒做好準備要如何面對。就算是現在也沒有,畢竟胸口還疼著呢,慌慌張張地也只貼了枚創可貼。張忘憂生無可戀地給自己揉了兩下奶,又生無可戀地嘆了口氣,繼續生無可戀地盯著電腦桌面發呆。他這一想,便是一周之久。回家出門都是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生怕開關門的一丁點聲音吸引了對方的注意力,就是連夜里開燈,都勢必要拉上窗簾,不給敵方任何可乘之機。人家敵后工作者都沒他那么小心謹慎的。畢竟……古人語:禮尚往來。人家前些日子給他含了含,那他是不是應該投桃報李,也該給對方含一含呢?忘憂痛苦地蹲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