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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性拉開小面板瞧了瞧,見小面板還是負十分 ,一時又警惕起來,朕得注意態度,可不能惹得丑妃又打負分。 他如此一想,臉色就溫和了起來,伸手執起茶壺,斟了兩杯茶,推一杯過去道:“丑……,嗯,寧才人喝茶罷!” 朕這般溫柔體貼,能寫詩會斟茶,丑妃還不趕緊打正分? 寧端莊驚奇極了,渣皇帝斟茶給我,這是…… 李元舟在燈下見寧端莊雙睫如小扇子撲閃,臉上飛起一點小紅霞,手指修長玉白,似乎也不是那么丑,心神突然一蕩。 他擱在案臺上的手,悄悄爬行,繞過茶杯,爬上寧端莊手背,輕輕覆住,試探喊道:“愛妃!” 寧端莊先是一怔,接著一驚,渣皇帝不是一直嫌棄挑剔我么? 她條件反射輕輕掙了掙手,心里也鬧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緒。 李元舟見寧端莊并沒有驚喜,而是一臉驚嚇,不由嘀咕:朕是不是太唐突了些?是否得再溫柔些? 他一松手,寧端莊迅速縮手,站起來道:“皇上,天不早了,臣妾要安歇了!” 李元舟:這是留朕呢,還是趕朕? 不,不能冒險,萬一她又打負分呢?李元舟當機立斷,趕緊站起來道:“寧才人早些安歇,朕走了!” “恭送皇上!”寧端莊松口氣,待送走李元舟,正要繼續看話本子,一低頭,卻在案臺下揀到四首艷詩。 李元舟回到養心殿,心下默默:丑妃一次性揀到四首艷詩,看完會不會一次性給朕打四分呢? 他左等右等,等得快要睡著時,腦中終于“?!币豁?,寧端莊打分了。 打的是零分,評語道:渣皇帝寫正經詩不行,寫艷詩還挺好看。 李元舟想掀桌,丑妃啊丑妃,你覺得朕寫的艷詩好看,為什么只打了零分?到底為什么? 李元舟連著兩晚去錦繡殿,卻沒留宿,這行徑在宮中掀起一波熱論。 朱美人那里,眼見她和寧端莊的紛爭,不了了之,一時鬧不清李元舟的態度,便去請教蘇昭儀。 蘇昭儀本名蘇碧秋,其父是一品武將,官階高,她進宮時便得以策封二品昭儀。 朱美人見蘇碧秋家勢在她之上,才貌也在她之上,進宮后,少不得奉承巴結著蘇碧秋,凡事以蘇碧秋為先。 蘇碧秋卻因朱美人之父也是武將,有些事一氣連枝,便也照拂朱美人一些。 兩人這番見面,朱美人便說了寧端莊許多壞話,哽著聲音道:“昭儀娘娘,這宮中竟是文官女兒的天下了么?因我父親是武將,在宮中就要受欺負么?寧才人明明比我還低一個品級,就敢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百般抵毀,若她跟我平了級,還不知道會怎么弄我呢?” 文官和武官本來便有敵對情緒,平素也極少往來,蘇碧秋進宮后,心里也厭棄以宋賢妃為首的嬪妃們,認為她們裝模作樣裝賢良,實則一肚子壞水,無奈宋賢妃品級比她高,嘴里便不敢妄評,只能腹誹而已。 她也只在朱美人跟前,才會偶然說一兩句埋怨的話。 見朱美人訴苦,蘇碧秋便道:“你也知道自己品級比寧才人高,怎么不敢拿出姿態來呢?難道還怕她反過來責罰你不成?她以下犯上,鬧到賢妃娘娘跟前,也是她無理?!?/br> 朱美人聞言,苦了臉道:“昭儀娘娘有所不知,那晚寧才人跟我撕鬧,恰巧皇上來了,皇上也沒有責罰她,反使她更得意了?!?/br> 蘇碧秋招招手,讓朱美人靠近些,小聲問道:“聽聞皇上連著兩晚過去看寧才人,卻沒有留宿,這可是真的?” 朱美人也小聲道:“是真的。我親眼見著皇上進她的寢殿,一會兒就出來了,那就一會的功夫,還不夠換衣裳的,更不要說……” 蘇碧秋壓低聲音道:“這事兒也難說,沒準不用換衣裳……” 朱美人一驚,“我侍過寢,皇上不會那么快?!?/br> 蘇碧秋嗤之以鼻,“你侍寢的事,那是幾年前了,且皇上近段時間誰也不召見,說不定……” 朱美人驚疑,喃喃道:“真這樣,那……” 蘇碧秋貼到朱美人耳邊,“這事兒呀,你得悄悄透露給賢妃娘娘知曉?!?/br> 朱美人不解,“賢妃娘娘知曉了能怎么樣?” 蘇碧秋輕笑,“別忘了,賢妃娘娘一向自詡賢良淑德,最看不得嬪妃有不正之風,若知道寧才人用非常手段迷惑皇上,定然會稟報太后娘娘。一旦太后娘娘過問此事,寧才人百死莫辭?!?/br> 朱美人捂住嘴,太后娘娘出手的話,以她的手段,那真是…… 第二天,宋賢妃便聽到小道消息了,只是她也很久沒有侍寢了,無從考證,一時急得團團轉,若皇帝真這樣,那嬪妃們怎么能懷得上呢?楚國是不是要絕后了? 弄墨見宋賢妃坐立不安,猜測一番,借著斟茶的功夫,悄聲問道:“娘娘聽到傳聞,所以憂心么?” 宋賢妃瞅一眼弄墨道:“都沒個孩子,能不憂心?” 弄墨小聲道:“想知道事兒是不是真的,只要傳寧才人過來,問一問就知道了?!?/br> “是哦!”宋賢妃精神一振,吩咐道:“速去請寧才人過來一趟!” 待寧端莊到了,宋賢妃笑吟吟寒喧一番,閑話幾句,這才道:“本宮聽聞皇上連著兩晚去看meimei,本以為meimei承了恩寵,該要晉升了,沒想到皇上竟是一個不會憐香惜玉的,至今沒有給meimei晉名份。真個委屈meimei了!meimei放心,本宮定找機會在皇上跟前為meimei美言?!?/br> 寧端莊趕緊分辯道:“賢妃娘娘,皇上雖去過錦繡宮,但只是略坐一坐就走,并沒有讓臣妾侍寢?!?/br> 咳,渣皇帝幾個月沒有召見嬪妃,要是讓嬪妃們誤以為渣皇帝連著寵幸我兩晚,只怕這些嬪妃要嫉妒瘋了。說不定馬上就像宮斗劇那樣,一群人聯手陷害我,非要致我于死地不可。 這事兒開不得玩笑,須得說明白! 宋賢妃一聽寧端莊這個話,心里更加絕望了,皇上大晚上去見嬪妃,只坐一坐就走,分明不是快不快的問題,而是不行??! 等寧端莊告辭,宋賢妃又讓人去請敬事房太監過去。 敬書房太監拿了賞賜,便呈上侍寢登記冊子。 宋賢妃翻開,見足足半年時間,都沒有侍寢記錄,猶自不信,問敬事房太監道:“沒有漏記么?” 敬事房太監道:“只要在宮內,就絕不可能漏記?!?/br> 宋賢妃又問道:“皇上那兩晚過去見寧才人,也沒有讓寧才人侍寢?” 敬事房太監道:“確實沒有,若有,定有記錄?!?/br> 等太監走了,宋賢妃跌坐在椅子上,心里喃喃道:這可怎么辦呀?是不是要收養一個孩子了? 才幾天功夫,關于皇帝不行的小道消息,不單在嬪妃間傳遍了,還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