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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系好、親近信任,沒有什么“特殊”的含義。郁容咳了一聲,轉移話題:“昕之兄光臨寒舍,不知有何貴干?”作者有話要說: ?。ǎ┗米跃矶骸邦l來無忌,乃云入幕之賓;不請自來,謂之不速之客?!?/br>多謝花花家的大墩的雷1.4聶昕之沒有回答少年大夫的問題,伸手解著掛在馬后背的包裹。鼓囊囊的,看著不像是行李。惹得郁容探過頭張望,略有好奇。“這是?”男人惜字如金,只道:“給你?!?/br>“……”突地想起了那一大籠子的烏梢蛇,郁容默默地后退了好幾步,才定睛細看那包裹——里面沒什么特殊的動靜,應該不是如蛇類一樣的活物吧?進屋,聶昕之拆了包裹,挨次拿出里頭的東西。一個素雅而別致的木匣子塞到了郁容手里,打開一看,一個猝不及防,險些被閃瞎了眼。“……珍珠?”寶光交照,滿滿的一大盒,直讓郁容看花了眼。男人微頷首。郁容默了,半晌,悠然一嘆:“昕之兄送這個給我……”是幾個意思?他要是女人,看到這些明顯是極品的寶珠,說不準還會高興一把。聶昕之理所當然道:“我用不上?!?/br>難道我就能用上了?郁容下意識地想反駁,到底是人家一番心意,忍了忍,沒脫口說出。男人像是察覺到他的疑慮,提醒了聲:“可入藥?!?/br>郁容:“……”真是被這人的壕氣給震住了,差點忘了珍珠可是上等的、在這個時代尤為珍貴難得的貴重藥材。“謝了,”郁容心領了對方的好意,但,“太貴重了,我不能收?!?/br>聶昕之沒有收回:“此物與我無用?!?/br>郁容沒多想,下意識地回:“你可以送給家里的女眷?!?/br>“既無妻妾,亦無姊妹,無人可贈?!?/br>“……去孝順長輩?”“原為長者所賜?!?/br>郁容啞然,看這男人對這一匣子珍珠渾然不在意,近乎嫌棄的姿態,莫名想到了那句“珍珠如土金如鐵”,簡直是……“壕無人性”。“真的太珍貴了?!?/br>聶昕之凝視著少年大夫,平靜開口:“物貴善其用?!?/br>郁容終是無法說服男人,很是為難地收下了這一匣子的珍珠……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感覺,怪矯情的。如是想著,郁容囧了囧,真不是他故意扭扭捏捏,而是這一盒子寶物,拿著實在燙手??!可是他若堅持不要……看看,三秀又蹦又跳,抓著珍珠玩得可高興了,連一貫高冷的桑臣,也伸出了毛爪子,撥動著滾來滾去的圓珠子。壕就是任性。惹得向來不甚在意錢財的郁容,心里差點都有些不平衡了。包裹里剩下的東西就相對沒那么貴重了。一大疊彩紙,不知道是干什么的。聶昕之給出了解答:“彩紙燈?!?/br>郁容恍然:“可我不會扎?!?/br>作為一個非土著居民,他幾乎沒有下元節的概念,便是看人家熱熱鬧鬧的,原也不打算怎么隆重地過節。男人直言:“我會?!?/br>郁容一時無語,稍刻,笑嘆:“昕之兄真賢惠?!?/br>聶昕之瞥了一眼調笑自己的少年大夫,語氣不見惱怒,淡聲道:“莫要胡言?!?/br>郁容笑得更歡:“我可沒有胡說,在青簾,扎彩燈都是女人……唔……”嘴里忽被塞入什么東西,甜甜的,是nongnong的奶香,夾帶著些許讓人不難忍受的膻腥。“什么東西?”含著吃的,口齒有些不清晰。“酪干?!?/br>還有一大油紙包,少說得有兩三斤。好久沒吃過奶制品的郁容,頓時是無限懷念,吃完了嘴里的,忍不住又拿了一塊嚼了起來:越嚼越香,在現代都很少吃到這么好吃的奶酪干。不過……“這玩意兒在咱們這買不到吧?”聶昕之回答:“有專人飼乳牛?!?/br>“……”郁容扶額,他咋又忘了,這位昕之可不是一般人,皇家想吃什么會沒有?便忽又想到,上回逛雁洲城時,也曾看到好像有專賣乳酪的鋪面?這樣說來,在新安府這一帶,乳制品雖稀少至極——想必價格不是一般的昂貴——但也不是全然沒門路買到的。一連吃了三塊酪干,當郁容還想再拿第四塊時,油紙包忽然“飛”了起來。“昕之兄?”聶昕之淡定表示:“你吃太多了?!?/br>郁容……干咳了一聲,轉移注意力,擺弄起彩紙:“不是說要扎彩燈嗎?”珍珠與酪干收妥放好了。按傳統,每間屋子得掛二到四個彩紙燈,前院九間屋子,加上廚房、谷倉和窩棚溫室,起碼得要二三十個,要在今晚前全部扎好挺趕的。搬出桌凳,兩人在院子里扎起了燈……準確的說,聶昕之在扎,郁容給他打下手。還不如不打下手,盡瞎折騰了。沒玩過彩紙燈的少年大夫,竟是難得的童心大起,忍不住研究扎好的彩燈,一不小心就拆散了架……可不是幫倒忙?!倒忙幫多了,聶昕之就……很好脾氣地把被拆開的紙燈重新扎好。郁容回過味來,訕訕然停止了手賤的舉動,十分地不好意思,干坐一旁裝乖。聶昕之出乎意料地手巧。扎出的彩燈,好看又大氣,六角、八角的形制,雍容華貴,自有一股宮廷氣派。郁容看著歡喜,只是……“這是宮燈吧?扎起來好麻煩的感覺,有沒有樣式簡單點的,或者帶些趣味的?”其實是不想朋友太過辛勞了。“可以?!?/br>聶昕之手上的動作巧妙地變幻著。花費比之前扎宮燈不到一半的功夫,就制成了一盞……貓咪形狀的燈罩。可愛,別致,趣味十足。郁容無言以對。真沒想到,如昕之兄這樣的漢子,也不乏“少女心”呢!“喵”的一聲,讓亂感慨的少年大夫回了神,眼睛一時瞎了,差點以為貓形的彩燈成了精。待到“撕拉”一聲,紙燈被劃破了一大道口子……瞬間囧了。“小三比較調皮……”訕笑著起身,郁容抱起闖禍的三秀,朝正屋走去,丟了一句,“昕之兄你忙,我去做貓飯?!?/br>等喂飽了貓兒,看到三只懶洋洋地趴在窩棚頂上打著盹,神經放松了下來,這些個爪欠的家伙不在,總算不會打擾到昕之兄了。注視著毛球們擠在一起可愛的模樣,郁容心里軟成了一灘水,今天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