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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也不是一日兩日了。 但是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年,謝方恒用得著現在才來報復他嗎? 屈直從地上爬起來,扯了扯衣裳,道:“我不知對方長什么樣,那人的打扮看起來不像富裕的人,也沒有什么其它特色,蒙著面?!?/br> “各位大人有大量,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家里的人還指望我出人頭地,能夠幫襯家里,求求你們了?!?/br> 屈直不停的作揖。 黃竹予閉上眼睛,“東門師兄,這個人就麻煩你了,走正當手段吧?!?/br> “不!你們出爾反爾,出爾反爾?!鼻贝蠼械?。他抬腳就要跑,東門微生哪兒能放過他。 逮住屈直的后領,“勞煩童子取了繩子來,在下要將此人送至官府?!?/br> 藥童立刻應了,去后房拿了麻繩。 屈直還在哇哇大叫,東門微生嫌煩,又威脅了一番,屈直這才不敢動了。 “還請你們二人幫忙照顧著,領了藥送去云來客棧,我們在那里落腳,拜托了?!睎|門微生對云及與尚軒禮道。 “師兄放心去,我們會將黃師兄安全送達的?!痹萍芭c尚軒抱手道。 東門微生出門尋了一隊巡查,親自押送了屈直去州府。東門微生家族鎮守錦州,他本身在錦州橫著走也不為過。 云及尚軒還在醫館,黃竹予不肯走,一定要讓大夫用足了藥。 “大夫,我師兄的手明日真的不能握筆嗎?”云及看著黃竹予被藥膏包裹的手,那藥膏氣的味沖鼻子的很。 “理論上來說確實不能,實際上還得看個人?!贝蠓虬眉啿?,慢悠悠的說道。 黃竹予握了握拳頭,覺得還行。 一般這種傷,遭難當時,骨rou皆麻痹,真正的痛還在后頭。 這會子醫館沒什么病人,大街上游走的基本上是用過晚飯后出來散步的,安靜的出奇。 黎清站在客棧門口翹首遠看,考院兒早就結束考試了,天也快黑了,云及和尚軒怎么還不回來? 燕青被黎清派出去找人,他在考院兒晃了晃,發現考院大門都關了。 “考院已閉,人不在?!毖嗲嗖恢螘r出現在黎清身旁,匯報道。 鐘氏焦急道:“失蹤了!” 她戴上圍帽就要出去找,黎清拉住她道:“鐘jiejie且守在此處,我去找,怕他們回來了,我們卻不在?!?/br> “好,你快去,把燕青、小巷都帶上?!?/br> 黎清微微點頭,小巷與燕青跟在她身后。 “你們找些腰間掛著考院兒標志竹牌的人問問?!崩枨宸愿赖?。 “是?!?/br> 兩人分開尋人。 “找到了,他們醫館?!毙∠飵е⒄业嚼枨?,燕青也從某面墻后走了出來。他不善言辭,只會對自己感興趣的事情滔滔不絕。 “帶我們去?!崩枨瀣F在滿腦子都是云及受傷了的樣子。 怎么會呢? 不過考個科舉,能把自己考到醫館去? “是兩位少爺的同窗被人撞了,聽說是傷到了手,給送醫館去了?!睅兹思膊阶咴诮稚?,很快便找到了醫館。 踏進門那一刻,云及便注意到黎清了。 “娘親?!?/br> “清姨?!?/br> “如何?傷的嚴不嚴重?”黎清點了點頭,只一眼便確定了兩個孩子的狀況,于是徑直走到黃竹予面前關切的問道。 “清姨,只差沒斷掉了?!?/br> 黃竹予明顯的驚了一下,他沒想到黎清進門第一句竟然是關心他的,頓時他充滿怒氣的心里暖暖的。 清姨給他的感覺就像母親一樣。 久違的母親的溫暖。 “嘿嘿,謝謝清姨關心?!?/br> “傷筋動骨的,到底是誰干的?人抓著了嗎?”黎清在來的路上聽小巷說的,黃竹予被突然沖出來的人撞到在地,傷到手了。 “東門師兄抓去州府了?!边@種被人關心的感覺太棒了。 “那就好?!崩枨遛D身對云及、尚軒道:“你們沒事兒吧?” 兩人搖搖頭。 黎清在黃竹予的阻攔下結了藥費,帶著三個明天要參加科舉的去了同??蜅?,小巷和燕青分別去了云來客棧和州府,知會東門微生。 “娘親,大夫說黃師兄的手傷的嚴重,明日恐怕不能提筆寫字了?!?/br> 云及有些傷心,此事也是因他而起,若不是他站在對面,黃師兄就不會穿過人群,也就不會屈直撞了。 “這么嚴重!” “阿清,科考尤為重要,這孩子怕是……”鐘氏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黃竹予在云及的房間,王婆正喂他吃飯。 “有人故意這么做的?!痹萍坝终f道。 黃竹予得罪了人?黎清心中只閃過了這個念頭。 “幕后推手還沒找到,但是肇事者被送去官府了?!?/br> “我知道了,小白,你和尚軒明日后日都要分外注意著,讓燕青和小巷跟著你們,燕青功夫了得,不會讓壞人有可乘之機?!?/br> “嗯嗯?!?/br> “jiejie,此事云及和尚軒也牽扯其中,恐幕后找孩子們的茬,買仆人的事兒就暫時擱淺了吧?!崩枨鍖︾娛系?。 第256章 燕青是只人參精 鐘氏沒有辦法,只能贊同。 飯后,黎清打包了一份給東門微生,讓小巷和燕青送黃竹予回去。 “好好保重,手不要碰重物,也不可在外涼著,明日便可以自由活動了?!?/br> 黃竹予手上包裹著的藥膏已經被黎清用溫水清洗過一次,重新包好,弄了布條掛在脖子上。這樣做可以防止手再受到二次傷害。 “多謝清姨,我省得了?!秉S竹予想作拜別禮,卻發現自己的手背綁著不方便,只好向黎清鞠了一躬。 黎清將他扶直了,小巷和燕青一個手提食盒,一個拉開馬車的簾子。 夜晚,云及與尚軒都已經沉沉睡去,鐘氏靠在她房間的床上繡著花兒,黎清站在窗前,看著秋末的月色。 天逐漸涼了,到處都可以看到枯萎的黃色。 不過該綠的還是綠,該黃的才是黃。 黎清伸出手接住一片飛舞下來的梧桐樹葉子,那葉子恰在她兩指之間,還略有曾經生命的氣息。 “黃竹予的手明日會好嗎?”黎清問身后之人。 “不能好全,拿筆不是問題,只要考場上寫上一段兒便停下來休息就行?!毖嗲嗄闷鹆俗郎系墓娱_始啃了起來。 “也好,一夜之間恢復會讓醫館的庸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