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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移到上京去。 “我要吃八寶鴨?!?/br> 燕青這話來的猝不及防。 每當黎清了結了一件事之后,燕青都會向黎清預訂一個菜,這些菜無一不是葷菜。 “我說你一根人參,怎么一直都吃葷?你吃了rou體內的靈氣還是純的嗎?”黎清毫不掩飾的說出了心之所想。 燕青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他答道:“不會,我只是單純的覺得人間的食物好吃而已,想趁著有限的時光,多吃點兒?!?/br> 黎清呼了一口氣。 好吧!這理由超級棒,我服了你了。 燕青確實是人參修煉成精,據他說,他雖然本體是人參,但修煉幻化成了人形,人類有的他都有。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黎清當然不會讓燕青繼續吸風飲露。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燕青居然是個飯桶。 當初救他的時候,開頭就問這是什么年份,黎清還以為他是個什么危險分子。結果卻是反轉了,燕青是個飯桶。 黎清用了孔隱達,就像是給自己找了個職業經理人,大部分的生意都讓孔隱達接手后,黎清表示,她從來沒有這么輕松過。 西郊這邊對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年輕人有過不適應,但也沒說什么反抗的話。 只是常年做行商的梁山顯這邊有些小摩擦,不過無傷大雅。 梁山顯這些年討了個媳婦,有了自己的孩子,文欽和和肖紅兒又弄出了一個。先前生了個女娃,他們一直想要個兒子,如今得償所愿。 黎清在離開錦州之前收到了來自魏西晨的書信,信上說魏西晨聽說黎清要上京城,并打算定居,已經幫她物色好了居所。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黎清不知該笑還是該哭,這個干弟弟實在是太周到了。 她本想先去住著皇帝賞賜的小院兒,然后再慢慢物色宅院的。 干弟弟已經給她全都置辦好了。 她還能說什么呢?果真是有弟弟才幸福。 做好了錦州這邊一切的掃尾工作——該拜訪的,該祭奠的都做完之后,姜家三口踏上了北去上京的船。 走的依舊是當年走過的大運河。 時隔多年,再度走這條路,云及的心境已然發生變化。 這一次,有奶奶一起,一家人整整齊齊的。 之所以沒有和管尚軒一道,是因為管尚軒和他有了不同的路。管家要求管尚軒議親了,所以他現在正在相親。 而且管飛鴻得到了自家兒子中舉的消息,自然是要親自過問的。 于是這一別,管尚軒與云及只能在省試時相見了。 “天還涼,越往北越涼,多穿些衣裳?!崩枨褰o云及披上一件外套,將他裹得嚴嚴實實的。 生病,要命。 船上沒有大夫,若是得了風寒,還得黎清瞬移出去找藥。 燕青也沒辦法,他是大補之物,治不得風寒。 “知道了?!痹萍肮郧傻臄n了攏衣裳。 有些人在上京呢,不知道那些人見到他又會是什么反應?云及望著渺遠的天空,心里的熊熊之火卻未熄滅。 上京,某個院子。 “絲竹裊裊之音,舞姬婀娜多姿,美酒佳肴相隨,這樣的神仙日子真特么舒坦?!敝x方恒手持一壺酒,臉上布著兩團紅云,眼睛半瞇著,窩在躺椅上。 “少爺呢?”忽然門外傳來嚴厲的話,驚得謝方恒手中的酒壺掉落在地,發出啪得碎裂之聲。 “老爺,少爺不在,他一大早出去了?!毖诀呒敝忉尩?。 “呸,給我滾,那個小兔崽子,整天在家買醉不務正業,還騙老子說是去書院讀書了,結果盡耍些歪腦筋,丟不丟人??!” 第272章 謝媛 外面的人罵罵咧咧的,里面的人卻如驚弓之鳥,到處尋求躲藏之地。 謝方恒棄了院子,也顧不得床下灰塵,整個身子藏匿了進去,他只祈求自家阿爹別進來尋他的事兒。 該死的,今日早朝御史大夫竟然彈劾他教子無方,他才知道自家兒子在外面做了什么事。 居然伙同同窗去逛花樓,逛就逛吧,還不干凈。 謝伯勞可謂是怒到了極致。 “爹,何事發那么大脾氣?小心傷了身子?!币慌犹ぶ绱憾碌奈⒑従徸叩街x伯勞的身旁。 “媛兒,瞧瞧你這個廢物弟弟,昂,出去玩兒樂,都被人找到老子頭上了,還不知醒悟,是不是要氣死他老子,他才心安!”謝伯勞高聲呵斥著,臉上的怒意止都止不住。 謝媛長著一張鵝蛋臉,眉毛就像春日的柳葉一般細長,眉間一點朱砂痣,雙眸亦是悠長悠長的,眼眶旁貼的花鈿掩蓋住了她那滿腦子的想法,給她增添了些許韻味。 “爹,小弟被陷害,書院遇辭,最近又心中不快,這才不小心做了錯事,還請爹爹不要責罰于他,待我進去與他說道說道?!?/br> “媛兒啊,你是待嫁新婦,不要管那么多,那個逆子,老子就當沒生過,眼下你的事情更重要?!敝x伯勞雖然生氣,但明顯他很看好謝媛的婚事,所以現在就算謝方恒將天攪地天塌下來,他也不會讓謝媛出嫁前受到半點傷害。 謝方恒兩年前被書院給趕了出來,讓他們謝氏蒙羞。人家書院的山長都寫信說他抄刀子捅人了,鬧到這個地步,還不知悔改。 “沒事的爹,離出嫁還有半個月呢,不必著急,眼下讓弟弟重新振作起來更為重要?!?/br> 謝媛不以為意,她得搞清楚自家弟弟是被誰陷害的吧。好說歹說,謝伯勞才歇了教訓謝方恒的心思。待到謝伯勞走后,謝媛在丫鬟的帶領下進了謝方恒的房間。 “弟弟,你最近怎么變成了這般樣子?” 看到謝方恒狼狽的從床底下爬出來,謝媛忍不住問道。 謝方恒擺擺手,“別提了,現在我已經是整個上京城里的笑柄,恐怕三歲稚童都以我為反面?!?/br> “為何不去讀書?”自從兩年前,謝方恒獨自一人回來,父親收到洛大儒的一封信,氣的將謝方恒吊在屋里執行了家法,謝方恒就變得古怪了起來。 她這個弟弟在家里很上進,去了趟南方洛陽書院,回來就頹廢了。 最近又迷上了逛花樓。 這是一頹廢再頹廢的趨勢。 弟弟是家中嫡子,怎么可以落成這個樣子。這讓二房的庶子怎么想?還不得翻天上位??! “反正我是個廢物,jiejie你就別勸我了,就讓我做個廢物好了?!?/br> 謝方恒盤腿坐在地上,滿不在乎的說道。 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讓他充分地感受到了絕望,伏廣德已經徹底放棄他了。以前稱兄道弟都是假的,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