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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乎天齊國運,沒人敢這樣冒險。更沒有所謂的使小手段的說法,行事也足夠“光明磊落”。 看起來就是一派祥和的景象。 不過齊觀本人卻也喜歡風流,不然也不會背著一眾大小老婆,從地道里去與風三娘幽會了。 “妾參見陛下?!苯F妃對齊觀一禮。 “你來作甚?”齊觀有些不耐煩,他本就在氣頭上,皇后來了,好不容易消解了一半的怒意,靳貴妃又突然出現,就好似一只蒼蠅。 “……”靳貴妃沒想到齊觀會是這樣一種態度,不過一息,她便調整好狀態,準備述說自己的來意。 “妾來看看陛下,今日大殿上北蠻無禮我是只曉得,雖說后宮不得干政,但陛下,妾實在忍不住了?!苯F妃微微瑟縮了一下,做出一副楚楚可憐但又憤恨的模樣。 “哦?你難道有什么妙招?”齊觀很是有興趣的樣子看著靳貴妃。 說起來,靳貴妃比皇后要年長,他還是皇子時,先帝先給他指了側妃,也就是如今的靳貴妃。 初見這個女人時他就不是很喜歡,因為這個女人目的性太過于強大,她不是一個為他甘心的女人。 好在后來青梅竹馬上官氏被先帝指給了他做嫡妻,不然他還真不知道未來這么長的日子該怎么過。 第415章 這可是你說的 靳貴妃想,今日經歷了這么多事兒,皇帝一定不太耐煩聽她在這里說過多的話。于是她只好長話短說。 “陛下,歲好于斯,妾本不該說這些的,可眼見得孩子們都大了,還一事無成,就期盼著陛下能派點兒事給他們做……”靳貴妃也沒想到自己能說得這般直白,但她十分清楚齊觀的為人,不管自己說什么,齊觀總是不會和她面子上計較的。 “行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饼R觀擺了擺手,示意他不想再聽。 靳貴妃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便再福了福身,道:“陛下壽辰,妾花心思準備了一份大禮,還望陛下笑納?!苯F妃抬手拍了拍掌,立刻有兩宮女抬了箱子進來。 “禮物在此,請陛下自行開箱,妾先告辭了?!苯F妃說完,緩步轉身而出。 齊觀看向那箱子,茍銀上前準備打開,被齊觀制止道:“不用開了,放進庫房?!?/br> “是?!?/br> 齊觀癱坐在椅子上,伸手揉著眉心,陷入沉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茍銀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不敢搭話。 五月的草原已經是青蔥的,高月懸掛,篝火正旺盛,整片草原在月光下顯得幽深,顯得寧靜。與圍在篝火前載歌載舞的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熱鬧是那些人的,禮越獨自一人騎上馬沿著波光粼粼的河溝往山上走。 不知家人如何了。 多少年了? 他一直被困在這遙遠的北方。一個看不到世界美好的地方。 他已經十七了,云及那個臭弟弟該十四了吧,照他的天賦,他現在至少也已經是個秀才了。也不知父母是否安好,啊娘有沒有給他新添一個弟弟或者meimei。更不知天齊將會如何面對如今的北蠻。 可笑的是,他現在竟然成了北蠻攝政長公主的右驍護衛,雖不能干涉北蠻朝政,卻可以影響公主的決策。北蠻如今這幅盛況,少不了他的一份關系。 他恨自己,可又無可奈何?;钕氯?,只有活下去,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北蠻完顏長公一日不放人,他就一日被困在此處。 朔北的風和朔北的太陽已經改變了他本來的面目,原本白凈的他已經變成了通體古銅色,眉眼間也足見滄桑,誰能想到他不是一個北蠻人。他的心一直都想著天齊??! 回家??!家??!好想它。 禮越的眼角滑下一滴看不見的淚水。 看時間差不多了,禮越開始御馬往回走。作為公主的護衛,他能有自己的時間不多,畢竟職責是保護公主完顏扎拉。 “你去哪里了?”完顏扎拉戴完最后一根發飾,對鏡子里的禮越說道。 “今晚月光透明隨處走了走?!倍Y越側過臉去,不再看完顏扎拉。 完顏扎拉起身拉起禮越的手,在燈火下細細的看了看,勾唇一笑,道:“是該出去走一走,依你的性子一定是憋不住的?!?/br> 禮越唇瓣微微一動,想說什么,最終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十七了吧?我也快二十了?!蓖觐佋砰_禮越的手轉過身去,有意無意的說道:“一眾的大臣都在催我,說我年歲不小了,該有夫婿了,可我在想,依照我如今的權勢和地位,我何必要遵從他們的命令呢??!?/br> “公主權傾朝野,誰都盼望著能與公主接親,好謀得一份利益,這么想來,公主和誰結親都是一樣的?!倍Y越道。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br> 完顏扎拉說完,屏退了禮越。禮越心中閃過一絲不安,適才完顏扎拉好像話中有話。 “他們想要奪了本宮的權勢,將本宮作為踏板,呵呵,想的美?!蓖觐佋讼率持干系慕渲?,面無表情的扔進首飾盒中。 她能有如今的地位,都是她一點一點的努力得來,沒有人知道她吃了多少苦,也沒有人知道她費了多少心思,除了禮越?,F在可好,想要分走她一杯調羹,做夢去吧。 草原上的天氣總是瞬息萬變的,昨夜還可看見高高懸掛的月亮,今日天氣陰沉了,不一會兒竟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公主的車架已經準備好,回宮?!?/br> 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朝著北蠻王都前進。 “公主,你已經想好了要嫁給誰了嗎?”馬車里,侍女暮蕭弱弱的問道。這幾年公主的成長無疑是巨大的,而她也很幸運的一直跟隨在公主身邊。只是公主終究是女人,女人總是要嫁人的。 “此事回宮你便知道了?!蓖觐佋f完便閉上了眼睛假寐,暮蕭知曉完顏扎拉的脾性,自是不敢再問。 禮越披著一副自制的蓑衣,騎馬走在馬車旁,馬車內的問話他聽的一清二楚。公主無論嫁給誰都與他無關,但他心里卻浮現出一種分外矛盾的感覺來,不知是不是錯覺,他感覺自己有些可憐這個女人。 但這又如何,又不是他天齊人,用不著可憐。 禮越在心里冷哼一聲,旋即放空眸子,回憶起自己小時候的事兒來。 他怕自己忘記,只好采用一直回憶的方法,來使得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更新那份埋在心底的記憶。 “公主你要嫁給一個護衛?這怎么可以?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