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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愛,還是顧瑾本人呢?蔣辰完全不知道。顧瑾看到蔣辰恍惚的神色,他打量父親的眼神逐漸變得柔和起來。隨后他顧瑾低下身,動作在月夜中似乎放慢了一倍。他剛想要說話,然而在極短的一瞬,他的臉色驟然變的很難看。顧瑾的眼神變得惡狠狠,左手鉗制住蔣辰的肩膀,右手猛地抓住了蔣辰的頭發,強迫他抬起臉來。“……!”因為顧瑾的動作太過于突然,蔣辰完全沒有辦法反抗。父親吃驚的抬頭看顧瑾,只見兒子的眼神充滿著仇視,好像在剛才蔣辰做了什么完全不可饒恕的事情一樣。“顧瑾……!”顧瑾的眼神讓蔣辰感到害怕,于是蔣辰叫了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夠清醒過來。然而聽到蔣辰的聲音后,顧瑾沒有放開抓住他頭發的手,反而伸出左手。然后他用力扇了蔣辰一個耳光。在一聲清脆的響聲后,房間里瞬間安靜,只能聽到顧瑾厚重的呼吸聲。“……”蔣辰完全被這個耳光打懵了。他沒有什么反應,眼睛睜大了一些,看著眼前的顧瑾。他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但也終于知道,站在眼前的就是顧瑾本人。然而即使給了蔣辰一個耳光,顧瑾猶自顯得不滿足,他臉上憤怒的表情完全沒有消失。顧瑾緊緊抓住蔣辰的肩膀,幾乎像是在怒喝。“為什么要騙我?!”====后面是大綱,待我明天修修……詩歌是引自白朗寧夫人十四行詩,為了方便稍微修改了一點點。蔣辰的嗓音沙?。骸膀_什么?”可當他說完這句話時,顧瑾卻好像更加憤怒,抬手又像是要扇蔣辰耳光。這次蔣辰沒有任由他毆打,將將躲過了這一下,而顧瑾的指尖蹭到了他的臉,瞬間浮起三道紅痕。直到現在蔣辰的理智才被完全喚醒,顧瑾無緣無故的發怒和暴力讓蔣辰感到憤怒,于是他轉過頭,同樣用怒吼的聲音說:“顧瑾你瘋了!”站在他背后的顧瑾聽到了這句話,但是他也沒有要回應的意思。自從出國以后,顧瑾不再像以前一樣不愛說話,反而是更加喜歡參與社團活動,表達自己的意見。顧瑾說,自己的心理疾病已經完全治愈了。只要看不到蔣辰,顧瑾就是正常人。而現在的顧瑾卻讓蔣辰產生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仿佛幾個月前的顧瑾回來并出現在他的面前,重新變的暴戾、沉默,靜靜地凝視著蔣辰的每一個行動。顧瑾不解釋自己所做的一切,一把將蔣辰拽住,推到了床上。落到床上的一瞬蔣辰要坐起身,顧瑾就在他斜前方,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一直到重新把他壓了下去才停止。蔣辰被推得呼吸困難,吞吐間發出幾聲呻吟,臉色漲的通紅,掙扎著叫了幾聲顧瑾的名字卻沒有回復。然后他就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毛巾綁在了頭頂。在那一刻蔣辰很難形容自己的心情。勉強用語言形容,是一種“又來了”的感覺??墒沁@“又來了”帶著一種埋怨感,似乎蔣辰很厭惡這種體驗——然而事實上并不是。蔣辰不敢面對自己心中突然產生的輕松感,但事實上他確實感到了解脫。以往覺得,真的不行了,這輩子已經沒有希望了??杀唤壸〉囊凰?,他清晰的看到了眼前迷霧層層消散,每一束陽光穿越過來。這明明都是心中的幻覺,是自己的執念妄相,是自己在做夢。蔣辰明知道自己在做夢,卻在夢中感受到了幻想和美好,這讓他難以解釋和接受。顧瑾的眼神如同海水中揉碎了星屑,在暗色中仍跳動著星火。他俯下身,張開嘴,在蔣辰的脖頸上深深咬了一口。顧瑾咬得毫不留情,開始的時候還沒有出血,再加了幾次力度,就嘗到了血腥味。蔣辰躲不開。這一口仿佛吸去了蔣辰全身所有的精氣,讓他只能發軟的靠在床上,張開口倒吸冷氣。沒過多久,蔣辰就開始發抖,瑟瑟的想要躲開上面人的壓制。顧瑾伸手往下摸,蔣辰立刻嗚咽著彈跳了一下,模糊地說“不,不要?!毕胍尣鸬姆稚韽纳厦嫒说氖稚咸娱_。然而顧瑾完全占據優勢,邊咬著人的咽喉,邊解開了蔣辰的褲子。他的手毫不客氣地伸了進去,用力揉搓起來。蔣辰猛地弓起了背,呻吟聲有點像是在哭。那地方經不住這么用力且粗魯的對待,相比起愛撫,顧瑾更像是在懲罰。可讓人驚訝的是,即使是遭受到了這樣的對待,那漲得通紅的地方激動地從內褲里鉆出來,被人向上推擠的同時,一股股的流出白色的濁液。顧瑾最后用力咬了一口,終于松開嘴,帶著滿嘴的血腥向下看,就看到了那東西流著液體的模樣。蔣辰拼命將雙腿并攏,仿佛這樣就可以消除掉證據??伤€是清楚地聽到顧瑾說了一聲:“變態?!?/br>好像當頭被打了一棍,讓蔣辰頭暈目眩。他本來……已經很久沒做過了。前不久仍然身陷無法勃起的障礙,還要到醫院檢查,可恥的對每一名醫生訴說自己的狀況,檢查一番后,卻被告知身體無礙,大概是壓力過大。蔣辰感覺被兒子壓在床上擺弄性器,這件事情會讓他心中所承受的壓力更大,可是那地方卻顯得精神勃發,仿佛前段時間萎靡不振都是假象。顧瑾冷眼看了幾分鐘,直到感覺身下的人抑制不住的掙扎扭動,精囊一縮一縮,似乎是要射精的前奏,這才緩緩地將手放開,在蔣辰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蔣辰疼的叫了一聲,原本要射的地方也老實了許多。顧瑾說:“爸爸,您好像太亢奮了。為了讓您能夠在接下來享受一番,我來告訴您一個關于我的秘密吧?!?/br>“……”蔣辰瞪著顧瑾,眼角完全通紅,好像剛哭過似得。蔣辰說:“你喝醉了……”顧瑾置若罔聞,繼續說下去:“我曾經給您講過,我在大學時拿過一個避孕套,并且想要在之后的日子里把它用掉。這樣才能解開我的心結。“但其實我是騙您的。“從來沒有什么發放避孕套的事情,那都是我編纂出來,騙你的。顧瑾說話的同時,慢條斯理地把手指塞進蔣辰的上衣縫里,精準的找到了rutou的位置,用指肚摩擦著。他的動作好像在玩弄著高雅的古玩一般,精細地摸著每一寸每一個角落,惹得蔣辰全身驚起,忍不住打了幾個哆嗦。摸了幾下,他就用兩根手指夾住整個凸起的地方,以一種讓人疼痛到幾乎要大聲呻吟的力度去擠壓那脆弱潤紅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