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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低而急促地喘息,眉毛緊皺,從下往上看的眼神猶帶著幾分痛苦,僵硬的身體顯示他還沒適應過來。謝鄂苦惱地伸出手扶弄著他因痛楚而萎下的欲望。鄭直對上他忍耐的目光,舔了舔唇:“做吧?!?/br>“你……”“沒事?!编嵵鄙焓謴椓讼轮x鄂胸前的小紅點,謝鄂本已危險地懸在爆發邊緣,被這一刺激再也壓仰不住。狂亂的節奏摧殘了鄭直本來就還沒適應過來的身體,許久未曾經歷的狂暴。他摸索著將雙手舉到頭頂按住樹桿,免得太過激烈的頂撞將他撞得移位。不斷上升的體溫和熱度令鏡片蒙了層朦朧霧氣,什么都看不清。閑話時間:每次N18都有很多想保留的廢話,所以刪和留永遠讓我無比糾結……以及,這就是俺一直感嘆的,H下流度不在小攻如何下流,而在小受如何下流,爆。再往后N場都是鄭直同學主動拉倒壓倒推倒謝鄂同學的,謝同學絕對是我家福利最好的小攻XDDD清靜正邪不兩立·23第五章春光明媚的日子鄭直從草地上爬起來尋找眼鏡時,發現自己身邊的草不但被撥光,連泥土都被翻攪出來,一邊一圈,很明顯有人在這野戰過的痕跡。面對自己激情的證據他難得也臉紅了下,和謝鄂努力將土堆回去,又將草屑埋在上面略作掩飾。兩人就著湖水小心地洗去身上的液體與草屑,還將安全套拿得遠遠地扔掉。等這些事都干好后,天色已轉成淺淺的霧藍色。兩人躡手躡腳地回到帳篷補個小覺,八點多時被康莊拉開帳篷叫醒。“你們睡得還真熟,都八點了,快起來,等下還要去爬山?!?/br>才睡三四個小時,胡混一夜感覺完全沒有睡夠的兩人紅著眼圈呻吟了聲,鄭直閉眼捂著胸口喃喃自語:“我的急性心肌炎發作了,爬不動。你們去吧,我用精神陪你們登頂,我不介意你拿我的照片代替我?!?/br>“呸,你見鬼的心肌炎,快起來!”康莊還要繼續拖鄭直,無奈鄭直死不爬起,動靜引來露營的女孩子們??脆嵵庇勉俱驳哪槺硎咀约鹤蛲硇募⊙装l作今天沒力氣去爬山時,女孩紛紛同情鄭直,譴責康莊不該為難鄭直,把康莊氣得干瞪眼。謝鄂因為整晚照看鄭直也沒睡好,一并留下補眠。大家走后,謝鄂苦笑:“你有心肌炎?”睡意濃倦的鄭直歪頭聳肩:“聽說是這樣?!?/br>兩人點了點頭,繼續倒下鉆回睡袋補眠。————————鄭直覺得T市可能有言靈之類的東西存在,不能說壞的事,一說自己就要倒霉。露營回來后,他就發了低燒。一開始沒當一回事,強撐著去上課。后果自然是病情惡化,第二天還行,第三天就爬不起來??登f中午起來時看到一向精神旺盛從不生病的人還在被窩里爬不起來,嚇得要送他去醫院,他堅決不去,說感冒看病也沒用,只讓康莊幫他去醫務室拿些藥回來吃。說到底是怕發燒的原因是和謝鄂zuoai的緣故,那么去醫院就會被發現。康莊拗不過他,自己也有課要去上,就在離開時拜托周圍寢室沒課的宿友幫忙照看下鄭直。鄭直每次從暈睡中醒來,都是不同的人在自己屋里開電腦打游戲,聲效驚人。還好他病得重,醒來吃了東西就又睡去,絲毫不受噪聲影響。謝鄂回來后因為出門前一個案例分析在導師間引起爭議,身為爭議主角,自然也被拖去參與學術爭論。白天不方便當著導師的面打電話,晚上又怕打擾鄭直睡覺也沒打電話,就這么好幾天都沒聯系,直到有次問康莊最近鄭直在忙什么時,才知道鄭直生病了。于是,這天鄭直從黑甜鄉里醒過來時,周圍安靜得好象還在夢中一樣。有人伸手摸摸他的額頭,睜開眼一看,果然是謝鄂有些擔憂的眼神:“醒了,人還不舒服嗎?”懶洋洋地笑了笑:“沒事,就是睡太久,有點骨頭酸?!?/br>“康莊說你從露營回來就病了好幾天了?!敝x鄂很自責,肯定是那晚在湖邊受了涼,而且回來后一直沒跟他聯系,才會現在才知道他病了。“別把我想得太弱,十幾年沒生病過了,這次只是個引子,把十幾年積壓的份量一次性暴發掉,過后就沒事了?!编嵵贝蛄藗€哈欠,感覺謝鄂的手還捂在自己額頭上,涼涼地挺舒服,就舒心地蹭了蹭,象只剛睡飽的貓,還將腦袋往謝鄂那邊靠去。靠著靠著,就直接枕到謝鄂大腿上。謝鄂對著‘大貓’哭笑不得,雙手捧著他的腦袋調整一下大腿的位置,讓他躺得更舒服些,又幫他將底下壓到的黑發撩出來。摸到他的后頸,覺得有些濕熱,伸手探入他衣服后領。鄭直噗哧笑了聲:“色狼?!?/br>“你背后出了不少汗,衣服有點濕,該換一件?!敝x鄂皺緊眉毛,不理他的調笑。鄭直眼珠子轉了圈:“你要幫我換?”“我幫你拿衣服?!鄙洗问帐傲肃嵵蓖瑢W暴怒后的遺跡,謝鄂對這間宿舍的結構相當熟悉,下床很快找到干凈的衣服遞給鄭直。“你不幫我?”鄭直懶洋洋地趴著不肯接。“自己換吧?!敝x鄂臉有點紅。“這算什么照顧病人?!编嵵闭f到這,眼一閃:“既然身體濕了,你說是不是該打盆水給我擦身體?”謝鄂臉色更紅,鄭直的眼光怎么看都很不正直,才有機會飽嘗情欲的身體充滿了饑渴的索求,可是,鄭直是病人!定了定神,壓抑住不該有的邪念,謝鄂默默去倒了盆熱水,又擰好毛巾,對躺在床上八風不動看起來很配合實際上很不配合的鄭直同學,傷腦筋地皺眉:“水打來了,擦一下吧?!?/br>鄭直快速伸手撩起T恤下擺,一路卷到胸口以上,用牙齒咬著,上半身赤裸在謝鄂面前:“你擦呀?!?/br>雖然過了好幾天,但鄭直身上還是有些沒有消失的吻跡咬痕??吹阶约盒袗旱淖C據,謝鄂腦袋轟地一聲險些當機。見鬼了,他當然記得這一切有多美好,不過,鄭直是病人!默念著五字咒語堅定自己的信念,深吸口氣,臉色平和地將手巾擦上鄭直胸口,小心地擦拭。不敢讓手碰上鄭直的肌膚,他不保證到時還能剩多少理智。“嗯哼~”鄭直發出愉悅的呻吟,謝鄂手一抖,有些僵住。“你應該用力點,這么輕擦不干凈的?!编嵵敝肛熤x鄂的力道。那是鄭直的皮膚太蒼白了,一用力就會留下紅痕,讓人在正常情況下不敢多用勁。謝鄂沒有解釋,重新調整力道,在鄭直太輕太重太重太輕的呻吟指點中,勉強擦完前半身。“翻個身吧?!敝x鄂小聲地說著,掩飾有點干啞的嗓子。“哦……”謝鄂意志堅定超出想象,誘惑沒成功,鄭直有點失望地翻身趴在床上,由謝鄂幫他把衣服卷起來。結實的背肌在動作時會隆起優美的線條,而當它靜止時,那道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