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4
里以后,這具身體慢慢就越來越契合她的靈魂了。也就是說, 這具身體也慢慢變得強悍了。宴朝對她的照顧很仔細,她這么休息了一晚,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宴朝無奈一笑:“這是我應該做的?!?/br> “嗯?” 宴朝其實也才剛打通了情愛之道的任督二脈,但他自覺開竅更早, 又沒少花功夫研究,應該還是比顧雪儀會一點的。 于是宴朝說:“情侶, 不,就算只是金主和被包養的之間, 也應該是要有親密互動,才能增進感情的?!?/br> 顧雪儀素來善于學習,這會兒也一樣,也就認認真真聽了起來。 兩個菜雞,一個敢教,一個敢學。 顧雪儀回憶了一下昨天喂糖水的經歷,感覺倒也不算太壞,于是她倚靠在了床頭,微微張開嘴:“來吧,喂吧?!?/br> 宴朝盯著她的唇看了看。緋紅色的唇間,露出一點雪白的貝齒。不像是在等人喂蛋羹,倒更像是在索吻。 宴朝也不再壓抑心緒,俯身親了下顧雪儀的唇。 因為剛刷完牙,還帶著一點水意,還有一點牙膏的薄荷香氣。 宴朝一吻下去就有點收不住了,恨不得將人按在懷中,再狠狠吻上一會兒。 顧雪儀沒有動,先讓他親了。 宴朝沒有察覺到她的抵觸,自然就仿佛獲得了通行證一樣,他放下了蛋羹,一手摟住了顧雪儀的腰,幾乎將她整個裹到懷中,免得她受涼。然后才吻得更用力了些。 “……好了?!毖绯犙壅f瞎話:“喂食前接吻,也是增進感情的方式?!?/br> 顧雪儀緩緩眨了下眼,有種胸口跟著變得柔軟了起來,好像注入了一汪秋水似的感覺。 那又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滋味兒。 顧雪儀問:“是嗎?” 沒等宴朝應聲,她就反勾住了宴朝的腰背,借力湊近去,也親了下宴朝的唇:“這樣嗎?” 宴朝的心跳立馬就提了速,后腦處都突突地跳。 顧雪儀不是扭捏的性子。 她敢于嘗試。 所以她的每一個驚喜都來得這么猝不及防,驚喜又巨大得足夠撼動他的所有心神。 宴朝啞聲道:“是?!?/br> 顧雪儀認真地吻了吻他的唇。 男人的唇形很好看,微微溫熱,嘴里是相同的薄荷味兒。 她的手也探入了宴朝薄薄的襯衫下,輕輕摩挲過了他的背脊。 宴朝的呼吸一重,將顧雪儀整個扣倒在了床上。 變被動為主動。 而顧雪儀也絲毫不相讓。 二人的吻漸漸又變得激烈了起來,顧雪儀的腿也跟著盤到了他的腰上。 “宴總!宴總你人呢?”盛煦上了樓,挨個敲門,很快就敲到了他們這扇門:“宴總你不會又去勾引我大嫂了吧?” 顧雪儀這才輕踹了宴朝一腳。 兩人分開了一些。 顧雪儀低聲道:“去給盛煦開門?!?/br> 宴朝額頭的青筋跳了跳,還是低低道:“嗯?!?/br> 他松開了顧雪儀,又理了理她的上衣,扯過大紅棉被給她蓋好,這才走了過去,打開門。 盛煦瞇眼盯著宴朝瞧了瞧。 兩人都從彼此的眼里望見了冷意。 “大嫂!”盛煦叫了一聲。 “大清早的來打攪我做什么?”顧雪儀懶洋洋地倚在床頭,淡淡道。 盛煦最怕她這樣的口氣,當下氣勢就矮了一頭,低聲說:“我想來看看你,是宴總說你昨天不太舒服的?!?/br> “嗯,現在舒服多了?!鳖櫻﹥x問:“你吃早餐了嗎?” “還沒,打算去煮兩個雞蛋,大嫂你要嗎?”盛煦連忙問。 “自己留著吃吧?!鳖櫻﹥x說。 盛煦一聽話音,就知道宴朝肯定先一步獻殷勤了。 盛煦心頭哽得要死,但他真不敢打攪顧雪儀,只好乖乖地轉頭下樓去了。行吧,我自己吃蛋去吧,吃三個! 宴朝立馬就關上了門。 盛煦:…… 狐貍精! 這要是擱在過去,宴朝這樣的人,那肯定就是心機深沉的亡國妖妃! 盛煦在心底翻了個白眼。 顧雪儀舔了下唇,說:“餓了?!?/br> 宴朝這才重新拿起了碗:“…………涼了?!?/br> “我去樓下熱一熱?!毖绯w快地說。 “唔?!鳖櫻﹥x倒也很有耐心地等了起來。 宴朝往樓下走,顧雪儀就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電量還剩下20%。 三子的充電器和他們的不太相容,倒是沒辦法借來使用。 顧雪儀按亮手機屏幕,準備清理掉彈窗,然后調成省電模式。 但她剛拉下彈窗,手指就頓住了。 一條新聞橫亙在了中間。 那是宴文柏去的地方吧? 他平安抵達了嗎? 顧雪儀皺緊了眉,立刻撥給了宴文柏。 但那頭卻提示已關機。 顧雪儀舒展了眉頭,知道這時候胡亂著急也沒有用,轉而打了個電話給封俞。 “稀客??!您還記得起給我打電話呢?”封俞說,就差沒把不爽寫在臉上,和顧雪儀來個視頻對線了。 “撲克牌在X國有組織嗎?”顧雪儀壓根不理會他那些陰陽怪氣的話,對付封俞,直接了當就行了。 “……有啊,怎么了?” “有事要麻煩封總,請封總讓那邊的人待命?!?/br> 封俞冷笑一聲:“不是說不用我嗎?” “封總不是說給我當手下嗎?” “……”封俞沒想到,有人能比他還無恥。 “封總仆人都還沒當明白呢?!鳖櫻﹥x淡淡道。 封俞張張嘴又閉上了。 這女人真無情得厲害。 偏偏他又吃這套! “出什么事了?”封俞問。 “宴文柏在X國,跟隨大使館。官方有些時候做事不是太方便,多準備一手,有備無患?!鳖櫻﹥x倒也沒瞞著他。 她把封俞弄上撲克牌主人的位置。 并不真是給了封俞好處。 其實封俞自己應該也明白,他一旦重新牽了頭,就等于給他上一道無形的枷鎖。他可以在國外肆意妄為,但卻不可能再在華國眼皮子底下肆意妄為。 他再和宴朝不合,也不可能給大使館的人使絆子。 封俞憋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