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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系疏通,但是因為她的原因,現在自顧不暇,暫時沒空管她?!?/br> 兩個人在走廊聊了會,傅慎寧看了看時間:“我該走了?!?/br> 路安:“嗯?!彼炖飸?,卻抱著他不肯松手。 ☆、49 傅慎寧最后還是走了, 即使她心里有不舍,她還是松開了手。 他在這個時代, 能有自己的生活, 是她樂意看到的。 他那樣驕傲的人,她能想象到他剛到這個時代的不適, 也能想到他想要盡快融入世界的心。 從前她總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裝作什么都看不懂,現在既然已經決定邁開這一步,她更希望兩個人可以并肩前行。 她期待看到他在這個世界綻放光彩的一天, 在這里,沒有人限制他的上限。 她出乎意料的對他抱有無盡的期待。 畢竟過去的他, 是如此優秀的他, 只是自己親自掩蓋了他身上專屬的光芒。 第二天, 路安早早的起床,往片場走去, 心情已經沒有昨天那樣的躊佇。 延市是個有煙火氣的小城, 它沒有南市的喧鬧, 也沒有海市的不真實感, 它像是被時光錘煉過的遲暮美人,不會讓人覺得驚艷,卻讓人難以忘懷。 街道旁包子攤的熱氣向上蒸著,有人搖著蒲扇,拎著保溫壺,踢踏著拖鞋走在路上, 路安緩緩地在街道上要走,某一刻她仿佛跨越了時光,踏上了那條鋪滿石子的路,她遇見了林碧云。 林碧云是厭惡這種平庸的人間煙火味的,她生于這樣的小弄堂里,但弄堂最里間那間沒有光的小房子里,承載了她所有的痛苦的回憶,所以后來的她住的所有房子,不管是洋房還是套間,首選的就是光線好的。 她愛琉璃燈下光彩照人的自己,她是那樣的美好,美好到她自己差一點就信了。 路安今天入戲得很快,顧子生拍的也很順利,與尤祥對戲的時候,場外的人都看出來了,他想故意壓路安的戲份,但是路安接住了。 她不僅接住了,還將戲拋回去了。 戲里的兩個人,原本就是針鋒相對,綿里藏針地交織著,因著兩人在戲里意外的暗自較勁,這場戲不僅一氣呵成,兩個人的狀態,一顰一笑的申請里蘊含了無數深意,感覺畫面的每一幀都可以去進行剖析,這一瞬間,顧子生有這么個念頭:路安不演電影可惜了。 這場戲比顧子生預期的還要好。 路安游刃有余的將林碧云對男人的輕視,卻又不得不攀附男人的矛盾處理得很到位。 她擦身男主時,墊腳,仰頭,紅唇在她耳邊輕語的那一幕,處處透露著勾人的氣息,那是無形的誘惑。 顧子生覺得喉嚨有些干,從移動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擰開,往嘴里灌,他的動作有點急,冰水順著唇延往下掉。 他喉結滾動幾下,一瓶水已經去了大半。 他抹了抹嘴邊,高喊:“這幕沒問題,休息一下,周芷念準備一下?!?/br> 片場中央的兩個人聽到這句話,各自散去,路安坐到角落里,角落里同在的還有周芷念,周芷念嘴里含著糖,看到路安后遞了顆給她,路安順手接過:“謝謝?!?/br> “今天狀態很好,演的很不錯?!敝苘颇铍y得夸人。 路安臉上也浮起笑:“謝謝?!?/br> 周芷念視線瞥向顧子生,唇邊勾起,那笑容不單純,飽含深意,路安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又收回來。 “顧子生對你很滿意?!敝苘颇钅亻_口。 路安拆糖的手一頓,然后繼續動作,把糖塞進嘴里:“昨天他把我罵得狗血淋頭呢?!?/br> 周芷念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頭轉回來,手背拖著下巴靜靜地打量她:“你性格很平,不像這個年紀的?!?/br> 路安愣住,很多人對她的印象都是她不像這個年紀的人,但是見面次數不多就這么說的周芷念還是第一個。 很平? 路安有點不理解這句話。 嘴里的薄荷味充斥在口腔中,她覺得鼻尖有一絲沖勁彌漫著。 “你挺好的?!敝苘颇钭詈笞隽藗€評價。 莫名其妙得了評價的路安將嘴里的糖嚼碎,選擇了商業互吹:“我覺得你也很厲害,林清跟你的性格反差真的很大?!?/br> 林清笑了笑,不再說話。 不遠處的顧子生和尤祥湊在監視器前,兩個人將下午的片子過了一遍,確定沒有大問題后,各自坐在位置上。 顧子生朝周芷念那里望了一眼,意外的她跟路安聊的很快心。 尤祥跟著看過去,目光觸及到那兩個人以后,又收回視線,嘴角含著不屑。 顧子生機敏地察覺到了他稍縱即逝的表情,不解地問道:“干什么對人家小姑娘意見這么大?” 尤祥不說話,其實最開始只是對路安有著質疑,認為這個人為了炒作連名聲都可以不要,但這兩天下來,她也有在觀察,也許說昨天他還對她抱有輕視,但今天她的演技,確實給了他改觀。 顧子生見他不說話,弓著腰在監視器旁翻了翻,找出一粒薄荷糖塞進嘴里:“還覺得她空有其表,沒有演技,你今天差點就被她壓住了?!?/br> 尤祥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卻不可否認,今天路安與他擦肩,湊到他耳邊的時候,他的心真的悸動了兩分,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耳尖發燙,他在戲里,被一個女人撩到了。 是林碧云,懂得男人心里在想什么的林碧云。 路安演出來了,而路安今年才二十二歲。 顧子生見尤祥死鴨子嘴硬,將嘴里的薄荷糖咬碎:“你這人,真是怪脾氣?!?/br> 聽到這話的尤祥,隨即頂了句:“你不也一樣?” 顧子生將手里藍色的薄荷糖塑料紙袋一點一點折起來,糖紙最后在他手里化成一個尖銳的小角,戳的他的大拇指有些疼,他將糖紙松開,突然笑了,嘴邊浮現一絲壞笑:“是啊,就是因為這怪脾氣,不然怎么能和你做朋友?!?/br> 顧子生和尤祥都是容易得罪人的兩個人,兩個人都對自己的作品有些超乎他人嚴苛標準,兩個人在某些方面一拍而合,竟也聊得來。 都是兩個性格太像的人不適合做朋友,但他們了不僅做了朋友,好像還做了不少年的朋友。 他們身邊的人都覺得在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 “路安那件事,確實不是自己炒作,你別老帶著有色眼鏡看別人?!?/br> 尤祥見他手里玩著薄荷糖糖紙,伸手也去找,剛拿了一顆,就被顧子生搶走,原本監視器旁的薄荷糖也被他掃進掌心。 “這是我的?!?/br> 尤祥甩了甩手腕:“瞧你這樣,難得見你替人說話,怎么,有想法?” 顧子生嗤笑,手里的薄荷糖在他的掌心,被他染上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