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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似的大腿疊成之字壓在身下,正正與身下面的張小羽面對面。靳謙湊到張小羽的耳邊噴著熱氣,也學著張小羽的蔫壞可著勁地撞著那一點,張小羽又爽快又難受地昂著頭,正方便靳謙親上去。靳謙釋放的時候,張小羽已經累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感覺到guntang的液體向體內沖刺,張小羽才后知后覺地罵了句:“你TM不戴.....唔!”靳謙收回在他喉結上的嘴,壓著磁性的聲音說:“給我懷個種兒!”張小羽又羞又惱:“懷你大爺!”剛放完話,又感覺小腹燒起了熊熊烈火,忍不住又恨恨地罵了聲我去他大爺。—————————————系統您的好友河蟹已上線————————————————第二天醒來,張小羽活像被打了一頓似的,渾身又酸又軟又疼又難受。敏感地察覺到底下的清涼感伴著絲絲痛楚,張小羽恨恨地咬著牙,編排者怎么收拾靳謙。要收拾的對象很快回來了,還帶著噴香的海鮮粥和小菜。張小羽享受著靳謙皇帝般的待遇,傲嬌的沖他哼了一聲。靳謙把漱過口的水倒進衛生間,又拿來干毛巾仔仔細細地擦拭著張小羽的臉。收拾妥當之后,靳謙開口問道:“怎么樣,還疼嗎?”不問還好,一問他就忍不住回想起昨晚靳謙的瘋狂,羞惱的瞪了他一眼:“下次我上你的時候,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靳謙也不耍嘴,只是溫柔地笑著遞給他海鮮粥。吃好喝好之后,張小羽試著下床,卻被靳謙攔住了,“別動,在床上躺著!你要安安心心躺個兩三天才行!”張小羽不知道什么緣故,怪里怪氣地開口:“喲,挺有經驗的么!感情以前還伺候過不少回??!”靳謙臉上笑容更甚:“別多想,我問了醫師才知道的?!?/br>張小羽別過頭又哼了一聲,聽見靳謙開口說:“你打算,怎么收拾那幫王八蛋?”作者有話要說:阿門。。。。。。。話說,我前兩天一時手賤,不小心把存稿箱點成了直接發表。當時因為斷網斷電的緣故只好下午回來時再行修復。萬幸,沒有造成多大損傷。。。。。。(ps阿門。。。。。。)第42章第42章(四十二)張小羽并不答話,但靳謙知道張小羽不是個愿意忍氣吞聲的主兒,肯定有要命的手段對付那群王八蛋。靳謙沒有問他,只是私下動用力量查到了一些自己和張小羽都感興趣的東西。表面安安穩穩過了一個多星期,熬到這部戲殺青。張小羽推脫家里有事,連慶功宴都沒參加就走了。一群打扮得分外光彩的男人女人帶著快把墻撓破的小心思,糾結地送走了靳謙和張小羽。張鋒導演和三個編劇松了一口氣,這么長時間都沒動手,看來是打算就這么翻過去了。于是再次活躍起來的張鋒導演,繼續選著姿色不錯的男孩女孩帶去暖床。只可惜,這次他猜錯了......電影宣傳過后剛剛上映結束,就連參加國際性大獎也是剛寄出作品,各大娛樂雜志就鋪天蓋地掀起了張鋒導演潛規則的八卦!眾所周知,潛規則這種事上不得臺面,雖說人人都知道這事存在,但翻到臺面上的時候還是要人人做出喊打的樣子。前幾年不是還爆出了“XX門事件”么,暗里都知道的事翻到臺面上就掀起娛樂風浪。至于這次張鋒導演潛規則的事,可以說只有圈外的人才在真相大白之后了解這件事,而娛樂圈就這么大,什么小道消息穿得比狗仔隊都厲害。不過這次明顯是得罪人了,不然怎么十數張照片就他自己沒打馬賽克?半裸或重點打馬賽克的全裸,連瞎子都看得出這是潛規則。這種事雖說是你情我愿,但畢竟翻不得臺面,一旦曝光就影響整個圈的形象。不僅一家娛樂報紙刊登了這些有受害人證詞和存圖的重磅炸彈,連整個雜志界都或明或暗地刊登了消息,消息一出立即引起軒然大波。不直說張鋒導演年紀都奔四了還四處跟人滾被單,單單是含沙射影就在網上蓋起了幾十萬高的大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張鋒導演以后是被隱形封殺了。不光是導演,連那三個狼狽為jian的編劇也都上了報,但因為靳謙查到的消息,張小羽也沒怎么往他們三個身上潑臟水,最多是把真相說出來。雖說如此,估計以后那三個編劇也會被排擠出編劇圈里。張小羽在網上隨意瀏覽,看到各大論壇里黑粉到處噴射毒氣,忍不住冷笑幾聲。人在做天在看,報應早晚就到。雖說張鋒現在遭遇是人人喊打,但要不是當初動了不該動的心思,也不至于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怪不得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古人誠不欺我也!而這時的張小羽已經逍遙地度過暑假的前半個月了,接到入選網絡金獎的邀請函后,張小羽帶著想去首都觀光的mama以及李叔,一家三口說說笑笑地去了首都。下了飛機后張mama有些難受,由李叔陪著她去酒店歇息。張小羽帶著手機錢包,瀟灑地逛街去了。靳謙在暑假的第一天就跑到家里,趁張mama不備啃了張小羽幾口,說首都的家里有事自己要回去。張小羽估摸著自己的事靳謙差不多都知道,于是干脆收了邀請函去趟首都,順便陪mama和李叔逛逛首都,以及再去找靳謙訴訴衷腸,最好再......張小羽心里哈哈了幾聲,自打開葷過后,包潔每次都羨慕嫉妒恨地看著自己愈發光彩照人。有了滋潤的花朵,到底是比缺水少肥的花開得嬌艷。雖說前世自己和晏旭也沒少滾過床單,但自從知道晏旭溫柔外表下的真面目之后,就開始從心底厭惡晏旭,每次看到他胃里都忍不住泛酸。不過這輩子和靳謙滾床單,才體會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說其他,單單是最重要的持久,靳謙都甩他一大截......咦,他不會用得太狠虧了身子吧,那可得抽空問問再給他補補,萬一成了銀樣镴槍頭......心里愈發沒有下限地嘀咕,面上卻絲毫不顯。張小羽出來之前,特意配了一副毫無度數的純玻璃眼鏡,專門用來偽裝的。黑框的眼鏡遮住了好看的雙眼,張小羽穿著簡單的條紋襯衫和深藍牛仔褲,在首都大街逛了半天,就看到不少長相不錯的年輕人。難怪說首都首都一國重心,單單是文物古跡都讓人眼花繚亂。乘者公共汽車逛了小半天,聽見周圍人一嘴的京片子口音,陌生卻有種親切感。踩著林蔭瀏覽胡同巷口四合院,來往的人多是金發碧眼的外國游客,和提著鳥籠四處溜達的老人。張小羽瞅著巷口四合院屋角的鈴鐺,叮叮當當好聽的緊,還有時不時想起來的鴿哨,更是讓人沉醉在幾千年文化沉淀的古城里。走著走著,就有個鼻梁高聳眼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