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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性動作?!?/br>初一聽到不用強制拉花之后才放松下來,繼續盯著晏航的手,看著他隨手就做出了一片葉子。太帥了。給小天哥哥打電話!左手也這么帥!“現在做拿鐵,”晏航小聲說,“拿鐵要分層,不過不是特別難?!?/br>初一再次有種想要辭職的沖動。晏航拿過一個杯子,往里放上冰塊,再把牛奶和糖漿倒了進去攪勻了,接著拿了個長柄的勺,開始順著柄往杯子里倒咖啡。“慢一點兒角度大一些就能分層,”晏航說,“最后加一層奶泡就可以了?!?/br>初一看得有些出神。把晏航做好的咖啡端過去給那兩個女孩兒的時候,她倆看上去非常滿意。不過一個女孩兒唰唰就把分好層的冰拿鐵給攪和成了一團,他頓時就感覺非常心疼。“就那么攪,攪掉了!”初一撐著吧臺小聲說。“怎么了?”晏航笑了笑,“有些人喜歡分層喝,有些人喜歡攪勻了喝?!?/br>“浪費,”初一說,“那還分,什么層?!?/br>“你管得真多,”晏航說,“進來,繼續教你做別的?!?/br>今天晚上的客人不算太多,兩個女孩兒走了之后,又來了兩對小情侶,一對點的是咖啡,另一對點的是果汁。晏航沒有再親自做,而是在旁邊小聲指揮著他來做。笨手笨腳。以前姥姥總這么罵他,初一還挺不服氣的,只是也懶得反駁,今天他才覺得姥姥說的未必沒道理。他就是笨手笨腳,雖然都做出來了,看客人的反應,味道應該也沒問題,但他距離晏航漂亮的動作,差了十萬八千多個姥姥。九點半的時候他靠著吧臺舒出了一口氣:“真麻煩啊?!?/br>“其實差不多也就是這些,有個兩三天就熟了,”晏航說,“小店要求也不高,客人也不會挑什么毛病,頂多說這家咖啡不好喝?!?/br>“今天晚,上的肯定好,喝?!背跻恍α诵?。“明天還要我先回家嗎?”晏航問。初一沒說話,有些不好意思,今天晚上要沒晏航在,他估計八點就得關門。十點的時候初一已經把吧臺都收拾好了,準時關了門。街上的人已經不多了,兩邊的酒吧和KTV倒還是很熱鬧。初一很警惕地往前后左右都看了看,沒發現什么可疑的人,才跟晏航一塊慢慢往大街那邊走過去。晚上的風很冷,他看了看晏航,晏航穿的是件厚昵的外套,非常帥,但是這會兒的風估計擋不住。“你冷嗎?”初一問。“冷死了?!标毯胶芸鋸埖乜s了縮脖子。初一愣了愣,迅速脫下了自己的夾棉外套。晏航一看就樂了:“干嘛???”“這個暖,暖和?!背跻徽f。“你不冷???”晏航問。“不冷?!背跻换卮鸬煤芨纱?。“行,那你凍著吧,”晏航接過他的外套,套在了自己身上,“一會兒感冒了別哭?!?/br>“不可能?!背跻徽f。冷是非常冷的,他的外套里頭就一件長袖T恤加單層的運動服,這會兒風一吹,直接人都吹透了。但他知道自己不會有什么問題,從小他就這么穿,大冬天的也就一件穿了八百年的絨都跑光了的羽絨服,也沒怎么感冒,練出來了。不過走到街口的時候,他還是打了個噴嚏。忍了半天都沒忍住。頓時感覺自己有點兒丟人。“傻狗,”晏航脫下了他的外套,往他身上一披,摟住了他,“這一身都凍透了,知道什么叫死撐嗎?”“我沒死,撐?!背跻徽f。“穿上吧,打個車?!标毯秸f。初一有些郁悶,好容易“成熟”一回,還被晏航嘲笑了。晏航攔了輛出租車,初一先上的車,還沒往里坐好,晏航就上來了,往他旁邊一擠坐下了。初一本來想再往里挪挪,給晏航勻出點兒地方來,但這么擠在一塊兒的感覺,實在讓他很舒服,于是裝死沒動。晏航看了他一眼。他目視前方,鎮定地裝著什么都不知道。“狗子?!标毯叫χ辛怂宦?。“嗯?”初一依然目視前方。晏航沒說話。于是初一也沒出聲,不過他聽得出晏航在笑,笑了好半天。最后他只得往里挪了過去,挪了兩屁股的時候,晏航笑著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往自己那邊拉了拉。他迅速倒了回去,挨著晏航的胳膊。下車的時候司機回頭盯著他倆看了兩眼,初一才猛地回過神來。這種在后座拉來扯去還非得挨著人家的行為,看上去可能不怎么太正常。他頓時覺得自己臉都漲紅了,下車的時候一陣冷風吹過來,都沒能把他臉上的溫度吹下去。回到晏航家,再被撲面而來的暖意糊了一臉,他干脆連耳朵都燒了起來。“哎,”晏航看了他一眼,“怎么了?”“什么?”初一堅強地問了一句。“臉紅成這樣,”晏航摸了摸他的臉,“風吹的嗎?”“嗯,”初一趕緊點頭,“迎,迎風紅?!?/br>晏航笑了起來:“睡吧,我明天要早起,幫老崔翻點兒東西?!?/br>“哦,”初一看著他,“兼職嗎?”“免費的,”晏航說,“財迷?!?/br>“我要有十,十萬,”初一說,“我就不,財迷了?!?/br>“哎喲,”晏航一邊脫衣服一邊樂,“我那個卡給你吧?!?/br>“不要,”初一把視線放到了茶幾上,“我自,自己掙?!?/br>晏航邊笑邊脫衣服,去洗漱完了往臥室走的時候T恤都脫掉了,光著個膀子進的屋。初一覺得自己視力越來越好了,余光里他都能看到晏航漂亮的腰窩。不過晃了幾秒鐘神兒之后他又清醒過來,跟進了臥室:“傷口怎,么樣了?”“要看嗎?”晏航問。“嗯?!背跻稽c頭。晏航側身對著他,把腰上的一小塊紗布揭掉了:“結痂了,現在貼個紗布就是防止摩擦?!?/br>“哦?!背跻粩Q著眉。傷口的確是結痂了,但是刀口的形狀還能清楚地看到,有些觸目驚心。“手術的這個口子也好了,”晏航轉過來把小腹上的紗布也揭掉了,“按著還有點兒疼,不碰的話沒什么感覺了?!?/br>初一挺心疼的,以后就算完全好了,這兩條疤估計也會一直存在了。“幫我重新貼兩塊紗布吧,”晏航拿過小藥箱遞給他,躺到了床上,“哎……躺著真舒服啊?!?/br>初一拿了片疊好的紗布,蓋到傷口上,又扯了幾條膠帶貼上了。貼得有點兒難看,他伸手在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