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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進來……程風?!?/br>rou粉色的花瓣在程風眼前徐徐綻放,沾著jingye的rou唇柔軟而yin靡,想要不自覺地合攏又被尹辭細白的手指主動分開??拷黿ue口的部分還很緊致,隨著呼吸一張一合,泛著羞怯的嫩粉色。程風聽見尹辭這樣叫他的名字,心中一蕩,才射過沒多久的yinjing再次半硬了起來。他扶著自己的jiba,慢慢重新插入尹辭的花xue里。“疼么?”程風指腹輕輕摸著尹辭的xuerou:“好像做太久了,有點紅?!?/br>尹辭實話實說:“有一點,不過里面漲漲的,很舒服?!?/br>程風聞言笑了:“今天喂給你的jingye夠你生一個足球隊了,這樣你還想我尿進去?不怕撐壞么?”“是?!币o順著他說:“想要你尿到我zigong里面來?!?/br>他張大腿主動挪動屁股,努力把程風的yinjing全部吞進xue里去。程風一只手攬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握著他的小屁股,狠狠往前一撞,笑著在尹辭的耳邊說:“小sao貨?!?/br>帶著腥臊氣味的熱流在尹辭的身體深處釋放,源源不絕,比jingye燙得多的液體沖刷著他的yindao,一路沖進他zigong里面去。尹辭“唔”了一聲,在程風懷里轉過臉來看著他,程風抵著他的鼻尖,兩個人接了個綿長的吻。最后尹辭肚子灌得滿滿的,全是程風的體液,程風給他塞上了肛塞,抱著他去衛生間讓他排泄。排泄途中尹辭又高潮了一次,兩個人才偃旗息鼓,回到床上抱在一起慢慢地說著話。程風早就知道尹辭家里父母是離了婚的,他一直跟他父親過。尹辭到了這時候才說,原來他父親今年再婚了,女方也帶了個男孩子過來,那孩子今年才八歲,但很得他父親的寵愛。“從小我爸爸就沒拿正眼看過我,我自己安慰自己是他不善表達,但直到這次回去,我才知道他真正疼起一個孩子來是什么樣子?!币o說。那孩子弄壞了他收藏的模型,尹辭批評了幾句,反倒被那孩子哭著找父親搶先告了狀。父親著急地把孩子摟在懷里安慰,替他擦眼淚,見尹辭還在一旁站著,訓斥他道:“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活潑搗蛋一點很正常,你比他大這么多歲,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容讓?你那些模型也是,奇奇怪怪,不男不女的,我早就想扔了,讓別人看見多丟人?!?/br>父親說的是尹辭的模型,又何嘗不是在說尹辭?原來在他眼中,自己就是這么一個奇奇怪怪、不男不女、讓外人看見都嫌丟人的角色,可恨他是人不是物,不能像那些東西一樣隨意丟棄毀壞,否則應該早就被清出家門、不至于被平白嫌憎了這么多年。“所以你就這樣跑回來了?”程風摸了摸他的頭發:“除夕夜憤而離家出走,真不像你的風格?!?/br>“換以前我是應該不會走,但是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比較有底氣……”尹辭在他懷里抬起眼睛來:“可能是因為有你了?!?/br>程風被他看得心頭發軟,還是問:“那怎么回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我以為你在家很安全才跟你玩的,要是沒有廁所外面那個人,你是不是就打算直接住賓館去了,嗯?”回想起來他還有些后怕,“你知道我突然聽見的時候嚇成什么樣嗎!”“因為離家出走嗎,不好解釋,而且爸爸對我的情緒影響還挺大的,我一直陷在一種很深的自厭情緒里,覺得我這么多余,還是不要給你添麻煩了吧……”尹辭除了在戀愛和zuoai時特別綿軟、還有抖M傾向以外,其實在思路上還是相當理智的,情緒抽離也快,這會兒已經能有條不紊地分析當時的想法了。“誰說的,你可是x大的學生會長、年年國家獎學金的獲得者,老師教授各個喜歡你,愛慕你的人可以從大禮堂排到東食堂還帶拐彎。你要是多余世上就沒有幾個不多余的人?!?/br>程風居然也會安慰人了,尹辭看著他彎了彎眼睛,表示自己的捧場。“……而且雙性人怎么了?你爸爸是不懂雙性人的好處,他是不像我這么有福氣……”眼看程風越說越沒譜了,尹辭瞪了他一眼:“胡說什么?”但氣勢了還沒幾秒鐘,聲音就軟了下來,輕聲央求:“唔,別摸……都有點腫了,幾點了,還要吃飯的吧?”程風才想起被他遺忘在桌上的飯菜,當然早就涼透了。尹辭說熱一熱還可以吃,但程風只買了一人份的,最后還是叫了外賣。吃飯時,程風問尹辭:“要看電視嗎?”尹辭點了點頭:“不是有春晚嗎,隨便看看吧,是個氣氛?!?/br>電視開了沒多久,窗外就轟轟地炸起了煙花,電視里主持人說話的聲音都聽不大清楚了。尹辭軟軟地靠在沙發上,一臉昏昏欲睡,程風洗了碗過來,坐到他旁邊,扯了一張小毯子給他蓋在腿上,又把他的腦袋攬過來靠在自己肩膀上。尹辭被他一番挪動弄得醒了一些,迷迷糊糊地問他:“……演到哪里了?馮鞏出來了沒?”“還沒呢,等到了我叫你?!?/br>“哦……”……“尹辭?!?/br>“……嗯?已經出來了嗎?”“……明年新年,也一起過吧?!?/br>“啊……”尹辭懵了一剎那,旋即笑了起來,眉梢眼角俱是一片暖融:“好啊?!?/br>煙花在窗外轟隆隆地綻放,漫天流光溢彩都飛揚開來,更吹落,星如雨。【第二卷落難的皇子不如娼(非雙性,過程np,LJ,凌辱)】第九章皇子的淪陷(目睹弟弟被LJ)1.“殿下,已經丑時三刻了?!?/br>夜色如潑墨,巍峨皇城籠罩在綿延的陰影里,剛剛駕崩皇帝的第三子慕容溯,聽見這句提醒,目光投向離他們藏身所在最近的一座宮殿,道:“不能再等了?!?/br>“殿下,臣冒死勸您一句?!毕惹罢f話那人肅容道:“西北大軍至多五日后即可抵達帝都,您只需靜候時機,屆時自然可聯合大軍攻下皇城。此刻貿然闖宮,孤身犯險,實為不智?!?/br>“我知道?!蹦饺菟莸溃骸暗【排c我一母同胞,自幼相依為命,我從來視他如我手足。我那禽獸二哥已是滅絕人性,見小九美貌,早有垂涎之意,無奈一直礙于父皇在世,未敢妄動。而今父皇驟然駕崩,我遠在邊關,大皇子與二皇子趁機把持宮闈,小九陷在宮中?,F如今我既已快馬趕回,小九在宮中多一日就是多一日的水深火熱,我身為嫡親兄長,情何以堪!”那人聽后闔然長嘆:“殿下至情至性,臣等莫有不從?!?/br>遙遙傳來的更聲飄散風中,沒有給幽幽宮城增添一絲生氣,反而令這龐然大物更像一尊于黑暗中窺伺的怪物,正待擇人而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