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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尿頻尿急才該早點治?!?/br>【第八卷小甜餅】第四十八章愛犬少年·上(萬圣節特典小甜餅?。?/br>“呼……”紀野甩了甩被汗沾濕的頭發,手指繃緊得快要抓不住床單,趴在他身上的男人一面用自己的兇器侵犯他的身體,一面在他耳邊用磁性的聲音低語:“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好像一條狗啊?!?/br>紀野氣喘吁吁地稍微回過頭看著男人,蜜色的肌膚上一雙黑黝黝的眼睛格外明亮,他就這么朝后伸出手,手指扒開那個尚在不知滿足吞吃rou物的濕淋淋xiaoxue,嘴角稍稍勾了勾,對他說:“汪?!?/br>紀野兩個小時后才下樓去,他穿著柔軟的棉質睡衣,站在飲水機邊上喝水。管家來問他:“小紀少爺,可以準備晚飯了嗎?”紀野不是這個家的正經主人,只是住著而已,偏偏他又住得很長,一時半會沒有走的意思,管家就一直叫他“小紀少爺”這樣不倫不類的稱呼。紀野想了想說:“鄭先生剛睡下,過兩個小時直接做些好消化的夜宵吧,我給端上去?!?/br>管家頷首道:“好的?!?/br>管家應答的樣子規規矩矩,但有心人很容易看出他眼底的鄙薄,他在紀野面前也向來懶得掩飾。紀野全當沒看見,自己走到陽臺去了,本來他一個債務纏身、靠爬床扒上鄭悅言的人也沒什么尊嚴可言。看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也難怪管家要對他不高興,鄭悅言出差半個月,上午剛下飛機就跟著紀野進了他臥室,時差也來不及倒,一直廝混到天黑才睡下,連飯都沒吃一口。管家在鄭家服務幾十年,眼看著鄭悅言長大的,哪見過他這種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架勢,要讓他給紀野寫評語,那肯定是左手一個“妖精”、右手一個“禍水”,入木三分力透紙背。紀野一直在樓下待到廚房做好了夜宵,他端著一碗顫巍巍的酒釀小圓子上樓去,推開門發現鄭悅言已經醒了,像是在找什么東西,聽見他推門的聲音才轉過頭來:“上哪兒去了?”紀野對著碗努了努嘴:“給你帶夜宵上來,餓了吧?”鄭悅言從他手里接過碗,他是真餓了,長途奔波不說還做了這么久耗體力的運動,沒幾口就唏哩呼嚕下去大半碗。胃里墊了個底,他才騰出空來,抬起頭看紀野,問他:“你吃了嗎?”紀野笑笑:“我在廚房吃過了?!?/br>鄭悅言盯著他沒說話。瓷勺再舀起一勺白滾滾的小圓子,卻是沖著紀野的方向。紀野很乖巧地在床邊跪坐下來,張開口把圓子吃了。鄭悅言又喂了他一勺。紀野含著勺子,眉梢還帶一絲春意,動作依然乖巧,幾乎沒怎么嚼就把圓子咽下去了,吞咽也是無聲無息的。鄭悅言笑著看他,騰出手來揉了揉他柔軟蓬松的栗色頭發。包括喂食和獎勵的方式也很像對待一只狗。紀野一邊對他微笑,一邊這樣想。鄭悅言說:“你沒吃東西?”雖然是疑問句,語氣卻很肯定。紀野不否認,指了指自己說:“我得保持身材啊?!?/br>“什么身材?我摸摸?!编崘傃愿┥戆阉麚粕蟻?、抱在自己腿上,手掌靈活地鉆進睡衣里,從小腹撫摸到他胸口,指尖最后在他胸口挺立的rutou上打轉。“唔……”紀野低聲呻吟著,雙手攬住鄭悅言的脖頸。“睡衣新買的?”鄭悅言稍嫌粗糙的指腹在紀野的乳尖上滑來滑去,低聲說:“這圖案還挺可愛的?!?/br>“是啊……”紀野也低頭看著自己睡衣上深棕色的小狗爪印圖案:“您不就是喜歡我像狗嗎……”“對?!编崘傃再澩攸c點頭:“你就像狗一樣可愛?!?/br>鄭悅言說他像狗,紀野是不能生氣的。畢竟他可就是靠著像狗救了自己一命。當然當初第一次聽見的時候,紀野氣得差一點沖上去給鄭悅言開了瓢兒。紀野沒精打采地坐在派出所的長凳上,褲子被勾破了一大片,臉上也掛了點彩。對面的民警不管和他說什么,他都態度良好謙虛應對。他心里其實還挺感謝這啰啰嗦嗦的新任小公仆的,要不是他堅持要對他進行說服教育,紀野恐怕早被那些老油條踹出派出所,讓這個打著小偷小摸的擦邊球實際上是來躲債的小子滾出去別占地方,讓他繼續被賭鬼父親的債主追得上躥下跳、玩命奔逃。鄭悅言是來領他的二世祖大侄子的。他西裝革履,風度翩翩,身邊跟著的律師都一臉精英相,紀野抬頭看見他的瞬間,都覺得自己和這人之間,像有什么在空氣里憑空劃了一道線,壁壘分明地分隔出兩個世界的人。鄭悅言從他身邊目不斜視地走過了。這順理成章。但他又退了回來。紀野發現他在看自己的方向時,都忍不住縮了縮手腳,生怕自己阻礙了對方的視線。“小秦,你看那個人,他是不是很像我以前的狗?”紀野聽見對方這樣說。他一瞬間腦子“轟”地一聲,上涌的血氣炸得他直接跳了起來,眼睛瞪得溜圓:“你他媽說什么?”紀野的頭發因為憤怒而蓬松飛揚著,蜜一樣的膚色,圓而亮的黑眼睛,更別提那張牙舞爪、生機勃勃的情態,更像極了某種野生的犬類。鄭悅言表情無辜地站在原地,他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么。“你他媽再說一遍?”紀野怒氣沖沖。鄭悅言認真端詳了他片刻,對身旁的秦律師又說道:“這樣一看,我更覺得他眼熟了?!?/br>不知道那天走了什么運,紀野的賭鬼老爸竟然良心發現地跑來派出所接他。也許也是被追債追得躲不下去了,想和他一樣來派出所擠一擠?紀野向來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猜測他。神奇的事情發生了,紀野賭鬼老爸的到來居然給了鄭悅言的“眼熟”一個合理的解釋。八百年前賭鬼老爸竟然也與鄭悅言的父輩打過交道,只不過后來染上了賭癮,公司黃了,老婆也跟人跑了,從前的人脈到現在都成了天堂地獄的鮮明對照組。鄭悅言也不知怎么就對這個八百年前見過幾次的“紀叔叔”同情心泛濫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僅替紀野的賭鬼老爸還了賭債,還把人送進專門的戒賭中心去,紀野家的房子被抵押了要拍賣,他就把紀野接到自己家里面住。紀野一下子從被人追得東躲西藏的路邊小狗變成了安逸舒坦的家養犬,感激涕零么?有,但更多的是惶恐,“大恩大德,無以為報”的那種惶恐。他不知道鄭悅言為什么要這么干,也不知道自己將要付出什么代價,在鄭家的每一天都誠惶誠恐,連說話都不敢超過40分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