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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覺得自己眼前發黑,被氣的。 她站在那里,面色不太好,有場務過來看見她,多問了句:“楊倩,你怎么了?” 楊倩站了會,穩住了自己心底的怒火,聽到有人喊她,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柔和起來:“沒事,可能有點中暑?!?/br> 場務是個熱心的人:“這天確實太熱了,你別站在太陽底下了?!彼鲋鴹钯坏疥帥鎏幾?,然后四處看了看,“剛她們在派綠豆湯,不知道發到那里了,我去給你拿一杯過來,你等等我?!?/br> 她將手上的一疊A4紙放在楊倩身旁的凳子上,然后囑咐道:“你坐這休息一下?!?/br> 楊倩見他走遠,臉上的笑容散去,順手拿起場務放在凳子上的紙扇風,扇了會又覺得無聊,隨便扯了一張看。 紙上寫的是下午拍戲的劇本,下午路安有一幕戲,楊倩看著她的戲份嫉妒得眼紅。 扇風的動作停了下去,她看了看其他幾張紙。 下午有一場騎馬的戲,上面記錄著馬匹在哪里,還有這幾天的健康情況,以及喂食時間,最后是下午拍戲要用到馬匹的時間和場地。 她看著看著,心中突然浮現一個想法,捏著紙的手用力,紙張在她手上被擠出褶皺。 場務拿著綠豆沙走過來,楊倩連忙將手里的紙放回凳子上,裝作一副嬌弱的樣子,癱軟在凳子上。 場務將手上的綠豆沙遞給她,說:“你這中暑不適合直接喝冰的,我給你拿了個常溫的,你湊合和一下,等會去找隨組的醫生要點藿香正氣水,”她說著,自己坐在楊倩旁邊的凳子上,拿起原本凳子上的紙,扇著風,“這天氣真熱,你過幾天殺青了吧,真好,可以回去吹空調了?!?/br> 聽到這樣的楊倩表情變了變,心下不喜:誰想殺青了,她寧愿多要幾個鏡頭,這人說話真難聽。 心里雖是這么想,但她面上卻不顯,場面話說的甚是好聽:“是啊,我是輕松了,可辛苦你們了?!?/br> 場務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不辛苦,能跟蕭導一起,那是我們的榮幸?!?/br> 楊倩被這句話噎住,半天沒能接話,過了一會,才試探地問:“你手上這是什么?” 場務將表拿給她看:“就下午的一些工作?!?/br> 楊倩裝作不在意的瞥了一眼,問:“我看上面說什么馬,什么馬的,這馬好養嗎?” “還行,從馬場借過來的,還算馴服?!?/br> “我還以為是烈馬呢?!?/br> “拍戲怎么敢用烈馬,演員要是出了點事怎么辦?!?/br> “這出了事只能算意外吧?!?/br> “是意外沒錯,但劇組肯定擔責啊,影響也不好?!?/br> 楊倩點頭:“那挺嚴重的,確實得小心點?!?/br> “不跟你聊了,我得去忙了?!?/br> “嗯,你也小心點,這天氣太熱了?!?/br> 場務走后,楊倩坐在凳子上戳開綠豆沙,喝了一口后,又停下,然后摸出手機,手指點了幾下,全神貫注地看著手機屏幕里的字,幾分鐘后,她收起手機,起身離開。 和楊倩分開的場務找到了坐在太陽傘下的路安,打了聲招呼:“吃過飯沒?” 路安:“吃過了?!?/br> “吃過了就好,可得消化一下,下午還有騎馬的戲份呢?” 路安見她頭上有細微的汗珠,順手從桌上拿了瓶綠豆沙:“喝嗎?解暑的?!?/br> 場務給楊倩拿了綠豆沙,但是自己卻沒喝,說起來,確實有些口干,她接過,說:“謝謝,”她將綠豆沙戳開,嘬了一大口,問,“你會騎馬嗎?” 路安:“會?!?/br> 場務有些驚奇:“你還會騎馬啊,好多沒拍過古裝的演員都不會騎馬?!?/br> 路安垂眸,摳了摳手指,她的騎馬是傅慎寧教的,雖然在他口中只是個半吊子,但應付拍戲是沒什么問題了。 他們關系甚好的那幾年,傅慎寧有時候心血來潮,會帶她去郊外跑上一圈。 而且他的每次心血來潮,都是在她心情格外低落的時候。 騎馬的那種暢快,確實能緩解她心中的郁氣,每次從郊外回來,她的心情都會好很多。 “會騎馬的話,你要不要現在過去先練練?”場務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 路安起身:“可以啊?!?/br> 這場戲,地點在離橫店30公里外的一片竹林里,場務聯系了下午在竹林有鏡頭的人,又叫了一輛中巴,將她們一同送過去。 抵達以后,路安才發現這個竹林比她想象的更大,竹林被影城的人休整過,寬敞幽深,不知道通往哪里,確實能拍出那幕戲要的感覺。 沒過多久,場務牽著馬過來,身旁跟著穿著便服的傅慎寧。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覺得是2章合1更好一些,還是分開2章更。 不要覺得我今天只更了一章,其實它是兩章的量。 我太困了,明天起來再修文改錯字,歡迎大家捉蟲。 ☆、27 “你什么時候過來的?”路安問, 他在大巴上并沒有看到傅慎寧。 “上午就過來了?!?/br> 這竹林里面有個草屋,有幕戲會用道, 蕭廣梁覺得那屋子頗為單調, 軟磨硬泡著讓他過來給寫上幾幅字畫掛上,他本來不想同意, 當時路安還沒醒來, 他想在酒店陪著她,但蕭廣梁精得跟狐貍一樣,說:只要他去, 下午就讓路安休息,她的這場戲, 延后再拍。 想到路安昨天大守了他一夜, 確實應該好好休息一天, 他答應了,給路安發了下午可以不用過來的消息, 但是面前的人好像根本沒收到。 他猶豫著問:“不是說今天你的戲往后挪嗎?” 路安:“沒有啊, 問沒收到通知啊?!?/br> “我給你發了訊息?!?/br> 路安拿出手機:“你也沒跟我說啊?!彼蜷_聊天記錄, 將證據擺在他的面前, “你看,沒有?!?/br> “我發了?!备瞪鲗幒V定的掏出自己的手機,結果發現確實也只有兩條,第三條變成了一行小小的字“您撤回一條消息”。 路安探頭看到他的手機,跟她手機上的記錄一摸一樣,笑了:“你是不是撤回了?!?/br> 虧她還以為這人自學會了“撤回”這個高深的功能。 說來也奇怪, 傅慎寧對現代其他的東西學習的都很快,唯獨對電子產品,感覺他提不起興趣,就連手機,也是經常擱在酒店。 他攜帶手機的習慣是從上去路安問他為什么不回她短信后,才養成的。 傅慎寧抿唇,看著兩個人屏幕里相同的聊天記錄,一言不發。 路安:“你是不是用不習慣手機?” 在片場的時候,其他人無聊的時候,基本都是手機不離手,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跟手機黏在一起,但傅慎寧不一樣,他在片場看書、看正在演戲的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