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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自此不近女色,改好南風了?等等。郁容正色:“周兄,你的身體……”頓了頓,改了口風,“一年之內,不宜元陽再泄?!?/br>周昉禎忙點頭:“我曉得,小郁大夫你放心,我就是……問一聲?!?/br>郁容默了默。周昉禎略微撇開臉:“近日結交了一位書生,真真是個慧業才人?!?/br>周兄這個樣子,還真是有些“嬌羞”啊。郁容被自己的形容給雷得銷魂,便是輕咳一聲,說:“潤……歡喜膏我確是會調制?!?/br>周昉禎微露喜色。郁容見了,心領神會,不等對方再開口,道:“日后周兄若有所需,可遣人尋我?!?/br>周昉禎當即拱手感謝。郁容的心情十分微妙,周兄的恢復能力真是強悍,這才多久,就擺脫了“云夢仙子”的陰影,當然也是好事,不過……仍舊有種槽多無口的感覺。別的不提,他這性取向掰得也太快了吧?忽地想起這個時代,那些風流子弟素來是男女不拘……好吧。郁容話鋒一轉,問:“周兄可知那書生的來歷?”想到“云夢仙子”之事,難免多嘴了這一句。防人之心不可無麼!周昉禎知道他的好意,自不會覺得冒昧,回道:“說起來也不是陌生人,他此前在鄒良書院讀書,頗有些名氣。不過是一直沒機會與其結交?!?/br>“原來如此,”郁容笑著說,“希望周兄這回能得償所愿?!?/br>周昉禎再度露出個“嬌羞”的表情。郁容被雷得不輕,“忍無可忍”之下,干脆與他告辭……反正也沒別的事了。“容兒?!?/br>一踏入院門,郁容就看到迎面走來的男人,不自覺地揚起嘴角:“跟陽煦兄玩夠了?”聶昕之一本正經道:“非是嬉鬧,聶暄頗欠教訓?!?/br>郁容橫了這家伙一眼,當他不知道嗎,肯定是看到陽煦兄湊自己太近,犯起了小心眼的毛病,真是……不知說什么好。“陽煦兄是親人,你的胞弟?!?/br>聶昕之素來是態度良好,面對他家容兒的“教育”,鮮少辯駁或是還嘴,偶爾還頷首應著是,至于在受完“教育”后,行動上到底做得如何……就不得而知了。郁容也就是念一下。三兩句能說通的,還叫什么“鼠腹雞腸”?“看兄長剛是想出門?”叨叨了幾句后,他轉移話題問道。聶昕之答:“接容兒回家?!?/br>郁容聞言失笑:“我又不會跑掉,還有人隨身保護,也不怕遇到什么意外的?!?/br>聶昕之回:“給容兒的禮物,業已制成?!?/br>郁容有些不解:“近來好像沒什么節日,怎么突然想送禮物?”聶昕之沒回答這個問題,只道:“容兒可要一試?”試?聽起來是用的東西咯?想到這男人時常送些出人意表的東西作禮物,郁容默默做起了心理建設,面上露出笑意:“在哪?”不管如何,兄長是好意,盡量別澆冷水。聶昕之攬著他的腰。郁容推了推,對這“牛皮糖”著實無語。大熱天的,擠在一塊兒不怕中暑嗎?可惜推不動……算了,隨這家伙高興罷。似乎,打從知曉這男人的過去后,自己的包容心與忍耐力又增加了不止一倍。胡思亂想間,郁容便被他家兄長半抱著回了兩人的臥房。“這是……”疊放整齊的,全是衣服?聶昕之道:“暑熱,便讓人為容兒重新裁制了幾身薄衫?!?/br>難得正常的禮物??!郁容想著,面上帶出笑,對男人說了聲:“又勞兄長cao心了?!?/br>這男人真的是在方方面面,精心為他著想。與之相比,他卻是在生活上面,好像對對方關心得還不夠……慚愧。聶昕之淡聲道:“容兒何需與我生分?!?/br>郁容笑了笑,也就不客氣了。走近前,伸手摸在淺色的衣服上,絲滑潤涼的布料堪比聶暄送的鮫衣了,手感好到極致,這樣的衣服,大夏天的穿在身上,想是身心都覺舒暢罷?聶昕之像是知道他的想法,道:“容兒試試?”不知怎的,男人沒什么起伏的語調里,像是隱含著絲絲期待。郁容也沒多心,畢竟對方口稱是“禮物”嘛,想看到他早點穿在身上,也是理所當然。便點了點頭,他先拿起一件褻衣——新裁制的衣服,俱是從內到外,成套成套的。郁容正想著解開身上的衣服換下,忽覺得哪里不對,當即拿著褻衣,走到窗戶前,推開窗扇。明亮的光線下,他能將新衣的所有細節看得清清楚楚。淺色用上了同色繡紋,做工精美沒得說……這不是重點。郁容拿起衣服迎著光一看——透亮透亮的,隔著一層不料,他甚者能看得到,屋外樹葉隨風搖曳的姿態。不知是什么材質,這布料卻是比前些日子聶暄送的鮫紗,更要透明兩三分!1.8對著窗,迎著光,拿著透明小褻衣,郁容靜默良久。直到某個男人沉靜的嗓音響起:“容兒?!彼麊?“怎了?”郁容瞥著一看就是端人正士的男人。這家伙,居然還敢問他怎么了。便忽而輕笑,他轉身幾步走到對方跟前:“兄長確定希望我穿著這種……家里屋外地走動?”人家南海的官紳,身披著鮫衣時,好歹里頭有一件“天精寶珍衣”襯底,勉強能遮個羞。這套衣服倒好,連褻衣都是透的,跟沒穿有幾個區別,簡直有傷風化好嗎!聶昕之神態平靜,淡然如常,竟是頷首以回應。郁容訝異地瞪大眼,上上下下打量著他家兄長。不對勁!以這家伙的小心眼,恐怕恨不得能將自己關在只有他一個人看得到的地方,尋常自己跟別人多有一些眼神接觸,這人就會犯各種說不得的毛病,這一回竟然這么……大方嗎?——這樣的說法好像哪里怪怪的,但事實上大抵就是如此。聶昕之仿佛覺察到他的驚疑,下一刻便出聲說明:“褻衣與外穿不同?!?/br>郁容眨了眨眼,遂是恍悟,便幾個大步折回,拿起疊放整齊的外衣,再到明亮處細觀。原來如此。只有褻衣是透明的嗎?意味著,自己穿這一身,從內到外是如何景象,除卻自己,唯有兄長看得明明白白?頓時覺得哭笑不得。郁容不自覺地盯著他家兄長的面龐,看了半晌,左臉寫著“威嚴”,右臉貼著“莊重”,怎么看都是一副特別正經八百的模樣,不承想卻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