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啦?” 莊久霖睨了她一眼,頭也不回地上了樓:“有事?!?/br> 等莊久霖消失在樓梯拐角,莊希未撓了撓頭,問阿姨:“我怎么覺得我剛才被他瞪了?” 莊久霖回到臥房,單手松開領帶,另一只手撥出田芮笑的號碼。才接通一秒,就聽見里頭傳來:“您好,您所撥打的用戶正忙,請稍后再撥……” 他放下手機去洗澡,出來之后再打給她,回應如一。 他打開微信,點開置頂對話,往上敲了一行字:給誰打電話這么久? 按下發送的一瞬,左邊彈出紅色感嘆號。 莊久霖愣住。 所以她的電話不是正忙,而是……他被拉黑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出意外今晚也雙更 37uncut別忘了看 ☆、Chapter 41 莊久霖皺起眉, 確認與田芮笑的最后聯系停留在他發的那張咖啡杯。他試著再打一次電話,又試了短信和FaceTime, 均無法接通。 真是莫名其妙。莊久霖盯著她的微信對話看了很久, 手指決然移向右上角,幾次點擊輾轉到醒目的“刪除”二字, 按下, 彈出確認框:刪除聯系人? 莊久霖的手指在距屏幕一厘米處停滯久久,最終將手機往桌上一摔,煩躁地扯開領帶。 田芮笑把方也安排在次臥, 入睡前,蔣純倚在門邊問他:“你還回家嗎?” “研究生哪還有假期回家?!狈揭舱{完空調, 回頭一看, 蔣純默不作聲地站在那里。 保研到清華后, 方也就到清華跟著導師做畢設,之后出國比賽回來, 還是直接回學校實驗室干活。明天他還要回學校, 蔣純也要回學校, 只是他們再也無法在同一個車站下車。 “行啦, ”方也沖她揚了揚下巴,“趕緊回去睡,那個哭包等著呢?!?/br> 蔣純回到臥室,田芮笑裹著蠶絲被縮在床角。蔣純收拾好過去,人還沒躺下,就看見她一躍而起, 像個炸毛的貓咪那樣嚷:“我現在知道他為什么要用我的手機拍照,從來不用他的了,也知道他為什么不存我的號碼了,他的理由都好完美,照片在我手上讓我放心,不存號碼是因為爛熟于心……其實只不過是不想讓誰發現罷了!” 蔣純突然挖到細節:“可是……你在他脖子上留過吻痕啊……” “……”田芮笑竟一時語塞,懊惱地砸了砸枕頭,“所以他那整整一周都只跟我在一起,這樣就沒有別的女人看見了啊,你知道他要找一個理由消失多容易嗎?只要他說他忙就沒有女人敢懷疑!” 蔣純用片刻沉默緩沖她的氣勢洶洶,才說:“其實……”田芮笑立馬看過來,她卻又說:“……算了?!?/br> 田芮笑幾乎是埋怨地看著她。蔣純知道她其實很想聽到有人為莊久霖辯解,無論那多沒有邏輯,都能為她燃起一絲可憐的希望。女人永遠是最不肯放過自己的人。她還是決定說:“其實我覺得那個女的語氣沒有很兇,不像是正室的語氣,有點像是開玩笑……” 田芮笑現在全無理智:“開玩笑?他隨隨便便讓別的女人接他的手機說這種話?當時他人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旁邊有好多人在笑?你知不知道他可能就坐在那里?” 蔣純覺得屋子實在太亮了,亮得助長了她的氣焰,她轉身關了吊燈,留一盞暖橙色壁燈,才說:“可如果是我當場捉jian,哪還有耐心勸小三自重啊,早就問候她全家了?!?/br> 這簡直是個妙招,田芮笑冷靜了許多:“你別說了,前面那條微信又算怎么回事?這兩件事如果只發生一件我都不會這么絕望,我有這么無腦嗎?我一直都在找機會問他那條微信,可兩件事接連發生了,我沒有辦法解釋?!?/br> “可是你還想等他解釋?!?/br> 田芮笑心虛地看了她一眼,自嘲道:“可我就連編都編不出一個讓自己相信的解釋?!?/br> 蔣純知道她今夜注定無眠,不著急一時半會讓她說完,輕輕說了聲:“躺下吧?!?/br> 這漫長的一夜,田芮笑哭腫了眼睛。她知道如果莊久霖想找她,他有無數種辦法,最簡單直接的,就是來敲她的門。 但將千人萬人踩在腳下的浦越掌舵人,怎么可能這樣輕易地對一個女人俯首稱臣?一連三天,莊久霖每天試著給她打一個電話,看自己是否被她移除黑名單。三天時間,足夠把女人的矯情消磨殆盡,讓她開始想方設法再掀一潮引他注意。 但田芮笑什么也沒有做。蔣純說的對,她別的不會,唯獨忍耐登峰造極。她可以在夜里哭得撕心裂肺,也絕不做出一點讓自己掉價的事。 難得到了一個沒有應酬的周五,被堵在高架上的莊老板,終于得閑想起來,自己還躺在小情人的黑名單里。莊久霖拿出手機,里頭沒有一點漣漪象征他和她親密的存續。老實說,莊久霖從未遇到過這種境地。 他沒有考慮太多,給田芮笑撥了第四個電話,依然被冰冷的忙音所拒絕。眼看東三環就要到頭,莊久霖沉了口氣,對肖碩道:“去萬邦公館?!?/br> 肖碩頷首聽從,預備轉換車道。這不是他第一次聽莊久霖這樣吩咐,就在昨天夜里,他同樣接老板下班,同樣是在這個位置,老板下了同樣的指令。卻在他換車道的前一秒收回:“算了,回和園?!?/br> 為莊久霖開了五年車,肖碩第一次見到老板猶豫。 車子開到萬邦公館附近,肖碩放慢車速伺機??繒r,不經意往路邊一瞥,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肖碩微微怔住。即便是個大老爺們兒,他也迫不及待想看莊久霖接下來的反應,提醒道:“先生?!?/br> 莊久霖抬頭看他,順著他眼神看去……眼神驟沉。 田芮笑和方也一起從超市出來,方也手上提了兩大袋剛買的菜,田芮笑兩手空空,踩著一雙人字拖悠閑地踢著腿,與方也有說有笑。莊久霖注意到她穿著一條松垮的家居短褲,他曾幾次親手將那條褲子從她腿上扒下,獨享她的純情。 誰也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灌木叢后的黑色奔馳,一對青春身影漸走漸遠,不知他們說了多么好笑的事,田芮笑往方也肩上一靠,笑得前俯后仰。 肖碩忍不住窺了一眼后視鏡……倒也不意外,莊老板這樣處變不驚的人,區區一個小丫頭片子哪夠得著他動一下眉頭。只是肖碩莫名覺得呼吸變得有點困難…… “走吧?!彼盏揭坏啦幌滩坏闹噶?。 “是?!毙ごT重新調轉了方向盤。 一周聽起來只有七天,實際上竟有10080分鐘,604800秒……別問田芮笑怎么知道的。 她什么也沒有等來,沒有任何陌生來電接聽后是他的聲音,也沒有任何出其不意的敲門聲。只有她一個人在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