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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起了凡人。小鬼委屈地咬咬小虎牙,他對幻境的控制時靈時不靈,怎么能怪他呢?他嗚嗚地叫喚,可半妖少年不松手,也不罵他了,禁不住撲簌撲簌往下掉金豆子。天空里磅礴的烏云散布開來,兵戈之聲卷著沖天的煞氣翻滾著,天上地下,亂糟糟的響聲交織著,尸骸遍地,茫茫的白霧模糊了視野。四喜呆呆地看著濃霧深處的戰場,巨大的壓迫感攝住了他的心神,他滿眼茫然,口中喃喃道,“天……地……乾……坤……”☆、第四章爭論我又回來了……嗯,希望能把這個坑填完,滿足我的強迫癥。關于“我渡世人,何人渡我”的佛家故事,能力所限,找不到對應的故事,只好自己胡謅了一個,當不得真。物換星移,白霧瞬間湮滅不見,馬蹄聲,喊殺聲,從天的這頭到地的那頭,綿延震天,鼻間的血腥味,周遭的景象都在他眼前起伏、搖晃、扭曲……四喜僵硬地站著,好似化身騎兵,高舉長刀,奔襲沖殺,又好似身在高空,俯視著這硝煙彌漫、尸橫遍野的一切。見他一動不動,小鬼急得抓耳撓腮,磨牙切齒,啃胳臂啃腿,可惜這妖怪皮太厚,啃得他牙齒松動,眼淚汪汪,連牙印都沒留下一個,他氣得對天空一陣哇啦哇啦鬼叫。過了好一會,白霧慢吞吞地聚攏來了,四喜的目光漸漸聚焦,他低低笑了一聲,面無表情地看著腳邊的小鬼,緩緩道:“我一直沒問你,你……到底是誰?”小鬼一僵,討好地蹭蹭半妖少年,蹭啊蹭,少年的注視越來越冷,他終于蹭不下去了,開始使出絕世大殺器——鬼哭。在尖厲的鬼嘯鉆進腦海前,四喜一把掐住了小鬼的嘴,他把小鬼提高一點,嗜血的深紅覆蓋住他的眼眸,“你不說,不要緊,我自己找?!?/br>小鬼莫名地打了個寒顫,半妖少年望著蒼茫的白霧,露出一個冷森森的笑容,管你有什么古怪,弄不死我,就弄死你。硝煙過去,四喜在人尸堆里翻揀到了奄奄一息的青衣道士,見他凄慘至此,四喜笑得十分開心:“你個道貌岸然的臭道士,差點變成死道士吧,現在乖乖做小爺的奴隸吧哈哈哈?!?/br>清一色全身痛得很,沒空與他計較,問道:"這到底是何處?“四喜沒好氣:"鬼才知道。"他說著覷了小鬼一眼,小鬼立即眉開眼笑地蹭蹭他,他心道可不是鬼才知道嘛,這小鬼對幻境有掌控權,卻又對他言聽計從,要說沒有淵源,他就不是妖。罷了,且看看這幻境究竟有什么名堂。“喂,臭道士,你不是想知道這是哪么,我們來商量個事如何?”半妖少年拍拍青衣道士的臉頰,下一瞬又改變了主意,“算了,我把你放了,我們各憑本事,到時候你自己死了最好,免得小爺臟手……”清一色悶聲不吭,他也不管,抬腳用力一踢,青衣道士便滾遠了,滾進茫茫白霧里,他特有閑心地揮揮手,以示再見,完了蹦蹦跳跳地走了。……四喜摸到了左治峰的帳篷處,這位大將軍正在發脾氣,石中魚抱著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熱鬧,嘴角掛著一絲譏誚的笑。左治峰將帳中能摔的器皿全摔了仍不解氣,一轉頭瞥見他笑,立時怒氣更甚,“你笑什么?!”石中魚冷然道:“我笑有人自作自受?!?/br>左治峰反唇譏笑:“石軍師有話直說即可,何必遮遮掩掩?!?/br>石中魚大怒道:“到底是誰遮遮掩掩,對下屬所犯□□擄掠之事非但不制止,還包庇遮掩,以致百姓不堪其辱,冒死通敵,也要驅逐你們!”“百姓?!你把他們當百姓,他們可把你們當父母官?!”“你們從不曾善待他們,除了欺辱還是欺辱,還想讓人你們當父母官?!”左治峰幾乎氣笑了,“你個咸菜豆腐的臭道士,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縱使你今日對他們百般好,他日轉眼便將你賣了!”石中魚大聲斥責:“那只是你以為,你以為誰都像你一般,素來不吝于以最大惡意揣測別人,再說了本來就是你們的錯,好好的為何侵略別人,占了別人的地,又不對別人好,甚至把別人當牲畜一樣趕到戰場上當擋箭牌!你們這樣真叫我惡心!”左治峰一拍桌子:“蠢貨!你懂什么,你他媽什么也不懂,給我滾!滾出去!”石中魚扭頭便走:“滾就滾,左治峰,你這種將領,打了敗仗簡直活該!”回答他的是一只飛出帳篷的桌子,左治峰坐在帳中,越想越氣,氣得渾身發抖,這個蠢貨,這個蠢貨,竟如此天真,修道修道,大道三千,難不成都修到狗肚子里去了!四喜望了眼那張四分五裂的桌子,也沒有什么謹慎的心思,大咧咧地掀帳進去了。左治峰看見他瞳孔一縮,也不失態,沉聲道:“閣下何人?”他處變不驚,四喜也不以為意,撿了張凳子坐下,“能讓將軍打勝仗的人?!?/br>左治峰打量他片刻,忽地一笑:“何以見得?愿洗耳恭聽?!?/br>四喜“嘿”了一聲,道:“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吧?!?/br>“在一個遙遠的小山村,”他素來從不正經過,如今擺開一副開壇論道的姿態,眉眼里的正經味十足,很是像模像樣,“某一日,一股山洪石流如虎狼般沖嘯而來,眼看要將山村淹沒,來了一個僧人,那僧人本事通天,生生打出個結界,將整個村莊屋舍保護起來,故最后只是田地受害,損了糧食而已?!?/br>“村民感激他,便給他在山上修了廟,塑了佛祖金身。僧人住在廟里,享著村民的香火,平日里教導佛法,傳授工法,治病救人,如此過了幾十年,僧人越來越老,也越來越不下山,村民起初還念著給他送香火,到了后來,便把他忘了個干凈,僧人于是生生餓死了?!?/br>“又過了許久,村民發現之時,尸體已發臭生蛆,他們匆匆將人埋了,到底心虛,便把廟封了。再過了許久,村民心里的那點虛也被時間磨去,有些腌臜之徒從金身上扣金子,漸漸地扣沒了,剩了個光禿禿的泥身。卻道不巧,事兒做多了,便給人疑心上了,那腌臜之徒怕村民追究,索性將泥身打碎,謊稱僧人回魂在金身上,自個跑了。村民又發起虛來,頓時心生懼意,不敢再追究,村里人心慌慌,日子越久,那心虛便如魔鬼般纏繞,最后索性將廟給拆了。才壓住了魔鬼?!?/br>四喜說到此處,他平板無波的敘述終于顯出點冷厲來。“事情到這也罷了,卻不巧,某一日,又發了泥石流,災害過后,人死得差不多了,卻又正好來了一個僧人,又將村民給救了,殘存的村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