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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看到屁股了耶”“xiaoxue都看到了”“這口xue一看就是含過很多東西啦~”“都快要松了”“說不定他經常用下面的xiaoxue作弊哦!老師一定要好好檢查!”……都快忘了既然是考場,必然有同為考生的同學們,薛咤的rouxue,此刻正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同學們的視線之下。七嘴八舌的議論、特別是討論他是否“xiaoxue松了”的言論,讓薛咤面紅耳赤。他自己也知道,為了方便生產,最近他和姜祈的確是做了不少擴張練習,rouxue比從前張得更開,濕漉漉地,像一張yin蕩的小嘴。他下意識想合攏腿,被姜祈的手掌按住了,姜祈吻了一下他的側臉,說:“沒事,很漂亮?!?/br>本就合不攏的xiaoxue,此刻又“咕嘟”吐出一口晶瑩的yin液,把用來檢查的椅子都沾濕了。薛咤的臉紅得更厲害了。xiaoxue的景象被忠實地投映在一旁的教學媒體上,正羞恥開合的xue眼又被器具慢慢插入、打開了。姜祈用的是體感材料的窺陰器,慢慢進入到薛咤體內時也不會覺得太過冰涼,然而即使如此,被無機物侵犯的感受仍然還是清晰鮮明。xiaoxue被器械不容反抗地緩緩撐開,顯露出殷紅濕潤的內部,xue口被撐成了一個圓圓的小洞,這下成了名副其實的roudong。“咔嚓”幾聲輕響,rouxue內的景象被巨細靡遺地拍攝下來,檢查者低笑著解釋:“存檔留念?!?/br>由于xiaoxue被器械撐開,難以自己控制內壁的收縮,失控的yin水沾濕了向內探查的窺陰器,使得在拔出時發出“滋滋”的羞恥聲音。“沒有異常?!?/br>薛咤總算聽到他的“檢查者”宣布了結果。窺陰器被拔出時,xiaoxue一時半刻還無法恢復原狀,xue口亮晶晶軟綿綿地打開著,好像在期待著下一次的侵犯。“考試開始?!?/br>聽到往常這最讓他心慌的宣告,薛咤下意識菊花一緊,連前面精神的小薛咤都有點頹軟的趨勢。姜祈俯下身安撫地親吻他的眼睛,他也就順勢閉上了眼。為了鍛煉人類的書寫能力,聯邦校園里仍采用的是傳統的筆試書寫答題。周遭漸漸響起的,是再熟悉不過的試卷翻動聲、筆尖沙沙聲,這些聲音往日一向是他緊張的源頭之一,因為那種“別人都寫得飛快你卻對著題目一臉懵逼”的體驗實在是經歷了太多次。——不過這一次,他就沒有這種煩惱了。在嚴肅寂靜的考場中,赤裸身體的少年被抱著放到書桌上,筆直緊繃的小腿不自然地微微顫抖著,向兩邊打開,徑直露出下面的xiaoxue。xiaoxue一看就是已經被調弄多時,xue口泛著濕潤的紅,一根手指的侵犯就能讓小嘴兒火熱地裹纏上來,歡欣雀躍地嘬個不停。薛咤處在極度的緊張里,姜祈實在是太懂他的弱點在哪里了,這種熟悉到近乎記憶回溯的環境下,代入感強烈到身體都控制不住地給予回應。盡管閉著眼睛,可一切感官都敏感到了極限,敏感到那個屬于男性的灼熱器官僅僅是在他xiaoxue前一碰……他都能夠清楚地感知到。自從確認懷孕之后,前三個月是孕夫的身體狀況最不穩定的時期,姜祈就再沒有真刀實槍地插入進來過。反倒是薛咤自己因為懷孕之后體內激素上升,性欲勃發,姜祈給他手口并用地解決過不少次。時隔四個月,再次被這龐然rou物抵在xue口的感覺……薛咤的心臟都情不自禁地跟著砰砰跳了起來。隨著姜祈的roubang緩緩頂入,薛咤忍不住想,果然,分量十足、有溫度的性器,比起無機的道具、甚至是手、口,都要來得更容易讓人滿足。起初羞怯的內壁被粗碩的roubang撐得滿滿當當,姜祈顧慮他的身體,一手輕輕扶著薛咤的孕肚,進入得格外緩慢溫柔。試卷翻動聲、下筆的沙沙聲仍然不絕于耳,考場的當中,卻有一名懷了孕的少年被公開插入。“唔……”薛咤緊閉著眼,手指攥著姜祈的胳臂,從喉嚨里泄出不堪重負的泣音:“別……別在這里了……”roubang“滋滋”搗弄他身下那口yinxue的動作仍然繼續著,性器的主人卻輕輕嘆了口氣說:“真的不要?”薛咤尚在迷蒙中,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點頭還是搖頭,軟糯呻吟的話不過大腦地流瀉而出:“哈啊……不、不要……”“那就聽你的?!?/br>右臉頰上忽然一陣濕潤,薛咤處在情欲當中的頭腦好一會才暈暈乎乎地反應過來:姜祈吻了他。雖然還是臉頰。雖然為這個人懷孕已經足足有四個月。四個月的朝夕相處,姜祈除了兩人第一次zuoai的那次,卻很少再直接去親吻薛咤的嘴唇,多數都是臉頰或者眼睛。薛咤盡管一開始也不大能適應得了姜祈這幅長長久久的架勢,少接吻無形間等于給他減少了不少壓力。但一邊松口氣,一邊心里又忍不住疑惑猜想,薛咤都懷疑自己是變成抖M了。薛咤這邊的思緒因為一個落在臉頰上的吻而四散漂浮,幾乎都沒留意到那個吻之前,姜祈究竟說了什么。以至于等他開始發現身體失重的感覺時,才詫異地睜開了眼。寂靜嚴肅的考場已經不知所蹤,此刻他所處的,竟是一所游樂園的摩天輪中!兩人正處在狹小的密閉空間里,他們所處的空間艙正搖搖晃晃地向上升去。透過整個透明的玻璃窗,能看到下面被縮小的夜景,熙熙攘攘的人群,匯成歡樂的海洋。唯一不變的就是姜祈這個人了,他順勢把薛咤從仰躺的姿勢抱起來,讓他體內含著roubang坐在自己腿上:“說不要就不要,老公是不是很疼你,嗯?”“亂叫什么?”薛咤面紅耳赤地反駁,“什么老、老公?”“不是老老公,是老公?!苯硗ρ?,用漲大的roubang昭示自己的存在感,“孩子都有了,現在還咬著我的東西,還說不是老公?”爭辯無果,不過zuoai永遠是消弭吵架的最好方式。薛咤被頂在玻璃窗前,半跪著翹起屁股,姜祈的性器從他身后深深地頂入抽插,日趨豐滿的孕肚時而蹭過平滑的玻璃表面,一小片rou色被壓得扁平,溢出的乳汁弄臟了透明的玻璃,使其染上了yin靡的乳白色。這么一來,薛咤只顧得上在汗水間隙呻吟和浪叫,完全顧不上爭論的事了。“啊啊……再深一點、還不夠……”“頂、頂到了、唔!……哈……”“別、嗯、別這么快……受不了、哈啊……嗯……”不知cao了多久,姜祈從身后咬著他的耳朵說:“你知道嗎?古地球有一種說法?!?/br>薛咤迷迷糊糊地側過臉。“如果在摩天輪升到最高處接吻,相愛的人就能永遠在一起?!?/br>盡管側過了臉,薛咤仍然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