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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拉提琴的任小姐?” 顧珩生縱容地笑了笑,貼在她臉上的手,轉而緩緩移到她的后腦勺,微微施加力氣,低頭去捕捉那柔軟的紅唇。 唇角間有溫熱的觸感,顧卿月腦子一片空白,接著耳邊傳來他無奈的嘆息,囑咐她便閉上眼睛。她乖乖照做,視覺陷入昏暗,唇瓣間的感官便被放大,他輕啄著她的唇角,并不急于撬開她的唇瓣,他的吻如他的人一樣,如沐春風沒有急于占有的掠奪感,有的只是繾綣的溫柔。卿月能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滾上一陣又一陣的燙意,他與她交換彼此的氣息。 待兩人拉開彼此的距離,顧卿月莫名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扭頭看向窗外,對面恰好是一家水果店,她輕輕咽下喉嚨,說:“我們去買點水果吃?!?/br> 顧珩生知道她面皮薄,也佯裝不知,順勢看向那一家水果店:“你想吃?” 顧卿月點點頭,顧珩生四周查看了下,將車子開停車區,兩人下車。顧卿月抱著他的臂彎,小小聲說:“我沒想到你會在車里吻我?” “抱歉,情不自禁?!鳖欑裆f。 兩人進入水果店,店里光線亮如白晝,五彩斑斕的水果,在燈光下更顯飽滿,似乎連香甜味都更濃了幾分。 他們挑了一盒桑葚,兩顆橙子,或者說是顧卿月挑了一盒桑葚,兩顆橙子。 顧珩生看著袋子里的兩顆圓滾滾的橙子,揚了揚眉毛,問:“就兩顆橙子,不多買兩顆?” 顧卿月搖頭,說這些就夠了。 顧珩生笑笑一句:“不必為我省錢?!?/br> “哦,我還以為你的錢就是我的?”顧卿月故意道。 他看向她,笑著望住她:“對,是你的?!?/br> 他去柜臺結賬時,顧卿月能感受到那服務員停留在顧珩生身上的目光,那目光純粹,就像你在街上看到一條漂亮的裙子,不免停下腳步,上前觀望幾眼。顧卿月倒不覺的吃味,這種純粹的欣賞無非也是對她的眼光的一種首肯。 兩人回到酒店,顧卿月拿了衣服到洗手間洗澡。等她從洗手間出來,顧珩生在打電話,茶幾上放著洗好的桑葚,和切成片的橙子。 顧卿月在沙發上坐下,伸手取過一片橙子,酸甜度恰好。她解決完兩片,顧珩生掛了電話,來到她旁邊坐下。 顧卿月躺倒在他的膝蓋上,剛洗完的長發,呈現扇形散落在他的膝頭上,有薄荷的淡香,顧卿月兩只手捧著他的臉,抬頭看他,說:“吻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14 21:44:24~2020-03-15 21:56: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格子 2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宏立通訊.手機.電腦. 38瓶;lee 20瓶;風鈴 15瓶;夏天那抹藍?、小肥子、我愛芭蕉桑 10瓶;茄子 8瓶;愿、小燕子 5瓶;海豹突擊隊隊長、怯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顧卿月躺倒在他的膝蓋上, 剛洗完的長發,呈扇形散落在他的膝頭上, 有薄荷的淡香, 顧卿月兩只手捧著他的臉,抬頭看他, 說:“吻我?!?/br> 顧珩生用手疏弄著她的長發, 微微笑,說:“卿月,這個姿勢頗具挑戰性?!?/br> 聞言, 她從沙發上起來,跪坐在他旁邊, 顧珩生將人抱坐在他膝上, 她像個孩子似的, 跨坐在他的身上,他捧著她的臉, 去吻她的唇。她嘴里有橙子的清香味, 還能嘗到一絲酸甜味。 這個吻相比必剛才車上那個吻, 略帶幾分荷爾蒙的意味。兩人由坐著輕吻, 漸漸演變為顧卿月被他輕抵在沙發扶手上,他的手還牢牢握著她的腰肢,顧卿月卻覺得他扶在她腰間的手,好似一塊燒的猩紅的烙鐵,一直燒到她心頭上去。 喘息越加沉重時,顧珩生克制著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顧卿月微微喘著氣,顧珩生從她身上起來,坐在沙發上,平復著情緒。 顧卿月歪躺在扶手上,她身上是白色浴袍,此刻她的眼睛落在他的臉上,他的白色襯衫到不像先前那樣平整服帖,起了幾道褶皺,好似兩人此刻的心情,像被投入一粒石子泛起漣漪的湖泊,兩人都極力要使這湖泊恢復波瀾不驚的狀態。 顧卿月想起她剛才手指無意間觸碰到的,便覺得臉上像火燒云似的,一路燒了上來。顧珩生端過茶幾上的玻璃杯,喝了兩口水。 顧卿月臉頰還紅著,她從沙發上起來,伸手摸過一顆桑葚送進嘴里,汁水充沛,顧卿月拿了一顆,喂給顧珩生。指腹殘留著暗紫色的汁液,顧卿月下意識吮吸了下手指,直到顧珩生的目光落到她的臉上,準確地說是她的唇上,他眼里的情緒未明,顧卿月后知后覺,莫名臉上一燙,她抽回了手。 顧珩生輕輕嘆了一口氣,透著三分無奈。 顧卿月將落到頰側的發絲撥到耳后,故作若無其事抿了抿唇,貼心的建議他:“你要不要洗個澡?” 顧珩生將手機放在茶幾上,笑一笑,說:“我是要洗個澡?!?/br> 他起身,手機便明晃晃地放在茶幾上,顧卿月開玩笑指一指放在茶幾的手機,說:“手機就放在這嗎?” “有什么問題嗎?”他不明所以。 “不怕我偷看?”她的神色帶著一絲小孩的頑劣,倒也不是真有要看的意思。 “如果你看的話,我很高興?!彼πφf。 顧卿月訝然,等他進了洗手間,里頭傳來水流聲,她才明白他這話的里的意思。顧卿月歪在沙發上,愉快地彎了彎嘴角,但她沒有去碰顧珩生的手機,沒有這個必要。 手機屏幕亮了一下,微信上彈出一則新消息,是宋曉書發來的信息,大意是說他們兩不相欠。 顧卿月沒回他信息,兩分鐘后,他又接著發來一條:[你倒也不必生氣,我這也算是替你試一試他的態度。] 顧卿月盯著這條信息,發了會兒呆。 顧珩生從洗手間出來,看見顧卿月背靠著扶手,握著手機發呆。顧珩生在她旁邊坐下,說:“看什么?” “宋曉書發來信息?!鳖櫱湓氯鐚嵳f。 顧珩生擦頭發的手微頓了兩下,繼而,他看向她,慢慢哦了聲,問:“他說什么了?” 顧卿月從沙發起來,湊到他身旁,將手機遞到他的眼下,說:“你看吧?!?/br> 顧珩生輕輕掃了一眼,倒是笑了笑。 顧卿月趴在他的肩頭,拿手觸摸他的耳骨后的碎發,指腹有水漬,顧卿月突然發現,他的耳后的皮膚上有一顆小小的痣,非常的小,非常的隱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