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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選他,既然選了,再做那些事,即使真被送去坐牢,也是咎由自取。 不過終究有點唏噓,曾經也算是有幾分天真可愛的人,怎么變成這樣? 所以說,孩子的教育,真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他看了眼自己身邊的女兒。 小卷毛頭發都汗濕了,可是精神異常好,賣力向前爬行的時候,嘴里還配著音。 “嗚嗚……嗚嗚……” 他就勢躺到地板上,抱過卷卷,放到自己的肚子上。 卷卷咯咯笑著,小短腿發力,用力在爸爸肚子上顛了幾下。 他屈起腿,讓卷卷靠在自己的腿上,伸手胡嚕了一把她的小卷毛。 “頭發都汗透了?!彼f。 溫暖在他身邊坐下來,摸了摸卷卷的后背:“身上也全是汗?!?/br> “等一小會再給她洗澡。我來洗?!?/br> 因為卷卷再大一點,做爸爸的人,就要在她洗澡時回避了,所以他特別珍惜現在這段時光。 溫暖笑道:“沒人跟你搶。不過你倆都收斂點兒,不過又搞得像發了場洪水一樣?!?/br> 向圖南摸著卷卷軟乎乎的小腳,大笑道:“大概有點難?!?/br> 腳被摸得有點癢,卷卷不滿地踢了幾下,踢開爸爸的手,然后這只腳很不客氣的踹上爸爸的臉。 她像發現了什么好玩的事,圓睜著眼睛,立即將另一只腳一起踹到爸爸臉上,兩只小腳丫像小船一樣,在爸爸的臉上晃來晃去。 “嗚嗚……嗚嗚……” 向圖南哈哈笑,一手扶著她的身體,另一只手很輕易地將兩只腳一起握在手心。 路程程那人精神狀態的確有點不穩。據保鏢報告,之前暖暖帶卷卷出門買東西時,她曾經盯過她們母女。 他當即派了人在暗中保護暖暖。 帶卷卷出門時,暖暖一般都不排斥讓人保護,可是只她一個人時,卻非常不喜歡。 他當然希望是自己多心,但是不管怎么說,小心為上。 -- 溫暖從卷卷滿了半歲后又開始接配音的工作。當然不至于缺這點兒錢來度日,只是她喜歡這份工作,打交道的人,也都是相處得比較好的人,讓她輕松。 最難得是,向圖南又全力支持。 卷卷還小,需要母乳,又離不開mama,溫暖有時來錄音時都會將她帶在身邊。 小卷毛以她大膽的作風,活潑的性格,早已經成了整個錄音棚的團寵,每次她一到,就能將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偶爾有空時,向圖南也會陪著她們母女過來。 因為帶著卷卷,溫暖只錄到九點就要離開。好在她的工作效率極高,竟然也堪堪地完成了今天計劃好的任務。 小卷卷習慣了早睡,這個時候,已經在爸爸的懷中睡著了。 溫暖心疼地親了親她的小臉:“怎么沒先帶鄭卷回去?!?/br> “她也是剛睡著?!?/br> 他豎著抱起卷卷,讓她趴在自己肩頭,騰出一只手去牽她的手。 和其他工作人員打過招呼后,兩人手牽手下樓。 利叔已經將車開到大廈樓下等他們。 隨行的那位保鏢護著他們往那輛車邊走,后面跟著那輛車上的保鏢也早已經下車,一邊觀察周邊環境,一邊迅速往他們身邊靠攏。 意外就在此時發生。 泊在路邊的其中一輛車里,忽然有個女人下了車,直直向他們沖過來。 女人手中還拿著一個瓶子。 “去死!” 是路程程! 溫暖因為太過震驚,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身體忽然被狠拽了一把,緊跟著后腦勺被重重摁了一把,她的臉剛埋到他的胸前,就被他單手緊緊抱住。 他們的中間,還夾著一個仍在熟睡中的卷卷。 他抱得太緊,還用下巴抵著她的頭頂,不讓她抬頭。 他用身體為她們構成的小小的,昏暗的世界時,她只能看到卷卷平靜的睡顏。 她的耳邊,是他平穩用力的心跳聲。 “沒事了?!彼f。 有人在叫他:“向先生?” “報警?!?/br> 他丟下這兩個字,稍稍松開她,抱著卷卷,攬著她的手臂,半抱著將她帶上車。 溫暖上車后,隔著車窗往外看了一眼。 被兩個保鏢鉗制住的路程程還在用力掙扎著。 她手中的那個瓶子,甚至沒來得及打開。 而她面目猙獰的樣子,可恨,又可憐。 73、向家的卷卷小公主(6) ... 車子開出一大截, 溫暖才勉強回魂。 她的身體還在發著抖, 最主要的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啊這是?我們得罪她了嗎?” “沒有?!彼罅四笏募?,“是她腦子有坑。遇到了事, 遷怒到我們身上?!?/br> 溫暖從小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 片刻的意外過后,還是能很快讓自己平靜下來。 最值得慶幸的是, 卷卷這個小家伙, 完全沒有被剛才的事影響到,仍然在車載提提籃里睡得格外香甜。 至于路程程,她相信向圖南會處理好。 剛剛出了那么大的意外,向圖南此時反倒覺得輕松。 俗話說不怕賊偷, 就怕賊惦記。與其一直防著路程程可能會有的傷害, 提心吊膽, 倒不如現在這種局面。 最起碼主動權已經交到他這邊。 -- 出乎向圖南意料,路程程手中瓶子里裝的竟然只是水。 這下就沒有理由指控她, 同時,于先生最終還是念在路程程跟過他一場, 放了她一碼,兩人分手,他以后也不想再見到她。 說起來于先生對路程程倒也算真是癡心一片。 只是他的癡情, 讓向圖南陷入了被動。向家這邊, 也因為路程程可能會傷到自家的人而大怒,向家二老立即給路程程父母遞了話,讓他們就路程程的事給一個說法。 雖然這次路程程拿的只是水, 但是她有行兇的打算,向家二老絕不愿意看到向圖南一家處在危險中,尤其是傷到卷卷。 路父本來也已經為路程程的事氣得七竅生煙,此時面對向家人,自然是好話說盡,做了種種保證。 只是路程程現在的精神狀況的確堪憂,就連路父自己都不敢保證能一天二十四小地盯著她。 “所以,你的意思是,圖南一家,尤其是卷卷,就活該提心吊膽?”向父問。 路父連聲道歉。 向圖南這一次,竟是出奇地心平氣和,甚至比以前還要客氣地主動給路父倒滿了酒。 “路叔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