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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午飯嗎?”姜氏只當她心情不好要出去散心,也沒多想。 “不了,阿娘,我天黑之前回來?!崩枨逑蚪蠐]了揮手,示意她不要擔心。 黎清是獨自一人出去的,春華被她留在了家里。黎清一走,姜氏立刻就將春華叫到身邊問話了。 春華將今日黎清與周氏的對話盡數說與了姜氏。 “告訴木陽,以后但凡是黎家人來了,一律擋在門外?!?/br> 原來阿清當年被這群喪心病狂的娘家人……姜氏想著自家兒媳婦小時候有過這樣的遭遇,不由得心痛起來。 要是早點知道阿清的存在,她就算一頓少吃點,多干點兒活,也要把人給搶來做童養媳。 黎家的真不是人! 無名道觀遠在錦州,黎清直接瞬移到了道觀外頭,然后翻墻而入。 觀中的景象還是老樣子。 “黎娘子,你怎么……你不是去上京了嗎?”無名道長正在澆花,感受到院中的陣法有偏動,轉身一看,竟然是黎清。 她的突然出現,著實是讓無名道長驚了一把! “找你有事,連夜快馬加鞭趕到這里來的?!崩枨咫S便胡謅了個理由,也不管無名道長信不信。 “噢,什么事呢?”無名道長放下瓜瓢,引了黎清到亭子里,很快便煮上了熱茶。 無名道長當然是不相信黎清用的什么快馬加鞭的理由,他也不關心這些。 “有什么秘術,需要一個孩子付出半個生命的代價作為祭品?!崩枨鍟r間不多,索幸開門見山。 無名道長捋著胡須,半瞇著眸子在腦海里搜索,片刻之后,對黎清道:“可還知道其他信息嗎?光是這一點的秘術實在太多了?!?/br> “沒有了,不過我還知道祭祀的細節?!?/br> 雖然這段記憶并不是她所經歷過的,但卻感同身受。 可見原主當初是多么痛苦了,寧愿在心理上選擇性遺忘,壓在潛意識的最深處。 就連她來都沒有將其完全引出,反而是在這么多年的一次又一次生理上的病癥上將其逐步逼出來。 第351章 偷天大法 “偷天大法!” 無名道長咻得激動的站起來。 “此法乃是道者禁忌,早已失傳百年,沒想到天下竟然還有會此法的人?!睙o名道長感嘆道。 “這是什么東西?” 聽這名字,好像是字面意思。 可黎清又覺著十分玄乎。 “偷天大法,顧名思義便是偷走一個人的氣運,難道……你,怪不得呀!”無名道長一排柱子,恍然大悟道:“怪不得當初我覺得你是短命之相,卻又隱隱有福澤在身,想來是沒有被偷干凈?!?/br> “可為什么他們會用這種法子,我也沒見得他們福澤加身,家業龐大呀!”黎清低頭自言自語。 實在是難以置信,倘若說黎家用偷天大法弄走了原主的氣運,那么黎家按照一般定律,應當發家才是呀!黎家混了這幾十年,什么名堂都沒混出來。 難道是,是偷給了別人? 無名道長從屋里拿出一本古籍,小心翼翼地翻開它,擺到黎清面前,指著上面的幾個字道:“這文字乃秦時篆書,與當今有所不同,不知你可認識?” 黎清順著無名道長所指看去,點了點頭道:“我識得篆體?!?/br> 那書上所記得正是偷天大法。 偷天大法,偷人氣運,轉移福澤……逆天之法,恐遭天譴,后人慎用。 “既然極有可能遭到天譴,為何還要使用?” “你太小瞧這人世間的貪欲了?!睙o名道長搖搖頭道。 “既然說能夠偷走,那能不能再偷回來?又或者是追蹤福澤去的哪里?” 黎清實在是太好奇了,原主的福澤,不是她的,但她也有責任,去幫助那已經往生的可憐的孩子討回公道。 “這個,除非找到當年的施法者,否則沒機會?!?/br> 出了道觀,黎清又去了趟西郊,暗中觀察之后,看到其井井有條,便瞬移回了上京。 當年的施法之地已經不存在了,但這身體里的印記卻破開而出。 “相公,清兒已經知道當年我們所做的事了?!敝苁霞贝掖业内s回家,卻看到了許久不見的黎宴明。 “你怎么去找她了?我不是說過這輩子都不要去與她見面嗎?我看你這是糊涂!”黎宴明眼底有些青色,顯然是久久未曾睡好過。 周氏隱隱約約也知道了些什么,但她就算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說出來。黎宴明就是她的天,她又怎么敢武逆天呢? “可是我以為沒有那么嚴重,我只是想,只是想清兒如今發達了,可以幫襯著點兒娘家?!敝苁线煅实?。 黎宴明見周氏這么大把年紀了,還像個小姑娘似的哭,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公爹,母親去黎家,完全是我們攛掇的,不要怪母親,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我見母親還有個女兒嫁在外頭,如果不經常走動,人家還以為我們黎家是虎狼之窩呢,連個出嫁的女兒都不敢來,對以后小寶娶親影響不好,所以這才有了這回事?!?/br> 安氏微笑著為周氏打圓場,她嫁過來才知道,黎宴明就是個狠心人。他對家人無情,對外頭表面有意,暗地里卻藏了一手。導致安氏無論在黎有良和周氏面前如何胡鬧,卻不敢在黎有良面前高聲說話。 黎宴明立在原地,雙手背在背后,一雙眼睛直直得盯著安氏。 “你嫁來不知,我不怪你。當年我們與這黎氏阿清是斷了關系的,如今腆著臉去找人家,若是被人知曉了當年事,誰占下風?別說大寶婚事,就是所有人的名聲都得受累,到時候我看八品給事郎也不要做了,回去種地吧!”黎宴明一臉嚴肅,氣場不是一般強大,嚇得安氏打了個哆嗦。 “宴明,我錯了,以后我都不去找她了,咱們各過各的,互不干擾?!敝苁侠柩缑鬟呑哌呎f道。 到了房間里,周氏看了看周圍,立刻將門給關了。沒了第三者在場,周氏這才顯露恐懼。 “怎么辦啊宴明,她已經想起來了,她什么都知道了!” “慌什么?”黎宴明呵斥道,他最見不得周氏這副沒主見的樣子了,一遇事就驚叫喚,吵鬧的令人心煩。 “知道了又如何?她難道還要報復不成,事情都過去二十幾年了,明日我去找她,為了她兒子,她不會將事情鬧大的?!崩柩缑骼潇o道。 周氏眸子里伴著淚花點頭。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