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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代管?你瘋了嗎!”“我只是讓他暫管幾天,過幾天我就會回去了?!?/br>“你以前不會這么任性的,到底是發生什么事情了?跟jiejie說說,jiejie會幫你解決的?!?/br>“姐,你不用cao心我了,我說了過幾天就會回去?!壁w望卿說完深吸了一口氣,盡量使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趙詩羊仿佛是不相信他的話,自顧自繼續說:“還是說,你和茗云出現什么矛盾了?你看看,我一直說你什么來著?你們兩個從小就不和,但現在你已經這么大了,她是女孩子家,你平時得多包容包容她,她要是有什么錯,你也不許罵她。你可以跟jiejie說,jiejie會跟她談心……”一想到還有個什么齊茗云,趙望卿沒來由一陣煩。自回國以來,為了給兩家集團制造新聞,他跟齊茗云倆人隔三差五就得在一起逛逛街、看電影,早就相看兩相厭,見到對方就想吐。雖然頻頻相聚,卻始終是各干各事,別說什么鬧矛盾,話都不曾講過兩句。她jiejie的這場心,怕是一輩子都談不上。本來對感情這方面的事情,他從來不在意太多,為了家族利益而做做秀這種工作,無聊的時候還是樂意做的。可自從見到了蕭盛瑄,什么作秀、什么利益、什么未婚妻,他全沒心思去想。蕭盛瑄在他心里的份量居然有這么重,趙望卿自己好像也被這一點震驚到了,卻又不是很想承認這一點的存在。趙詩羊還在那嘀嘀咕咕個不停,他卻一句話也沒聽進去,最后隨便敷衍了兩句,匆匆掛掉了電話。趙望卿把手機扔到了一旁,整個人倒在沙發上。他現在相當的煩躁,有些不清楚自己正在干什么了。他想起了在溫哥華的那一日。他記憶里的那一日,風很大,云朵灰沉了一整天。他在圖書館和Sing找完資料,聊完天,隨后就約幾個朋友出去吃了頓飯。本來說要再一起去酒吧喝酒,他卻說有急事得趕緊先回去。急事其實沒有,只是沒和學長說會晚歸,怕晚歸了學長會生氣。畢竟玩起了所謂的談戀愛,脾氣學長是有的,不鬧一切安好,一鬧起來,得哄到懷疑人生。回家路上,趙望卿好幾次拿手機出來看,學長還沒回他短信。他心里想:看吧,說了句會晚點回去,這種脾氣就鬧上了?;厝サ孟缺?,再親,還是先親,再抱?……談個戀愛真夠煩人。回到家里,學長不在。去他房間一看,房間像被洗劫了一樣的空蕩蕩??吹降厣纤榈舻漠嫼涂諢o一人的房間,趙望卿明白了三分。電話打不通,緊接著看見了垃圾桶里的電話卡。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人有病,又鬧離家出走,鬼知道他又在折騰什么。趙望卿忍住了即將涌出來的慌張,把一切自認為離奇的行為抑制在身體內。打電話過來的Sing得知了此事,帶著幸災樂禍的語氣說:“讓你玩弄人家的感情,人家現在跑了,毛都不給你留一根,你沒處追去了吧!”好像什么都比不上面子重要似的,趙望卿假裝無所謂地跟Sing說:“我趙望卿是什么人?會在意他一個老男人嗎?走就走,誰在乎?!?/br>起初認為自己不在意,喝了幾瓶啤酒,吃了幾頓快餐,看了幾場電影。到了第三天,沒忍住找了Iris,她說蕭盛瑄什么都知道了,來跟她吵了一架,然后不知去向。他問Iris蕭盛瑄在哪,Iris說不知道。他不知哪來的怒火,掐住了Iris的脖子,重重地問:“我再問一遍,他在哪?”Iris嚇得流淚,啞著聲音、吐著舌頭,艱難地說道:“我真不知道……放過我……”“他知道的東西,是你告訴他的?”趙望卿非但沒放開,還把她的脖子越掐越緊,似是要將那幾天憋著的情緒,悉數發泄到那個女人身上。“我沒說……他自己知道的……我什么都沒說……”Iris打他的手,哭著求饒。相較之下,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命,在趙望卿面前賤得一文不值,和這樣的人玩,從來都玩不起。趙望卿留下了Iris的那條脖子,像是刻意留她那一口氣去找蕭盛瑄求救。他找上艾文奇,艾文奇說蕭盛瑄去過圖書館,那天以后,就沒再見過他人。原來蕭盛瑄去過圖書館,聽過了他和Sing的談話,親口聽到他說,他集保姆和床伴為一體。也確切地知道了他的態度,他對他始終是玩玩而已。那一刻起,趙望卿忽然發覺,自己可能真的要永遠失去了什么。臉書蕭盛瑄不上了,電話卡他也扔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沒人知道能夠聯系上他的方式。趙望卿從問了所有認識蕭盛瑄的人,到逼問了所有認識蕭盛瑄的人。從淡然地順便問起“他現在哪”?到抓著人家的領口暴躁地問“他現在在哪”!甚至是Sing都難逃魔爪,欲哭無淚地大喊著:“我他媽怎么知道??!”Sing覺得,一個人瘋起來,可真令人害怕。一個傲嬌的人瘋起來,更令人害怕。分明是自己作的,卻還死不承認。這種事情,好像專屬于Kingsley似的。后來知道人回了國,趙望卿才消停了些。盡管他趙望卿再怎么不正常,也不會不正常到拋棄學業去千里追一個床伴。瘋完了那一陣,就回歸了從前的生活。書照讀、獎項獎學金照拿、酒吧照去、聚會照聚。唯一還有不正常的,就是畢業前,兩次找過干凈的人想419,臨場又發脾氣叫人滾,把人氣得不輕。畢業回國以后,趙望卿在國內該怎么混怎么混,私生活該怎么過怎么過。依他的手段和在管理方面的聰明才干,短短一年就在圈中建立了威望。憑借得天獨厚的社交能力,很快擴散了自己的人脈網。別人問他在溫哥華都玩些什么,他說玩洋妞。別人問他玩不玩男人,他說玩,長得好看的、會玩的就玩。他像是已經忘記了蕭盛瑄這個人,就算偶爾想起來,也認為自己早就不在意。不,是從來就沒在意過。哪怕知曉那個人也在國內,卻從未想過動用人力去找尋他的下落。他堅信時間能沖淡一切,總有一天他會連那個人姓什么、是男是女都忘得一干二凈。直到那一天,他看見微博上那位無聊到跑去當明星的謝總發了張自拍,不小心入鏡的那個男人、那張熟悉的臉,一下子闖進了他的眼球,驚動了他沉寂已久的心。他拿著手機的手略微地顫抖,幾乎是想也沒想的點開聯系人,一行行找下去,找到了謝疏,詢問他們拍照的所在地。人家問他想干嘛,他說他只是想見一位朋友,他很久沒見他了。真的很久,久到他忘記自己一直在意著這個人。第34章第三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