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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不低,隔壁似乎靜了一剎那,徐子文連忙說:“阿抒,是我不好,沒選對地方,先吃菜吧?!?/br>“吃什么菜,不被這些鄉下佬惡心吐就不錯了?!币κ隳每曜硬磺椴辉傅負芘藘上虏耍骸氨緛硇那楹煤玫?,全被這些人攪和了?!?/br>徐子文知道他一向嬌慣,聽他這么生氣,禮物也拿不出手了,只得干笑道:“怎么也得吃點啊,來,你不是最愛吃這個了嗎?我親手夾的,別不給面子嗎?!?/br>姚抒勉勉強強吃了幾口,放下筷子抱起了胸:“子文,你吃完了嗎,我們回去吧?!?/br>徐子文在心里嘆了口氣,也把筷子放下:“吃完了,咱們走吧?!?/br>隔壁倒是比剛來的時候安靜多了。徐子文晃了晃頭,睜開眼睛。他記得自己和姚抒走了一條偏僻的小路,忽然有人在身后喊:“站??!”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后,自己頭上一痛,就失去意識了。這會兒他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舊凳子上,看周圍環境他好像在一個廢棄工地里面。是城市過度發展留下的爛尾樓,隱蔽且空蕩,距離市區又遠,就算自己死在這里十天半個月的也不會有人發現,他頓時慌亂了起來,一面掙扎一面往四周看。這一看不要緊,徐子文瞪大了眼睛,失聲叫道:“……阿抒!”“喲,你男朋友醒了?!币粋€民工用手背拍著姚抒的臉,笑嘻嘻地說。姚抒和他一樣被綁在一張舊木凳上,但不同的是,姚抒雙手被綁在凳子后面,兩條長腿卻是岔開分別搭在兩邊扶手上牢牢綁住,讓他想合攏也不行,只能朝這滿屋子民工大大張開雙腿。姚抒被羞辱得臉都漲紅了:“你們放開我!我會報警的!別碰我,你們這群垃圾、渣滓!……喂,干什么!”一個穿背心的民工cao著錚亮的大剪刀,咔嚓咔嚓幾下剪破了他昂貴精致的襯衫。偏偏他還是貼著胸口繞著圈剪的,最后剪下來兩小片圓圓的布料,而姚抒衣著整齊,唯有胸口被剪出兩個圓洞,兩顆淡紅色的rutou露了出來。“這奶頭還不小??!”旁邊一個光頭的民工說著就上手揪住姚抒一邊的rutou,用了好像要把它硬生生扯下來的力氣,那顆rou粒都變成一條rou絲兒了,才突然松手,放它彈回去。“滾開!不要碰我!”姚抒猛烈地扭動掙扎,一邊掙扎一邊罵道:“你們這群又臟又臭的老鼠、下水道的垃圾!拿開你的臟手!唔、唔唔!”一個民工蒲扇似的大掌“啪”地扇了姚抒一個耳光,那光頭的民工已經蹲下身來,大嘴一張把姚抒其中一邊的rutou叼進嘴里,發出連帶著口水的響亮的嘬弄聲。姚抒被那一巴掌打蒙了,半邊臉幾乎都腫起來,他終于怕了,嘴唇翕動幾下,沒敢再罵人,只是說:“不要……放開我……”光頭民工一邊狠狠地吸他的rutou,一邊手掌伸下去抓他的下體,含糊地說道:“怎么不罵了?剛才不是還挺來勁的嗎?你倒是別欺軟怕硬啊,小賤貨!”姚抒的下體被他用力抓揉,rutou被他吸吮著,又是害怕又是疼痛,屈辱得厲害,只知道搖頭。穿背心的民工手上的大剪刀往下挪,扯著姚抒的西裝褲又是咔嚓咔嚓幾剪子下去,露出里面的內褲來。“純棉白內褲!你不是基佬嗎?怎么不知道賣sao穿個丁字褲???”一個民工捏著他的下巴問。姚抒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我不是gay……”“少他媽裝了!”又是一個大巴掌扇過去:“你不是基佬,那邊看著你的不是你姘頭?”姚抒的目光跟著轉過來看見徐子文,冰涼的大剪刀就貼著他的rou咔哧咔哧地剪他的內褲,頓時屈辱得快要崩潰,眼淚都要下來了:“不要,別再剪了,別讓他看……我、我都是在上面的……”“喲,一直在上面,你是在暗示你后面還是雛兒嗎?”剛好剪完內褲,把后面緊緊縮著的rou色xue洞露了出來,民工粗厚的手指在那上面重重一按:“正好,你爸爸我最喜歡給人開苞!”“虎哥,這是從他包里翻出來的?!币粋€民工走過來,把身份證、工作證拿給“虎哥”看。虎哥整條胳臂上紋著一只吊睛猛虎,張牙舞爪十分駭人,他接過身份證、工作證看了看:“姚、抒,抒情的抒,對吧?怪不得了,人家還是個經理呢,果然牛逼,看不起我們這些農村小人物!”姚抒這回真的怕了,搖頭道:“大哥,虎哥,是我錯了,你放了我,我保證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包里的現金都給你們!”“晚了,剛才在飯店不是挺牛的嗎?”虎哥大手狠狠鉗著他的臉,把他的臉都捏得變了形:“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臭氣哄哄的民工嗎?不是一口一個垃圾罵得挺溜的嗎?現在就叫你看看,誰才是真正的不知羞恥、sao浪下賤,今天不把你cao成一條母狗、一個公共廁所,老子就跟你姓!”姚抒被他嚇得直掉眼淚:“虎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別……”光頭民工的手指在他屁洞上來來回回地摸,只戳進去一根手指就進不動了:“虎哥,這小子的屁眼特別緊,說不定真是個雛兒!”虎哥松開手,姚抒臉上還殘留著兩個鮮明的指印,虎哥看了他一眼說:“沒事兒,小六去買油了,今天你過生日,那就讓你給他開苞吧?!?/br>光頭興奮地應了一聲:“哎!謝謝虎哥!”沒多一會兒“小六”就顛顛地買了油回來,光頭站在姚抒面前,把油罐兒舉得高高的,淌下的液體被他抹得姚抒整個下體都晶晶亮的。“你是叫姚抒,對吧?”姚抒咬著嘴唇不吭聲。虎哥在一邊,朝徐子文的方向揚了揚下巴:“把他姘頭搬到他面前去?!?/br>姚抒無論如何也不愿意讓自己男友親眼見自己被別的男人cao干,何況他以前和徐子文在一起,都是他在上面,眼下卻要讓他近距離看自己是如何被人強jian的,他的男人尊嚴怎么也受不了了,慌忙大叫:“不要!虎哥,求你了,不要讓他過來!”虎哥看了光頭一眼。光頭再問了一遍:“你是叫姚抒,是吧?”姚抒這回學乖了,低聲說:“是?!?/br>“那我叫你姚抒小賤貨,怎么樣?”姚抒咬著牙說:“……好?!?/br>“姚抒小賤貨,你不是見了我們吃不下飯嗎?哥哥我好心,怕你餓著,這就喂你吃好吃的大jiba,還不快謝謝哥哥?”姚抒從牙縫里擠出聲音:“……謝謝……”“賤人!會不會說話?誰謝謝誰?把話說完整!”“姚抒小賤貨……謝謝、謝謝大jiba哥哥喂我吃jiba……嗚嗚……”光頭這才哈哈笑了起來,兩根手指塞進后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