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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又帶著無法言說的激動。 “初初,你哥哥的手術……成功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來晚了,這章磨了好久…… 我覺得吧,鮑魚海參什么的,大概……懂吧? (dbq我真的臟了qaq我到底在寫些什么啊我明明是清湯寡水小甜文?。?/br> ☆、纏綿 43 席喻在換衣服。 他比較注重隱私, 也不喜歡別人碰自己,所以劇里所有的服裝, 都是他自己換。 服裝間里除了他,沒有別人。 阮初初突然開門跑進來, 席喻剛扣好身上白襯衫的紐扣。 與昨天受傷的士兵裝扮不同, 今天他變回劇里一開始出場的軍官形象, 襯衫妥帖, 身高修挺。 席喻完全沒意料到阮初初會跑進來, 不止跑進來,她還整個人跳起來,一躍而上, 直接掛在了他身上。 就像一只掛在樹上的考拉。 完全的猝不及防。 席喻下意識伸手托住阮初初,往后趔趄一步。 站穩后, 他不明皺眉,問:“發生什么事了?” 怎么……這么熱情? 然而更出乎席喻意料的, 阮初初用雙手捧住席喻的臉,這啵一個,那啵一個, 滿眼的雀躍。 還好阮初初還沒化妝,沒涂口紅, 不然席喻都覺得,自己要滿臉口紅印了。 阮初初最后啵了兩下席喻的唇,眼里藏不住笑意,眼尾彎彎的。 “我哥哥的手術成功了!他能看到了!我好開心?。?!” 頓了大約兩三秒, 席喻反應過來,露出一個舒心的笑。 “真的?” “嗯嗯嗯!真的!”阮初初說著就眼眶濕潤,又激動,又感動,“漫漫姐說我哥哥要在國外休養一段時間,等完全適應完全沒問題后,再回來?!?/br> 阮初初忽然趴在席喻肩頭,無聲掉下一滴淚來。 “我真的好開心,真的……” 席喻聽出阮初初在哭,可這是喜悅的眼淚,是值得高興的事,他沒有叫她別哭,反而哄她:“都會好的,想哭就哭吧,我在?!?/br> …… 知道阮斐揚手術成功,阮初初整個人很興奮,打了雞血似的完成今天的戲,晚上回到酒店,還是高興得不行。 于是,她叫了一瓶紅酒,帶著兩個高腳杯,敲響了席喻的門。 席喻晚上沒來得及去找阮初初。 他剛回來,本來想先沖個澡,身上衣服都還沒脫。 聽見門鈴聲,他走去警惕看了一眼貓眼,在看到門口是拿著酒和酒杯的阮初初后,馬上開了門。 “你——” 席喻剛開口,阮初初就笑嘻嘻地沖他搖晃手中塞著木塞的紅酒:“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得好好慶祝一下。席老師,喝酒嗎?” 席喻微微蹙眉。 今天一整天,阮初初的狀態就不對,極度亢奮。 再看她現在這樣,應該是還沒喝酒吧,怎么就像已經喝了酒一樣。 “先進來?!?/br> 席喻讓阮初初進來,阮初初算起來還是第一次到席喻房里,裝修擺設都和她那間差不多,就是面積大了不少,也有很漂亮的落地窗。 落地窗外是南臨燈光璀璨的夜景。 阮初初呼哧呼哧跑過去,窗簾咻咻兩聲,就被她給拉上了。 落地窗外的夜景就這樣被阻擋在了厚重的窗簾布后面。 席喻靜靜看她這動作,了然地翹翹唇:“怕狗仔拍到我們夜半相會?” 阮初初很認真地點頭:“不拉窗簾會出事的,你看我那就每天拉著。雖然現在不是半夜,但是被拍到我到你這,我說我們對劇本,人家也不會信,對不對?” 席喻走來,拍了下阮初初的腦袋,故意說:“這么怕,那你還來找我?!?/br> “那你不是也都來找我嘛?!?/br> 席喻眼神黯了黯,輕笑一聲:“我可沒有怕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br> 阮初初反而愣神:“真的?” 席喻順手撫住阮初初的臉,雙眸漆黑認真:“真的?!?/br> “只要你愿意,什么時候公開,都行?!?/br> “可是……”阮初初有點懵,“你不怕影響你嗎?” “我現在正值適婚年齡,結婚不奇怪。而且,我也不在意外界的看法。以前想隱婚,是因為不想跟結婚對象有什么關系,惹上不必要的麻煩?!?/br> “那現在……” “現在,我反而怕影響你?!?/br> 唔…… 阮初初心頭熱乎乎的。 她還一直怕他們的關系會影響到席喻,卻沒想到,席喻原來一直想公開,他那次說的話,是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阮初初眨巴眨巴眼,思考一會后,跑去把窗簾全拉開。 就讓狗仔把他們的高清攝影機懟過來吧,她不怕了! 席喻卻慢步走至阮初初身后,又將窗簾拉上。 阮初初懵懵轉頭,還沒開口,唇上就先落下一片溫熱。 淺嘗輒止,席喻用拇指指腹揉著阮初初的唇,笑笑:“雖然不怕被拍,但是我們的隱私,還是得保護一下。尤其,是做這種事的時候?!?/br> 阮初初覺得席喻說的很有道理。 但是幾秒后她就往后一退,一身正氣地說:“什——什么做這種事,我是來找你喝酒的,不是做那種事的!” 席喻不置可否地笑。 “我先去洗澡,你先坐一會?!?/br> 席喻進了浴室。 酒店房間的浴室,只是一層磨砂玻璃。 阮初初坐在小沙發那,一抬頭,就能看到磨砂玻璃后面模糊的人影。 似乎還能辨析動作。 衣服好像tuo了。 花灑打開了。 好像在洗頭。 好像在按沐浴露。 好像…… 阮初初忽然一陣面紅耳赤,趕忙收回視線,捂著自己通紅的小臉。 嗐,怎么連洗個澡都覺得這么刺-激。 明明什么也看不到啊。 茶幾上是阮初初剛才帶來的紅酒和酒杯。 阮初初目光掃到,就拿起來,把木塞拔掉。 啵一聲,紅酒的酒氣就從瓶口傳遞出來,光聞一下就好似已經微醺。 阮初初倒了一點點到自己杯子里,嘗了一小口。 嗯……有點難喝。 她沒怎么喝過酒,對酒的了解大概為0。 可是是她主動來找席喻喝酒的,總不能說自己酒量不行,那樣也太沒面子了。 于是,阮初初往自己酒杯里倒了大半杯,一口悶掉。 …… 席喻洗完澡,簡單套上浴袍,腰帶在腰間隨意打了個結。 走出來時,卻被眼前景象驚了一下。 阮初初橫趴在小沙發上,看起來已經不省人事。 紅酒瓶已經空了大半,旁邊一個酒杯也有了被用過的痕跡。 席喻一時間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