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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兄弟兩個,今日也比一比?!蹦饺莶葱Φ溃骸霸趫鏊腥?,都能上來干你們兩個任意一人,到最后計算哪個屁股里盛的jingye多,哪個就算贏了!”兩只屁股一個精健結實、一個滑嫩柔膩,在場眾人看了都猶豫起來,不知該cao哪一個好。然而人終究還是各有喜好,又有人知道若上得晚了,屁股里面就積攢得全是泥濘的精水尿水,此時也就不再猶豫,迫不及待地上前,抓著自己中意的屁股cao干起來。不管三皇子和九皇子這對兄弟的屁股哪一個更招人喜歡些,他們身上的男人、rouxue里含的jiba還是一刻都沒斷過,jingye一股股地射進肚子里,三皇子剛剛平復沒多久的小腹眼見著又微微凸了起來。但這場比試注定沒有結果了。眾人一個接一個地軟倒下去,起初還以為是太過興奮產生的暈眩,到后來站也站不住,意識都模糊了。拿給九皇子的藥是上等傷藥沒有錯,藥盒的夾層里卻是無色無味的特制迷藥。三皇子提前吃了解藥,將藥下在了自己為他們溫的酒里面。侍衛們雖然沒喝上酒,卻也沒少舔吸三皇子那汁水豐沛的rouxue。為了盡情yin樂,慕容泊在殿內只留下僅有的幾名心腹,等想起來要大叫不對的時候,已經積攢不起一聲直傳殿外的吶喊所需的力氣了。自先皇駕崩后,宮內幾番動蕩,能留下來的宮人內侍也都是極其乖覺的,見勢不對,早早悄無聲息地溜得不見人影。三皇子從一名侍衛的靴子里拔出一支匕首來。慕容泊還睜著眼,嘶聲道:“你這個……”匕首寒光閃現,他沒能說完下面的話。韓烈推開崇陽殿大門時,滿眼都是白花花的rou體,腆著肚子的、敞著腿的,不堪入目地橫七豎八躺了一地。只有一個人是站著的。韓烈遲疑了一霎,叫道:“三殿下……”他口中的三殿下手上利索而果決地割斷了最后一個人的喉嚨,稍稍偏過頭看向他:“你來了?”“……是?!表n烈一面往里走,一面脫下戰袍外面的赤紅披風,給他的三殿下披在身上,遮蓋住那一身斑駁青紅的糜艷痕跡:“末將來遲,足該萬死!”俊目微闔,難掩痛悔之色。慕容溯看了他一眼。他自行將披風系緊,沒有多說什么,問道:“護國軍都趕到了?”“是,大軍已兵臨城下,正在護城河外扎營,末將率精銳先行一步,殺入宮中,以斬jian賊!”韓烈朗聲道。“jian賊在地上,早已死透了?!蹦饺菟莸溃骸敖熊婈犨M城吧,你趕到的還算正是時候,否則我這里也是孤掌難鳴?!彼戳艘谎坶T口方向透進來的明亮日光,略微詫異:“竟然一夜過去了?!?/br>韓烈聽他這話就忍不住抬起頭來,看三皇子眉目俊美端麗,又看見他頸間的點點紅痕。三皇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偏開了頭,低眉繼續道:“今晚叫主要將領來承信宮見我。小九體力不支,你去給他找個可靠的軍醫抱下去照顧。至于這里的其他人——”他頓了頓道:“一把火燒了吧?!?/br>韓烈俯首應是,慕容溯便赤足大步往殿外走去。韓烈知道他本性極愛潔,披了他的披風已是勉為其難,任是這殿內滿地衣裳,他也絕不肯再碰一件的。他眼看著三皇子就要走出殿外,鬼使神差地叫了一聲:“殿下……”“嗯?”三皇子停住了步子,等著他接下來的話。韓烈卻無論如何,不能再將剛才腦中一瞬間閃過的僭越念頭說出口了。慕容溯停在那里,半晌沒有等到他的回答,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正要踏出殿外,一半面龐浸在日光下,一半籠在陰影里。“多謝你的披風?!?/br>韓烈只聽到這一句,再抬頭望過去的時候,慕容溯已經走了出去,明爛日光下只見一個紅衣的背影,挺拔而瑰艷。【第三卷卑劣的朋友(全程拍攝、1v1、雙性)】第十七章1.寬闊而平整的室內籃球場上,一場比賽正如火如荼。少年之間激烈的身體沖撞、搏殺,擰身時汗水的飛濺,年輕男性特有的費洛蒙的爆發,都無疑異常奪目,叫人看得目不轉睛。其中最為吸睛的要數穿著白色球服的9號身影了,身材高挑,脊背挺拔,動作極其敏捷,那一張美麗到模糊性別的面孔也令人過目難忘。他跳躍起來、身體微微后仰,在重重包圍下投出一個弧線漂亮的三分球的剎那,大概是值得全場觀眾忽略立場為他站起身來大聲喝彩的時刻。但是太靜了。唯一的奇怪之處就在于場館太靜了。沒有歡呼,沒有喝彩,甚至連觀眾的斥罵都不存在。過了好一會兒,藉由小型喇叭發出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場館的上空。——“裴瑄,今天我們不是來看你表演的,你還想浪費膠卷到什么時候?”9號,也就是裴瑄,聽到導演的喊話之后明顯停頓了一瞬間。他站在場中,看著就位嚴整的劇組,燈光師站在爬架上,對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背后一道灼熱的目光有如實質。他不想回頭看這道目光的主人,即使因為多年默契,他不用回頭也知道目光的主人此刻在場中的站位。那個人前鋒打得最好,應該就在距他不超過五步的距離。籃球沒人去撿,咕嚕嚕滾到裴瑄的腳下。裴瑄閉了閉眼睛,把球撿了起來,助跑兩步,后仰跳投,籃球應聲入網——籃球投進的瞬間,裴瑄整個人也重重摔在地上。看起來他是因為站立不穩摔倒的,但實際上有沒有傷到大家都心中有數——就比如現在一臉焦急撲上來的這個人,一邊扶起他來擔心地問“有沒有事?”,一邊手掌已經按在了他的胸口輕輕揉弄。——反正拍的是GV,只要觀眾知道是有這么一回事就行了,具體過程或者發展邏輯,并不需要太在意。裴瑄還記得自己有限的幾句臺詞,輕輕地說:“我沒事……”激烈運動讓他臉色暈紅,出了薄薄一層汗,眼睛里還似乎帶了些水意。陸源的臉也跟著漲紅了,放在他胸口的手指收緊:“我扶你起來?!?/br>他試圖將裴瑄扶起來,然而裴瑄卻踉蹌著險些再次摔倒:“不行,我的腿好像受傷了……”胡亂幫扶之間,陸源的手又摸到他的下體,寬松的籃球服很容易就被抓了滿手。陸源一手環著他,一手輕輕揉捏他的胯下,慢慢重新將他放倒在地上。“既然受傷了就不要隨便站起來了?!标懺摧p柔地說,手在他胯下漸漸凸出的形狀上劃動:“阿瑄,它好可愛,怎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