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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嚇到你了?!?/br> 一動不動的阮初初是真的被嚇到了。 一滴淚從眼角滑落,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長時間的靜謐。 空氣窒息。 席喻清醒一些后,聲音疲倦地問:“中午了,吃飯么?!?/br> 阮初初低垂下頭,像只小貓小聲抽泣著。 席喻回頭去看她,漆黑的眼眸滿是自責。他伸手解開她的安全帶,然后將她擁入懷中。 阮初初邊哭邊顫抖,席喻感受的到,所以心里就更加自責,暗罵自己真是個混-蛋。 竟然把一個小姑娘嚇成這樣。 他現在,連哄她的臉面都沒有。 阮初初很委屈,抽抽嗒嗒地哭,手指揪住他的衣服,為自己解釋:“我……我沒有啊……我拒絕他了,我也躲著他了,我真的不是你說的那樣……” 阮初初說的斷斷續續含糊不清,可席喻還是把每一個都聽清了。 “對不起?!?/br> 席喻的心絞在一塊,透不過氣。 喉結上下滾動,還想說什么,卻忽然感覺到喉結那兒一陣溫熱。 是阮初初。 她在親。 席喻低頭,看到的是滿臉淚痕的阮初初。她仰著頭,退開一點,又在他的下顎親了一下。 這下換席喻僵硬住身子。 阮初初再次把頭垂下,小模樣可憐兮兮的。 “雖然……被你嚇到了,但是我很開心?!?/br> 自從父母去世,阮初初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這樣被人重視過了。 她能從席喻的字字句句里,感受到他對她的重視和在意。 他對她越兇,就好像在表示,他越把她放在心上。這種認知讓她開心,像一個斯德哥爾摩癥患者。 席喻的喉結又滾了一下,一個字都說不出。 而阮初初,聲音像被什么泡過一樣,喊他名字的時候,軟得不像話。 “席喻?!?/br> 席喻垂眸看她,單單兩個字,喊得他神經末梢都被麻痹。 阮初初雙眸瀲滟著一層水色,跟席喻對視幾秒后,主動去觸碰他的唇。 小小的親了一下,她嘗試著哄他:“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這樣軟軟糯糯一個小姑娘,這樣的哄,席喻怎么可能再有氣。 他所有的氣,也只是因為愛她。 就只是因為,愛她啊。 席喻將阮初初抱緊,掌心攬著她的腰。上半身無限貼近。 他的唇湊過來,屬于他的炙-熱氣息也跟著覆蓋而來。 車外是正午陽光最猛烈的時候。 綠色植被被太陽烘烤的沒了精神,像是把所有水分都蒸發了。 阮初初也像是植被一樣。 可她神思恍惚間,還是能看到他埋頭在她脖頸間時認真的眉眼,每一寸,都是她愛的模樣。 他對她生氣也好,他兇她也好,他無論做什么都好,她都是心甘情愿將自己奉上的羔羊。 車里真的太熱。 空氣不流通,尤其還是兩人大口喘氣,缺氧著,互相爭奪氧氣。 后背也疼。 座椅不夠大,處處限制。 席喻很高,整個人窩在車后座,更施展不開身體和四肢。 正午時分,一個人影也沒有。 這一片灌木叢林,像是為他們量身打造的秘密港灣,是屬于他們的私人領地。 天邊偶爾飄來一片云,恍恍惚惚的,把阮初初的心神也給帶走了。 帶去一個飄渺世界,帶去一個從未到達過的世界。 …… …… 最后的時候,腦內一道白光閃過。 阮初初偏過頭,閉眼的時候,眼角留下幾滴淚。 席喻替她親去。 汗水在身上每一寸皮膚上黏著,像是洗了一個熱水澡。 他把她撈起來,重新抱住。 這下,像兩個人一起洗了一個熱水澡。 但是說起來,確實是跟一起洗了一個熱水澡差不多。 阮初初虛虛地攬著席喻的肩,把頭靠在他鎖骨那。 這是她離他最近的一次。 從身體,到心。 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含著眼淚微微笑了。 席喻去親阮初初的頭發,兩人都無聲地享受這一刻的溫存。 …… …… 周六晚上的電影首映會按時拉開帷幕。 這是席喻去年在國外拍的電影,高投資,大特效,每個主演都很有分量。所以今晚的首映會星光熠熠,大咖云集,導演、主演的圈內好友紛紛前來捧場,微博熱度不斷。 作為電影男主的席喻,今晚本該成為各大媒體聚焦的中心,卻因病缺席了。 遠在北市之外的海城,這個因病缺席的男人,正穿著舒適的家居服,在廚房對著微波爐。 “?!币宦?,微波爐響了。 男人打開微波爐,從里面端出一杯剛熱好的牛奶。 端到臥室的時候,他看到他的席太太,剛洗好澡出來,站在床邊撥弄手機。 莫代爾料的吊帶小背心和短褲,是這個夏天最清新舒服的穿著。 腰肢纖細,筆直的腿,皮膚白得發亮。 聽到腳步聲,她回頭,沖他笑笑:“謝謝你給我熱牛奶?!?/br> 吊帶小背心,料子薄透。 轉過來面對他時,好像什么形狀都能看到。 男人停住腳步,雙眸無聲暗下。 作者有話要說: 害,你們想要的交易,來了。 注意看本文第二條評論!按教程走! ☆、纏綿 37 “阮初初, 你越來越大膽了?!?/br> 席喻說著,朝阮初初走來, 將熱好的牛奶遞給她。 順帶掐了一下小櫻桃。 阮初初雙頰瞬間染上緋紅,牛奶也沒接, 直往旁邊躲, 還不忘嗔他:“流氓!” 席喻反倒神態自若一本正經:“誰叫你什么都不穿?!?/br> 阮初初低頭看一眼身上的小背心, 然后不服氣地插腰:“明明穿了!” “噢?!毕鞑恢每煞竦貞? “那我怎么都看到了?” 看……看到什么呀?。?! 阮初初雙手環胸, 自衛似的抱住自己。 “馬上要睡覺了,當然就……不穿內衣了……” 阮初初小聲嘟囔,席喻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是有預謀的準備勾引我?!?/br> …… 什么呀…… 他還需要她勾引么, 不是每次都像發了情的公狗一樣撲過來么…… 阮初初暗搓搓地在心底吐槽。 席喻瞧她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樣,靠近一步, 問:“在想什么?” 阮初初肯定不會承認自己把席喻比做公狗的,還是發了情的。 于是她搖頭掩飾:“沒有, 在想夜宵吃什么?!?/br> 一聽就是拙劣的謊言。 席喻不拆穿她,還很配合地順著問:“夜宵?L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