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看過,這次就算了,以后挨打前要自己說犯了什么錯,該打多少下,該拿大板子還是小戒尺你自己準備,是該脫了褲子趴好還是該把手伸平也都自己做好?!标懼x沉聲道,“這次爸爸告訴你,你因為喝酒要挨五十戒尺,剛剛打了一下,還有四十九下,每挨一下都要報數然后說‘我錯了’,否則不算,記住沒有?”陸上清還能說什么呢?頓時覺得許月明的確是可愛的很,當下只好喪權辱國地說:“記住了。一,我錯了?!?/br>陸之義對兒子的表現還算滿意,補充一句:“以后挨大板子自己脫了褲子趴好,挨小戒尺就跪著把手伸直,這次不用了?!比缓笤俨欢嗾f,手起板落,不大的掌心承受全部的苛責,不一會就腫得老高,直打得陸上清七葷八素,好不容易捱完了,已經出了一身冷汗。第6章狹路相逢(二)捱過了板子,陸上清又對他老爹展現出“雷霆雨露皆是皇恩”的謙卑態度,一副痛心疾首悔不當初的模樣,終于在陸之義的允許下,左手拎著倆板子、右手捏起一份家規灰溜溜地逃竄了。陸上清把東西放在自己臥室的書桌一角,在心里把不能得罪的人一欄中濃墨重彩地加上了“陸之義”三個字,然后稍微調整情緒,去隔壁陸上修的書房中道晚安了。眼下已經快十一點半了,陸上修也準備休息,于是陸上清就三言兩語地從陸上修書房中出來,回了自己的臥室。陸上清把房門反鎖,隨意沖了個澡,把頭發吹干,往床上一躺,剛閉上眼睛就呼吸均勻而綿長,仿佛瞬間入眠了一樣。凌晨1:43分,陸上清倏的睜開了眼,側耳靜聽,確定全家人都已睡著,便翻身下床,拿起手機鏈上的小籃球,一扣一旋,精致的小籃球被錯開成兩半,截面竟有一個按鍵橫七豎八的小鍵盤。陸上清迅速按了幾個鍵,沒有鍵盤的那一半“咔”地彈出了一個小鑰匙。原來這小籃球竟是個密碼鑰匙。陸上清悄無聲息地掀開床板,只見里面是個鐵箱子,邊緣有個小方塊,小方塊中間有個鑰匙孔。陸上清用密碼鑰匙開了鎖,小方塊被彈起,露出底下那按鍵同樣橫七豎八的鍵盤。陸上清迅速輸了密碼,這才聽見鐵箱“嗤”的一聲響,自動把箱蓋緩緩地抬了起來。陸上清利落地從里面取出一套黑衣,把自己從頭到腳包裹起來——真的是從頭到腳,帽子、面罩、衣服、褲子、手套、鞋套一應俱全,緊合地貼著陸上清的身體。換好衣服后,陸上清從鐵箱中取出夜視鏡戴上,這樣一來還真是一絲真容也看不到了。透過夜視鏡,陸上清把鐵箱中的匕首和軍刺拿起來掛在腰間,又把便攜式□□塞入后腰的槍套里,這才算完成了大變活人——原本乖順的初中生搖身一變竟有了殺伐決斷的意味,像是一頭勁風中的年輕獵豹。誰能想到一個普通初中生會穿成這樣呢?又有誰會覺得穿成這樣的只是一個半大的孩子呢。陸上清把鐵箱中最后一樣東西——很有質感的一個扁長鐵盒背在背上,利落地還原了床本來的樣子,然后無聲無息地翻窗離開了房間。陸上清在寂靜的夜中如鬼魅般穿梭,所到之處雁過無痕,像一陣微風似的直奔目的地鐘樓而去。鐘樓是這座城市三十年前的標志性建筑,而它也如天下暮年的英雄一樣,成了過往云煙。在高速發展的現代,隨著林立的高樓如雨后春筍般層出不窮,再無人仰望的鐘樓已年久失修,空蕩蕩的只剩了一個殼子,連窗戶都沒了木棱,只等著拆遷隊給它最后的終結。陸上清趕到鐘樓,仔細地偵察了附近,確定沒人之后才上了最高層。陸上清放下背上的盒子,打開后竟是一堆黝黑的零件。陸上清透過夜視鏡有條不紊地組裝,只一會功夫,手中就多了一桿□□。陸上清側靠墻壁,端起□□指向窗外,透過狙擊鏡盯著兩棟樓遠的一處房間,一動不動。不知過了多久,陸上清腕上的黑色手表突然傳來聲音:“血鷹,血鷹,我是銀狐,情況有變,行動取消!情況有變,行動取消!”陸上清立刻按下黑色手表的調時旋鈕:“血鷹收到,立刻轉移?!?/br>陸上清不記得這是第幾次撲空了,當下熟練地拆了□□蓋上盒子拎起就撤。等陸上清撤到一個黑漆漆的公園里時才停下,偵察四處確定無人,才又按下黑色手表的調時旋鈕:“銀狐,銀狐,我是血鷹,已安全撤離?!?/br>立刻,手表響起聲音:“銀狐收到,行動取消,辛苦了。明兒請你喝酒?!?/br>陸上清的手還疼著,可卻傷疤沒好就忘了疼:“給我你爺爺自釀的女兒紅?!?/br>手表立刻回復:“做夢?!?/br>陸上清就笑笑,把表盤逆時針旋轉了720度,關了通訊,這才鬼魅般地往家飛奔。第7章狹路相逢(三)陸上清沒想到能在這種情況下遇見蘇云舸。蘇云舸就一個十三歲的半大孩子而言,長的也算高了,可平時總挺著挺舒展的個頭愣頭傻腦膽小如鼠,陸上清一直覺得他完美的詮釋了什么是傻大個加二百五。陸上清正悄無聲息地往家趕,掩人耳目不走大路,仗著夜視鏡的神威加持,藝高人膽大地專走彎彎繞繞的深巷胡同,有時候走到死路,熟練地越過墻頭就是另一條小道——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里,陸上清愣是從一個外來戶變成了一條地頭蛇。眼下陸上清剛越過一道墻,無聲地落在一堆雜物后凝住不動,他聽到胡同里有人在打架。陸上清借著雜物掩護和夜視鏡加持,清晰地看到外面打架的兩人——一個手拿匕首的中年壯漢和一個拿著磚頭的毛頭小子。嗯……這個毛頭小子是蘇云舸。……搶劫?陸上清除了這個念頭沒別的解釋了,關鍵是蘇云舸這貨大半夜的來這兒干嘛?雖然陸上清平時冷著蘇云舸,可不代表他不領蘇云舸的情,不管有用沒用吧,蘇云舸總能在沒人敢搭理他的時候給他提供班上的第一手資料,算是個不錯的狗腿。所以陸上清判斷了形式后就立刻抽出匕首調整姿勢——強盜這路貨色沒幾個不是亡命徒的,尤其是大半夜的這種,最容易熱血上頭,陸上清還真不想讓蘇云舸這狗腿受點什么傷。作為一個暗殺好手,陸上清打算打暈壯漢一擊必中速戰速決,然后趁蘇云舸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按計劃路線逃之夭夭。可陸上清剛準備出手時,蘇云舸卻突然發力旋身而起,橫空一腳踢飛了壯漢的匕首,另一腳緊接而上正踹在對方的下巴上,直接把人撂倒了。陸上清眼睛一亮,差點給蘇云舸叫了聲好。陸上清就收起了匕首,打算作壁上觀,想看看蘇云舸這小子會怎么處理目前的狀況。以他