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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見不到蛇,這么小的東西,不是野雞就是野兔子。今天是碰到小家伙了。 她不介意吃野物,只是不擅長殺生罷了。 “嘩!”就在黎清要靠近的時候,一只野雞從草叢里躥出來,鼓著兩邊的大眼睛,瞧了瞧黎清,接著就背著個手站在那里打量起來了,好像一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兵士。 “……”這特喵是野雞?不會成精了吧?末法時代啊,你大爺的! 這只野雞成功的茍起了黎清的興趣,她決心將它吃進肚子里。 “呱咯咯,呱呱呱!” 見黎清兇神惡煞的模樣,野雞終于想起它是一只可以被吃掉的東西了,感覺煽動翅膀,飛似的逃竄。 “你跑不掉的!” 黎清將竹籃子靠近自己的身體,貼在腰旁,手捏枯枝,一個閃身瞬移,就追到了野雞的身后,正當枯枝要插下去的時候。野雞向左一拐,上了另一條路。 喵了個咪! 不抓住你,老子不是人。 每一次黎清要叉住那只野雞的時候,它總是能巧妙的避開。 于是山林里出現了這樣一幕,一個長的十分漂亮的女人像個傻子似的,以不正常的速度追趕著一只野雞。 最后野雞,跑得太快,一頭撞死在柏樹下。 黎清撿起那只腦袋上血rou模糊的野雞,長吐了一口氣,道:“跟我斗,小樣兒?!崩枨鍖㈦u放干了血,丟進籃子里,正當她要轉身的時候,發現灌木叢下竟然躺著個“尸體”。 哦?殺人拋尸現場。 不過黎清又覺得那具“尸體”似在動,于是鼓足了勇氣伸手談了談“尸體”的脖子,發現他還有脈搏。 “原來是個活人??!”黎清尋了附近的水溝,用葉子捧了捧水喂給這個暈在地上的來歷不明的人,然后將籃子里的紙包放在那人身邊,轉身就走。 第239章 救了一個危險分子 荒山野嶺的躺著個人,實在是慎的慌,黎清覺得此地不宜久留。 她方才追著一只雞跑,也不太符合她這個年紀該有的儀態,希望沒有人看到。 而那個躺在地上的人,她不打算多管,萬一惹了一身麻煩,她哭都找不著地兒。 “別走~”黎清還沒踏出幾步遠,只聽到身后傳來虛弱的求救聲。 “救我!” 這聲音如同十二月的寒風一般令人畏懼,黎清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她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呆在這兒了。 走出老遠之后,黎清駐足在原地。 救還是不救? 黎清走了幾步又停下,要是這個人她不救死在了這里,豈不是她的罪過? 所謂的見死不救……良心不安吶! 雖然這山上沒什么猛獸,但大冬天的除了獵戶,也沒什么人過來。萬一她走了,沒有獵戶過來,這人可真的就要死在這里了。 最終,黎清還是沒能熬過良心的譴責,選擇了救人。 果然,著名的真香原理被她踐行的徹徹底底。 “你是誰?為何出現在這荒郊野嶺鳥不生蛋之地?”黎清拿樹枝戳著這人的手臂。 “水!”那人的口中再次傳來虛弱的聲音。 “喲呵,有力氣說話,看來不需要救了嘛,自己也能走下山?!崩枨迦恿藰渲?,將饅頭塞進那人的口中。 “噢嗚~” 那人嘴里忽一陣甜,手上力氣橫生,也不管臟亂了,立即將嘴巴外頭的那節饅頭使勁兒的往嘴里塞,喉嚨里“嗬嗬”作響,隱隱約約可以聽出是水的字音。 黎清摘了樹葉,給他從小溝里捧了水來,那人見了,慌忙搶過去仰頭倒進嘴里。那水不受控制的流的到處都是。 “還要?!蹦侨艘浑p大眸子盯著黎清,示意她取水來。 黎清見他可憐,便用同樣的法子給他弄了水來,他兩口吞下,肚子里有了貨之后,歇了幾口氣,扒拉著樹干站起來。 “你沒事了?”黎清問。 “沒事,餓的,吃了東西就好了?!蹦侨舜?。 “嗯?!?/br> 兩個人都很淡然。 黎清仔細看了這人,長的人模狗樣的,就是眼神犀利了些。渾身的姿態和一般小民不一樣,似乎格外的挺拔,站姿給黎清的感覺像是習武之人。 “我走了,壯士請便?!崩枨逄崞鸹@子,這個人能差點餓死在山上,又不是一般人,她不敢多與之牽扯,撇開為妙。 “等等,這位娘子可否告知此地是何處,現在是幾年?”那人伸手做出挽留狀。 黎清轉身,狐疑的看著他,片刻之后說道:“此地為錦州樂旭地界,現在是德武九年正月二十六?!?/br> “謝謝?!?/br> “不謝?!?/br> 黎清提著一只死雞回到山下莊子里,她將雞交給三娘。 “娘子,太太找了你一上午,可急了?!比锬昧穗u對黎清道。 “什么?不是她讓我去山上才蘑菇的嗎?難道是年紀大了忘記了?”黎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是啊,我好像也聽到老太太讓娘子去采蘑菇,當時我還奇怪呢,這還沒開春呢,山上哪里會有蘑菇?等我從灶房里出來的時候,你們都不見了?!比镆埠芤苫?,但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黎清吩咐她將雞拿去灶屋處理,自己則是去找姜氏了。 仔細回想起來,姜氏那個時候給她的感覺像換了個人似得。 難道中邪了? “娘,我回來了?!?/br> 姜氏手上捏著一把草,見了黎清趕緊上前去問道:“這一上午的你去哪里了?我問了好些人都說不見你?!?/br> “山上逛了逛,不知道娘在找我,以后我出去一定和你說?!崩枨褰z毫不提她是被姜氏叫出去的。她在試探姜氏還記不記得早上的事。 只可惜姜氏神色都沒有變化。 如此姜氏真的不知道早上她做過什么了。 那這個世界就真的太玄幻了。 姜氏不會真的像百姓口中所說的那樣,山中的魅上身了吧? 黎清不得不懷疑這件事與山上遇到的那個男的有關了。就像上天冥冥之中想讓她去救那個男的,還有那男的問的問題,誰會問現在是哪一年呢? 一般而言,都只會問現在是何時何地,而不會問何年。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真奇怪! 黎清不再糾結這件事,在她看來一切都是注定的,若說有人陷害,也得讓她有被利用陷害的資本嘛! 她不認為自己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