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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了?!狈鼜V德畢竟是氏族子弟,能夠拉下面子來道歉已經是他所認為的最大限度。 他還真是急著將自己給摘出來,因為他怕謝方恒做出些事情來將他給拉下水了。 這次書院大變,他分明就看到了其中有姜云及的一份。既然如此,這個人背后的力量是他也惹不起的。 現在小團體已經日趨松散,他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還不如好好讀書,巴結以后官場之人。不過,有些事情,看著樣子,推波助瀾一把,也無傷大雅。 總之做個墻頭草,保全自己的同時,利用人解決仇恨,一石二鳥,豈不妙哉。 云及心中越發的覺得可疑。有些人,就算給他一百次機會改過自新,也只是白白的浪費光陰罷了。 他可不認為這伏廣德突然來道歉是真心的。 若是道歉,何不在當初就完成,何必等到現在? 總之,萬事皆要小心為上。 時間在秋風日下中溜走,無情的西風吹進了每個書生的心中。 這是書院年末課業考核,所有在院學生都必須要參加。 考核的內容便是詩文,是學生頭一天取題目,第二天帶上自己寫的書法前往考核之地,當場吟誦,然后展示。 “弟弟,你看我這首詩寫的如何?”管尚軒將一張寫著幾行詩的紙拿給云及看。 云及接過來,看了看道:“七律,很工整,用詞典故也不錯,意蘊也別出心裁,我覺得可以一用?!?/br> 管尚軒面色一喜,旋即說道:“那我便用這首詩作為明日考核展示作品之用?!惫苌熊幷峁P要寫,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對了,你的寫好了沒?” 云及搖搖頭,道:“還沒有?!?/br> “那你得加快速度了,天就要黑了,明日來不及的,這次的詩作一定要寫好?!?/br> “嗯,知道了?!?/br> 管尚軒也不打擾云及創作,他認認真真的寫著自己的字。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痹萍白炖锓磸湍钸吨@句話,他也想寫詩??墒沁@次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覺得寫不出來。 明明老師也沒有限定題材和韻,隨意寫作。 哪怕是坨渣渣,只要是用心創作的,都認。 怕的是周圍人的評頭論足。 所以這次每個人都是牟足了勁兒來寫詩。 這樣會不會有人代筆作弊呢? 當然有,但是書院的規矩就是全靠自覺。反正以后要混官場的又不是書院的山長。 于是作弊的人銳減,大家心中都有股子傲氣,想要寫出驚世之作。 …… “待今夜,你悄悄的去,懂?若不然,你家的一畝三分地,你和你母親賴以生存的東西我們都會收回,餓死你母親?!?/br> 良久之后,黑暗中一個混濁的聲音響起:“嗯?!?/br> “記住我說的話,不然我有千種萬種手段讓你被打入無盡深淵?!蹦凶訉Π堤幵诖苏f道。 “蘇有人,你說我們能成功嗎?”黑暗中的影子問。 “當然,姜云及和管尚軒所住的地方,是有錢人才敢住的,這種房子書房在外邊兒,很容易?!碧K有人道。 第207章 作業被偷 冷風吹著樹葉沙沙作響,屋子里的炭火逐漸熄滅,只用余溫暖著這一室的冰冷。云及和管尚軒都蓋著厚厚的被子,溫暖的被窩讓他們得以安睡。 以前的被褥沒有這么溫暖,這些都是黎清給他們專門彈織的棉絮。 云及晚上睡覺有習慣,再冷也要留下一個窗戶透氣。 而這窗戶卻給了某些人可乘之機。 黎明之前,天空竟然飛起了雪。白色的小片兒在天上飄蕩,慢慢的落在地上,融進了大地。落在樹葉上的逐漸堆積,竟然將綠葉染成了白色。 云及只覺得這晚上睡得不怎么安穩,但是他又沒能醒過來,迷迷糊糊間總感覺到一抹窺探。只是這大冬天的,哪個賊人冒著風險來此搗亂呢?他便不在關注,安心睡覺去了。 “云及弟弟,昨晚我是將詩作放在此處對吧?” 云及和管尚軒起床整理好了儀容,迅速的去飯堂吃了飯,隨后趕回來取昨日寫得作品,可是卻怎么也找尋不到。 云及翻遍了自己的書桌,和管尚軒對視一眼。 “怎么回事?我的也不見了?” 管尚軒道:“一定是有人偷拿走了我們的詩作,可惡,原以為他們已經有所收斂,但現在看來,書院中還有些人不想讓別人好過啊,現在已經來不及重新寫一副了?!?/br> 他們都寫的是山水詩畫,畫是三日前就開始畫的了,詩是昨日寫上去的。 這分明就是有人不想讓他們在休沐之前取得一個好成績。 “昨夜我隱約間覺得有什么東西在窺視,都怪我貪睡?!痹萍白载煹?。 “不怪你,要怪也是怪那賊人,當務之急是能夠有作業可以交上去?!惫苌熊幖绷?,書院勒令了的,不許交白紙,否則趕出書院。 云及道:“不急,昨日之詩是否還記得?” 管尚軒點點頭道:“記得?!?/br> “我料到他們敢偷,必然是不敢用的,為今我們再畫上一副畫就夠了?!痹萍罢f著鋪開一張畫質,開始磨墨,準備作畫。 “可是墨跡不干,不能裹了帶出?!?/br> “還記得我們在十里塘時看到我娘親畫的簡圖嗎?雖意境不足,但可一用,對付一下也就夠了,大不了受人恥笑,也總好過交不出大作而被旁人趕出去,讓人得逞?!?/br> “記得,這就來?!?/br> “一定要和詩而畫,若你不會待我畫好幫你?!痹萍罢f完,在心里開始認真布圖。等此事一過,他一定要將罪魁禍首找出啦,絕不能平白無故受人如此侮辱。 怎生的錢財不盜,偏要偷走今日要上交的作品,簡直不可饒恕。 他姜云及就這么值得被構害嗎? 一刻鐘之后,兩人都寫下了一副。這作品就遠遠不及昨日那副了,可以用粗糙來形容。 管尚軒搬來炭火,點燃了放在書桌旁,靠著炭爐里面的熱氣將紙熏干。 “走吧,我突然發現我們畫的也不是那么丑嘛!”管尚軒裹了紙放進竹筒里,嘲笑道。 “工筆”上多下了點功夫,寫意就算了。 唉,總之就是不咋得好看。 只能將就了。 這次的展示是在學舍里,專門建造了一間比較寬闊的屋子,可以容納百來人的樣子,是預防辯論之地下雨而修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